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的時候,妹妹出生了。
那一天,我正好離開學校,提前來到了醫院。
看到媽媽被推出手術室。
看到一個包裹,被醫生抱著,去往了醫院的洗浴室。
當時是姨婆在那裡守著,說是醫院要求的。
我還不太明白是怎麼回事。
當時姨婆就把接妹妹回我媽媽那裡的任務,交給了我,而她去看我媽媽手術出來氣色如何了。
當時醫院裡很吵。
讓我總是很不適應。
那一戶人家吵得很凶。
似乎在為了什麼事情而爭論著。
當時我也沒有聽明白。
隻是心有些慌,在妹妹的洗浴室外麵徘徊,在想那家夥會不會以後就要搶我的蛋糕。
或者在我學習的時候,喜歡搞惡作劇。
當時是懷著忐忑的心情,在期待一個小家夥的降臨。
卻是我那時候沒有細細的留意那吵鬨的聲音。
也沒有細細的聽明白他們因為什麼而吵鬨。
隻是聽到了其中一個女的,能言善辯,和一群男的吵得能氣死人。
當時我的妹妹出來了。
她是第一個從裡麵出來的孩子。
身上包裹著包裹,渾身嬌嫩,似乎睡著了一樣。
當我帶著護士把她送到我媽媽的病房裡的時候。
她還在沉睡。
那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靜的不可思議。
而當我帶著她來到了病房裡的小床前。
當妹妹躺在那張床上的時候,她忽然嘹亮的一展歌喉,看著我的眼睛,哭了起來。
伸出小手,抓撓著麵前的東西,似乎肥嘟嘟的,異常可愛。
我當時就被家人請出了屋子,他們說,是我讓那個小家夥哭鬨的。
後來的幾天,我都沒有見過妹妹。
再次見到已經是幾個月後了。
當時的暑假裡,婆婆抱著妹妹,在家裡成搖籃曲。
正是夜晚時候,卻那個小孩總是睡不著覺。
還在嘹亮的高歌。
當時真覺得她是一個奇葩,怎麼能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後來每次,都是到了深夜裡睡覺。
她的哭鬨聲也逼得我學會了快速入睡。
而我有慢慢的認可了這個小家夥,來到我們家裡。
當時托她的關係,吃上了一些好吃的食物。
品嘗到了珍貴的美味。
確實還是挺有好感的。
再後來,長大一些,我發現,這個小家夥,有著不同於我的肉食天性,以及野蠻特點。
在桌子上吃飯,個頭不高,卻是跪在椅子上,手拿雞腿,手拿雞翅就啃了起來。
似乎對於肉,有著不同尋常的愛好。
而那性格,或許和爸爸,或許和爺爺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再後來,就是她長大了。
有一年生了一場重病。
送進醫院急診室裡,住了三個月醫院,卻是不見好轉,正以為病差不多康複的時候,又發現肺臟疾病轉為心臟疾病,又不得不更多治療。
從那個時候起,我就說,我這個妹妹,似乎和疾病總是纏身,是一個麻煩的家夥。
但是她偏偏不服氣,特彆不認輸,從那個小小的個頭,特彆容易被病魔欺負的矮冬瓜,長成了如今和我一樣,快是家中小山峰的個頭。
著實是堅強。
而在那之後,一切都似乎有些改變。
當她長大之後,有一次我去找人算命,測出來,我這個妹妹,有一些不同於我們家人的性格文化。
比如我的爸爸是一個敦厚的人,媽媽是一個內斂陰鬱的人。
而我是一個內向的人。
到了我妹妹身上,卻是似乎有著不亞於外交家的特殊氣場。
總是能給人無從下手,不知道該如何對答的氣場。
我那時候,就說,他算得一點都不準。我妹妹怎麼看都是那麼可愛,就像是我們家裡我最好的開心果。
後來長大了。
妹妹開始初中學習了。
我也已經大學畢業。
整日裡在家裡,搗鼓編程代碼的時候。
妹妹總是喜歡打擾我的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