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之所以如此,不過是想報他虐待迎春至死之仇罷了。
雖然這一世沒有發生,但是想著原著中的種種,賈環還是必須得給孫紹祖一些教訓。
況且,他還從自己這兒拿走了5000兩銀子呢,他挨這一頓毒打也算是值了的。
而且賈環還是留了手的,要是想要他的性命,單憑著自己的武力絕對是輕而易舉。
當然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
弄死他是小,不過給自己引來的麻煩才是大,所以現在還是先留著他一條性命吧,待往後再見機行事。
自從被打之後,孫紹祖六個月也下不來床,不過這是後話了。
賈環第二日也假惺惺地去看望過孫紹祖一回。
見到孫紹祖,賈環隻說自己醉酒之後什麼都忘了。
而孫紹祖為了掩飾真相,也跟著賈環說不過是染了風寒需要靜養而已。
看著孫紹祖這般下不來床的模樣,賈環也是比較放心的。
且說又過了一個月,再擱著幾天便要到七夕節了,賈環決定把迎春對陸銘義的心意告訴他。
當賈環悄聲將迎春對他有意的消息告訴師兄陸銘義的時候。
陸銘義直接開心得手舞足蹈起來,引得旁邊的同僚們一臉莫名地觀望,不禁懷疑陸銘義是不是在跳一種流行舞。
男人跳舞沒什麼奇怪,先前中舉時賈環他們也跳過魁星舞。
考中了榜眼、同是編修的章維誠見陸銘義如此興奮,當即問道:“陸兄何故如此開心?”
聞言,陸銘義正定了心神,輕咳了一聲,正色道:“剛才突然想起高興的事情,大家莫要見怪!”
聞言,其他的同僚才又各自又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待下了衙署,陸銘義死活非要讓賈環幫他一個忙。
不待賈環問清楚是什麼忙,陸銘義便拉著他上了自己的馬車,然後直奔著陸府而去。
在後邊的錢槐隻得趕著空車跟著陸銘義的馬車。
到了陸府內,陸銘義迫不及待地帶著賈環往自己的書房來。
二人來到了書房內,陸銘義趕忙扒開了櫃子,從中取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
陸銘義將盒子放在了桌邊上,慢慢地打開了來,隻見裡邊是用紅布層層包裹著的一樣東西。
待陸銘義打開來,賈環發現這裡邊竟是一根精美的玉簪子。
陸銘義小心地拿在手上仔細地看了下,發現絲毫沒有破裂的痕跡,這才又將其小心翼翼地用布匹包裹了起來。
待陸銘義重新將其放入了盒子內,他才將盒子遞給賈環道:“師弟,勞煩你將這個玉簪子送與你二姐姐,你我親如兄弟,師兄今日隻能厚顏求你了!”
賈環接過後說道:“師兄,你這個準備多久了?”
聞言,陸銘義尷尬笑道:“不瞞師弟你,自打那年在桃花樹下見到你二姐姐起,我就開始準備了!”
賈環沒想到陸銘義還這麼癡情的,內心直呼好家夥。
在這古代社會中,男子送女子簪子有欲結為夫妻之意,看來這小子打一開始就打算直奔主題而來了。
賈環現在總覺得有點像是家裡的東西被賊人惦記上一般,特彆的不爽。
不過陸銘義再三央求下,賈環還是答應幫他這個忙。
不過賈環向來也不白幫忙,高低也得拿些好處回來。
於是賈環開口道:“師兄,我幫了你這個忙,你如何謝我啊?”
陸銘義想了下,道:“師弟,要不我也幫你送件東西給我妹妹如何?”
聞言,賈環忙道:“師兄,這……這就不用了!”
見賈環不領自己的情,陸銘義道:“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上我妹妹嗎?”
賈環忙道:“師兄,我還小呢!”
聞言,陸銘義道:“你都17歲了,還小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