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難以理解,又不甘心的看向了院裡人。
而院裡人的目光卻依舊很堅定,也很決絕。
麵對他們的目光傻柱沒由來的一陣心虛,下意識的避開了自己的目光,不與他們對視。
“至於具體重罰的內容……”
閻埠貴看了看傻柱、易中海身上的傷,想了想,說道:“考慮到兩人身上的傷勢嚴重,短時間內無法恢複,並不適合進行體力上的重罰,現在對兩人進行金錢上的重罰。”
閻埠貴不說就罷了,這一說,易中海忍不下去了。
“一大爺,怎麼能這麼重罰?”易中海心疼的說道。
他現在就怕彆人跟他提錢。
“但凡是你們的身體要是能支持你們進行體力上的重罰,我都不會提這個,可是,你們行嗎?”閻埠貴看著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自己行。
“不能推後?等我們好一點……”
“還推後,你也不看看傻柱都推後多少懲罰了。”
易中海想想傻柱的那些被推後的懲罰,識趣的沒有繼續往下說這個,而是說道:“金錢上的懲罰能少一點嘛?”
“不能。”
“這又是為什麼?”
“一方麵是因為你們做的事很惡劣,影響很不好,不能讓人跟著學,越嚴厲越好,能讓人驚醒,另外一方麵是因為你自己。”
“我自己?”
“之前,你還是一大爺的時候,傻柱和劉光齊也做過類似的事情,你是怎麼處理的,根本就沒怎麼懲罰,結果是什麼?結果是傻柱變本加厲,我們不能跟你學,想要遏製住這股不正之風必須要下狠手。”
易中海聽閻埠貴這麼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很不好看。
但是,卻也沒有再開口試圖勸說,而是忍著心疼詢問:“罰多少?”
“你們一起湊五百,交給二大爺。”
嘶。
院裡人聽到這個數字,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閻埠貴還真敢罰啊。
“五百?一大爺,你瘋了?彆說我這是追求戀愛自由,即便是我真是想要截胡,我都還沒有真的下手就被阻止了,我還被毒打了一頓,就這,你還要罰我們五百?沒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傻柱不肯接受,都要哭了。
他確實是想起歪心思。
但是,這歪心思還沒起來,都還沒動手就先被毒打一頓,現在又被罰錢,還五百。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總共才五百塊,多嗎?不過是易中海五個月的工資而已,不這麼罰,他們能心疼?”劉海中不管傻柱的所謂委屈,看著院裡人似乎有鬆動,說道。
院裡眾人一想,覺得好像也對。
對他們這個數字或許是天文數字,對易中海真不算什麼。
閻埠貴不管這些,隻是繼續說道:“今後,這或許可以成為一個規矩,隻要誰再截胡,就罰對方錢,一人兩百五,交給被截胡對象,當做對方未來結婚的賀禮錢,大家覺得怎麼樣?”
“好!”
院裡人齊聲叫好,不要太支持。
這個是真的好。
讓人打掃院子,自己根本得不到什麼實惠。
倒不如這麼罰錢。
自己就賺大了。
本來還擔心自己的孩子找媳婦時有人打歪主意的院裡人,現在那是真的期待有人找上來了。
不少人甚至直接盯上了傻柱,眼睛油綠綠的,都發光了。
傻柱被盯的如芒在背,更不怎麼肯交了。
“交吧,我們對半。”易中海看出了大院人的堅決和貪婪,知道今天不交是不可能了,歎息一聲,說道。
今天這被毒打一頓不說,還要交錢,還要背一個罵名。
你說這要是真的成功也就罷了。
可偏偏就是他們都沒有來得及動手就被發現了。
血虧啊。
可是,明知道如此,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好憋屈啊。
“易大爺!”
眼看無法避免交錢,委屈的傻柱眼珠子轉了一圈,看向了易中海,打起了歪主意。
這是有事啊。
剛剛還易中海易中海的叫,現在變成了易大爺,指定有問題。
易中海心裡腹誹了一下,卻是說道:“有事?”
“易大爺,要不,你幫我多交一點?”傻柱說道。
“不是,我憑什麼幫你交?”
“易大爺,我沒錢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兩百五十塊啊,這就相當於你兩個多月的工資,可對我卻是天文數字,我哪掏的出來,再說了……”
傻柱艱難湊到易中海耳邊,繼續說道:“易大爺,今天這事可是你吩咐我做的,是你讓我截胡…搞破壞的,你怎麼著也得負責吧?”
易中海:“……”
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