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的知道怎麼辦?”
起身,彪哥趕緊回屋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行李,還好,行李還都在,那這又是為什麼呢?
不過很快,就有了答案,隻見小廝拿著一封信,遞給周俊生,周俊生撕開信封在彪哥麵前念了一遍,才知道這個老家夥是昨天晚上的火車,已經回京複命去了,看彪哥等人睡得太死就沒好打攪他們,再者就是一陣歉意。
“媽的裡麵肯定有鬼。”
這老家夥跑得如此之快,即便是個傻瓜也能看出來,這老頭心裡肯定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於是乎,彪哥當機立斷,派周俊生前去賬房拿來各式各樣的賬本,而他自己則馬不停蹄地趕往衙門的金庫與庫房。
當彪哥踏入金庫的那一刹那間,好家夥,眼前所見令人瞠目結舌——除了一排排空空如也的架子以及架子上堆積如山的塵土外,彆無他物!心灰意冷的彪哥無奈地退到門外,緊接著又心急火燎地趕到庫房和糧倉,但結果卻如出一轍:諾大的糧倉裡居然連一顆米粒兒都找不到,簡直可以說是四大皆空,恐怕就算是老鼠闖進來也要欲哭無淚吧!
一臉茫然的彪哥緩緩走出糧倉,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正堂。此時此刻,他看到周俊生正滿頭大汗、全神貫注地翻閱著那些堆積如山的賬本。
“怎麼樣?”
“彪哥,咱們這回踩到大坑了。這還有不到四個月就的向上麵交秋糧了,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海城縣今年的虧空就的七千兩,你看,這裡,很多軍餉已經二年沒開了,還有這裡,你看,這是借條,都是官府跟那些大戶借的糧食。。。。對了彪哥,銀庫裡,糧倉裡可否還有?”沒等周俊生說完彪哥就搖搖頭,看到彪哥那不善的眼神,周俊生自然也明白了。
“但賬麵上,庫房還有糧食四千五百石,白銀三千一百二十兩。。。”
周俊生丟下手中賬本,雙眼也開始直勾勾的發呆起來,此時的彪哥才明白,這何止是坑啊,這就是一坨狗屎,早知道這樣打死他他都不能來做這個知縣,也不怪那個老癟犢子跑路。
換成自己,他自己也的連夜跑路,就連交接也免了,要是就這個爛攤子,還用得著做什麼交接麼?太他媽的搞笑了。
有句話那叫屋漏偏逢連夜雨,此時彪哥的點子好像還沒壞到極點,就在此時大門不知道被什麼人一把推開,隻見進門之人是一位二十多歲大漢,那凶狠勁跟彪哥有一拚,但不同的是,這個人的個頭要矮了一些,能有一米七二的樣子。
“誰是新來的知縣?”
隻見男子走到周俊生麵前一臉凶相問道。
“就你是新來的知縣啊?呸。。。他麼的不知道上麵怎麼想的又弄來一個廢物。小白臉,彆說我沒警告你,弟兄們都是要吃飯的,誰要把咱家鐵杆莊稼拔了,我就拔了他祖宗十八代。”
一聽這話彪哥頓時不樂意了,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直勾勾看著來人。
“看什麼看,咋地,你小子耿耿是吧?就你比彆人多二兩肉?有種碰老子一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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