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在大門口站著呢?這大冷天的不冷啊?”
張平安剛下班回來,還沒來得及回家,就被堵在四合院的諸多院裡人給攔了下來。
張平安也是奇怪的問了一下。
這大冷天的,這一個個的怎麼回事?
“一大爺,你可回來了。”
“一大爺,你給我們做主啊。”
“一大爺,不能放任著傻柱、閻埠貴胡作非為下去了。”
……
張平安不開口還好。
這一開口,這堵在院門口的院裡人立刻抱怨了起來,釋放出了自己衝天的怨氣。
張平安也被他們這怨氣驚了一下。
“到底怎麼了這是?彆這麼七嘴八舌的說,找個人代表一下,出來說。”
張平安壓了壓這些人的聲音,讓他們找個人出來說,彆這麼亂七八糟的。
這些院裡人把劉海中這個二大爺推了出來。
“一大爺,我來說。”
“嗯,說吧。”
張平安好整以暇,看著劉海中,等著他往下說。
劉海中也沒有客氣,直接說了他們的事。
張平安也算是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原來,他們是受不了傻柱、閻埠貴的爭鬥了。
傻柱不是晚上的時候砸了一回閻埠貴家的窗戶,後半夜閻埠貴又砸了回去用來報複嗎?
兩人不知道怎麼的就這麼杠上了,鬥了起來。
現在你砸我玻璃,等一下,我就砸你家玻璃。
本來,這也沒有什麼。
砸唄!
反正,砸的也不是自家的玻璃,也無所謂。
他們鬥也就鬥了。
可是,他們鬥不要緊,砸對方家裡的玻璃也不要緊,他們砸的時候為了不被對方抓住,都是挑時候砸的,且基本上都是大晚上的時候,這就不行了。
每一次,他們砸完對方家的玻璃,對方抓不到他們彼此,都會忍不住的罵一次大街,一罵起步還是十分鐘。
大晚上的,罵十分鐘大街,還是最大音量,這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他們了。
開始還還有點新鮮,可幾天受他們的影響沒有辦法睡好覺,現在是深惡痛絕。
這不,找到了張平安。
“一大爺,真不能放任他們這麼下去了,哪有這麼乾的?他們這到底是折磨對方,還是折磨我們啊?”劉海中深惡痛絕的說道。
“就是。”
院裡人連忙跟著附和。
“一大爺,我們的意思是請你去說說他們,他們鬥就鬥了,砸對方家裡的玻璃就砸了,不許在院裡罵大街,也不許做一些擾民的事情。”劉海中又說道。
院裡人也紛紛點頭,表示他們也是這個意思。
他們才不在乎傻柱跟閻埠貴的爭鬥,大不了就當是好戲看了,隻不過不能再煩擾他們。
“就這點事啊?這點事,你找他們說去不就行了,讓他們不要鬨那麼大。”
就這點小事。
張平安還以為是什麼事呐,自己解決不就行了。
還找自己?
“我們找了,沒用啊。”劉海中小熊攤手,無奈的對著張平安這麼的說道。
“找了?”
“昨天就找了,還是我親自去的,分彆找了傻柱、閻埠貴兩人談,他們答應的倒是還可以,可是,一到晚上,就又給拋到了腦後,昨天又罵起來了,一大爺你也應該聽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