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去了。
在那裡老師的學生是很多的。
大概要有個幾百人吧。
那麼多學生都是年輕人,在老師的教室裡坐著,老師聲音洪亮的念給他們文章,和他們賞析這些文章,哪裡寫得好,哪裡寫得不好。
他在下麵看著那些學生書寫文章,順便自己也讀著那些還很稚嫩的文章。
每日裡的工作,就是給那些學生端茶倒水,還有替他們買些鎮子上的糕點,零食。
在學校的生活倒也是湊合。
隻是有一天,一個剛來的學生詢問他:“在這裡學習寫作,真的可以學的到嗎?”
那家夥卻是一愣。
他沒有說一些什麼。
直等到了放學的時候,那個孩子又過來詢問他:“我們真的可以學到寫文章的精髓嗎?”
那家夥也隻是能笑笑。
卻是當他回到家裡,母親問他:“在老師那裡聽課,有什麼長進嗎?”
他隻是說道:“除了聽他念文章有長進,其他的倒真沒有什麼。文章是不可能學習彆人的理論學會的。”
他走回了樓上,繼續寫著他的文章。
多年之後他成為了鎮子裡以寫作為生的人。
當時無數的學生來找他求學。
卻是他堅持著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告訴他們,不要學習寫作理論。
隻是那些學生都不相信,他這是說真的。
甚至於有幾個學生發過來問他:“那麼當年你為什麼還要學習寫作理論,還要蹭彆人的課?”
他隻能啞口無言。
那些學生依然如泉湧一般來向他學習寫作理論。
他還是那幾句話。
卻被學生認為是藏私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