可是他仍不放心,“如果你跑去大寧,我會不顧一切追過去,你不會忍心咱們的心血毀於一旦吧?”
“阿棣哥哥!”
“嗯”。
“我保證回來,保證聽話,保證不去大寧”。
陶醉過後,她拱在他懷裡睡著。
他一直陪她睡到自然醒。
燦爛的陽光透過帷幔灑進來,清風乍起,光影搖晃,像是在俏皮地眨眼睛。
她做了一連串美美的夢,像冬日的冰糖葫蘆,那麼甜,那麼紅。
她熟練的化妝,換衣服。
隻待她收拾完畢,兩名大寧俘虜就被放出,理由是:為了降低大寧兵馬的敵意。
朱棣定下反間計,他給卜萬寫了一封親筆信,對卜萬無情的大誇特誇,表達出與卜萬交好的真誠願望,卻對陳亨則進行了不遺餘力的人身攻擊。
他派人將惴惴不安的王健請來,大擺酒席,熱情招待,甚至稱兄道弟,弄得王健暈暈乎乎,忘乎所以起來,不知不覺多喝了幾倍。
王健飄飄然,搖頭晃腦,詩興大發,“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
見火候差不多,朱棣一揮手,過來兩名心腹。
一人摁住王健,一人扒下他的衣服。
王健仍舊詩興不減少,“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有人快速把密信縫到王健的衣服內。
王健再次被製住,穿回衣服。
朱棣親自送他出門,“兄弟慢點兒,小心彆摔,拿著金葉子,全是你的,兄弟”。
在王建衣服上能裝東西的各個角落,都放了金葉子或金條。
朱棣為了計策成功,當真下了血本。
王健被客客氣氣地帶到大寧兵甲所在牢房。
“那誰,你過來……”,見到自己的手下,王健立馬變得頤指氣使,“你離那麼遠,我怎麼跟你……說話?你過……來”。
大寧兵甲一臉鐵青地走到王健跟前。
“我跟你說,王爺真是……客氣,給……金葉子,有……好處……我是想著……你的”。
大寧兵甲氣呼呼地拒收遞過來的金葉子。
他他想立下戰功,想揚名立萬,他不想跟這個草包在一起。
上午被放出來時,王建已經酒醒,摸著身上沉甸甸的黃金,得意洋洋,還是當官好啊,要不是總旗,能得這麼多金子?
“餘揮”,見到妙錦,王建熱情地打著招呼,“小兄弟過來,以後哥罩著你,我跟王爺熟,他說放咱們回去,我就知道,王爺不願意和咱們大寧的人鬨得不開心,你看,我沒說錯吧”。
他幾時這樣說過,這人臉皮真夠厚的。
妙錦拍馬屁的功夫爐火純青,“那是,王哥,不,王頭兒,以後小弟就跟著你混了,還請王哥多照顧”。
一邊溜須逢迎王總旗,妙錦也沒忘大寧兵甲,誠意滿滿地拱手,“大哥”。
一切儘在不言中。
想不到餘揮這小子還記得我,大寧兵甲心中感動不已,在妙錦妙錦肩上拍了一下。
這瘦弱的小身板怎麼能當王府護衛?有關係就是好啊,大寧兵甲的心中又滿是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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