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劉,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可是一直共進退的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
“老劉,你這做生意總需要一個端茶送水,處理雜事的,我覺得我是最合適的。”
“老劉,我真的不敢了,不敢再繼續那麼乾了。”
……
老劉家房門的門縫裡傳出這麼一個個哀求的聲音。
讓被閻埠貴推出老劉家的閻家子女一個個尷尬的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都想著找個地縫直接的鑽進去了。
劉海中沒有答應和閻埠貴一起做生意。
但是,閻埠貴眼看著賺錢的機會再一次出現,卻是怎麼也不肯真的就放棄。
於是,就有了閻埠貴把自己的子女和劉海中的子女推出老劉家的房門,私底下苦苦哀求劉海中的這一出。
閻埠貴也是要點臉的。
當然,也不多。
閻解放他們也是差不多如此。
雖然一個個聽著門內傳來的聲音很是尷尬,但是一個個的都沒有離開的意思,腳下跟生了根一樣,死死地站在原地。
“瞧瞧,這一個個的都是財迷,見到又有賺錢的機會,一個個的全都死咬著不放。”
劉光天看著這一幕,站在一邊,低聲對著劉光福說。
“他們老閻家不一直都是這樣嗎?不新鮮了,這個沒必要在意,我們還是在意一下其他的吧。”劉光福卻說道。
“什麼?”
“閻埠貴彆真的把咱爸給說服了,到時候生意真的被閻埠貴攪和黃了,怎麼辦啊?”
“咱爸沒那麼容易被說服吧?退一萬步來說,真的被誰服了,他閻埠貴不可能再乾這種事情吧?他就一點記性不長?”
“咱爸那邊容易不容易被說服我不太清楚,但是吧,閻埠貴十有八九改不了,即便是不像是現在這麼做,這以後肯定也會想到其他的辦法賺錢。”
“不能吧?”
“你第一天認識他?都多少年了,閻埠貴那貪小便宜的性子改了嗎?他那可是一大爺的小便宜都想著占的,這人就一點敬畏心都沒有,你說他不能?”
“這……”
劉光天突然有一些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二哥,你就看吧,這閻埠貴真的得償所願,這以後肯定還會鬨出來幺蛾子,區彆僅在於時間的早晚而已。”
“…要不,我們等等跟咱爸說一說?這生意可不能再像是之前一樣的黃了。”
“是得說一說。”
劉光福也是沒有意見。
好不容易又有一個賺錢機會,可不能因為閻埠貴沒了。
嗯,也不能因為劉海中他自己沒了。
“咱爸那邊咱也得說說。”劉光福糾結了一下,說道。
“他那邊也要說?不是,光福,他那邊我們怎麼說?你不怕觸黴頭,被打一頓?”
“誰說我不怕?但是吧,我更怕賺錢機會就這麼再一次沒了,挨一頓打也總好過這個吧?”劉光福梗著脖子,堅持著說道。
劉光天想了想,也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非常認可。
不過,他還是不想挨這一頓毒打。
“光福,我看啊,說是可以說,我們兩個的話就不要說了,我們說很容易就真的挨一頓毒打,讓咱們大哥說吧,他說肯定一點事情都沒有。”劉光天建議道。
劉光齊那可是劉海中的寶貝疙瘩,他說肯定沒事。
就讓他說。
他們也能逃掉一頓毒打。
“這種明顯不討好的事他也會願意嗎?他多精啊。”
劉光福有些懷疑。
“嗬,他不願意也得願意,我們最多也就隻是占一點好處,整個生意他才是占大頭,甚至是占據所有的好處的那個,他不願意,到時候生意黃了,他絕對是最慌的那個。”劉光天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