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著真上了的賈張氏,下意識的要拉一把。
可,最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這麼做。
不妨讓賈張氏試試看。
萬一成了呢?
自己這也有話可說。
真要是不成,那也沒什麼,他也可以好好的嘲笑一下賈張氏,讓她看不起自己。
左右自己不吃虧。
易中海最後也還是沒拉賈張氏,更是眼睜睜的看著賈張氏一個豬突,衝到了閻埠貴的麵前。
“賈張氏,你想乾什麼?”閻埠貴被賈張氏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後退了一步,有些色厲內荏的對著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玩這一出,也是讓閻埠貴防備心大起。
“不乾什麼。”
賈張氏嘴裡這麼說,卻直接的坐到了地上,雙手往大腿上一放,不顧刺骨的寒意,跌坐堵在了閻埠貴的家門口。
“賈張氏,你堵我家大門乾什麼?”閻埠貴心裡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眉角狂跳的說道。
“你說乾什麼?”
賈張氏雖然是問了,但是根本就不給閻埠貴任何的回複的機會,張嘴就來“大家夥快來看啊,有人欺負我們家孤兒寡母了,這沒法活了啊。”
賈張氏淒厲的聲音幾乎瞬間響徹整個四合院。
甚至,還在往外傳播。
閻埠貴幾乎立刻一張臉黑的跟鍋底一樣。
“賈張氏,你有話好好說,誰欺負你家孤兒寡母了。”閻埠貴咬著牙,指著賈張氏說道。
他什麼時候欺負賈家的這孤兒寡母了?
他充其量也就是欺負一下傻柱和易中海而已。
關她家孤兒寡母什麼事?
賈張氏卻不怎麼認為,說道“你怎麼沒有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那傻柱是我們家的頂梁柱,是我們孤兒寡母最大的倚仗,你說給廢了就給廢了,還一點說法都不給我們家,這不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賈張氏說完,又哭起了喪,罵起了街,大聲數落著閻埠貴的不是,罵閻埠貴是黑了心的缺德鬼,且聲音更大。
四合院外,一些守歲以及在外放鞭炮、煙花玩的人都聽到了,朝著這邊彙聚了過來,圍在了四合院的大門口看起了熱鬨。
作為熱鬨的本身的閻埠貴一張臉也是越發的黑了起來。
他幾乎已經能看到這第二天自己家的名聲會被賈張氏給敗壞到什麼程度了。
閻埠貴急的跳腳。
她賈張氏可以不要臉,他得要臉啊。
他可是書香門第啊。
這大過年的被人堵住家門罵,還罵他是欺負人家孤兒寡母,這還能好?
“夠了,賈張氏,我什麼都沒有乾,你不要冤枉我。”
閻埠貴故意大聲的說。
賈張氏卻沒有管閻埠貴的喊冤,依舊在那裡罵著、哭嚎著,數落著閻埠貴。
大門外的人議論紛紛。
“怎麼了這是?大過年的不好好的過年,在這罵大街?這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聽罵的意思,好像是這個院的老摳門閻埠貴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這老摳門閻埠貴可以啊,還能乾出這事?”
“不能吧?這閻埠貴名聲雖然差,但是也不至於欺負人家孤兒寡母吧?還是他們老賈家的孤兒寡母?那可是出了名的難纏,閻埠貴能乾這事?”
“那誰知道?反正有點事,不然,不至於大過年的堵著家門罵,這被罵的晦氣,這罵人的也晦氣,沒點事根本不可能。”
“有道理。”
……
院外的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議論聲。
這議論聲都跑進院子裡來了。
閻埠貴聽在耳中,急在心裡,罵娘的心都有了。
他是擔心什麼來什麼。
這正擔心著,擔心的事情說來他就來了。
該死的賈張氏。
閻埠貴忿忿的看了一眼賈張氏,內心的惱火彆提了。
“賈張氏,你到底想要什麼,直接說吧。”
閻埠貴強忍著掐死賈張氏的衝動,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