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如此胸有成竹,想來春闈定然能一舉奪魁的了!”一個身著青衫,方臉長相的書生跟著對麵一個紫衫圓領的書生開口道。
“方兄,不瞞你說,這次我可是真真能夠穩過的!”那個姓陳的書生一臉得意地笑道。
“陳兄如此自信,看來應是用功讀書,近來文章大成了吧!”另一旁身穿白袍,稍顯年長,臉上留著長須的書生帶著幾分不屑道。
“然也,然也!”那個姓陳的書生一臉得意道。
賈環他們這邊的酒菜已然上桌,賈環也顧不得什麼,當即叫賈蘭、錢槐、包勇三人一塊兒開吃。
賈環他們幾人也都餓了,刷刷就往各自的嘴裡炫。
賈環在軍營那邊和將士們一起吃飯習慣了,自是不會見意錢槐和包勇兩人一起上桌的。正在賈環他們正吃著的時候,那邊的書生也繼續開口了。
“陳兄既大有突破,不如也指點下我們一二,也讓我們今年能夠會試取中啊!”那個姓方的書生懇求道。
“學習之道,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姓陳的書生繼續得意道。
另外幾個書生見他如此,也隻覺他這是在裝,也並不以為意。
沒多時,那個姓陳的書生和姓方的書生便走下樓去了。
賈環示意著錢槐跟過去,打探那個姓陳書生的落腳處。
剛才那個姓陳的書生給賈環一種熟悉的感覺,眉眼很像自己見過的一個人,因而賈環這才示意錢槐悄悄地跟了過去。
待用完了酒菜,賈環湊近了那個年長的白袍書生跟前,道:“這位兄台如何稱呼?”
“在下姓秦,單名一個‘用’字,請問兄台是?”那白袍書生說道。
“原來是秦兄,久仰久仰,在下姓林,單名一個“安”字!”賈環扯了個假名糊弄道。
“林兄找秦某所為何事?”那白袍書生道。
“秦兄,在下倒是無甚事,隻是見秦兄劍眉星目、儀表不凡,想來並非池中之物,看著實在有眼緣,遂想結交一二罷了!”
賈環馬屁拍得啪啪直響,那個叫秦用的書生聞言也是頗為高興。
“既是如此,林兄不妨同我坐下同飲如何?”秦用開口道。
“求之不得!”賈環笑道。
說畢,賈環便坐在了那年長書生的對麵。
二人邊喝酒,邊聊著一些科舉時事之類的事兒,二人越聊越起勁,真真相見恨晚。
酒過三杯之後,賈環試探性問道:“剛才在下見那陳兄對於會試一道頗為胸有成竹。
卻見秦兄對那陳兄似乎頗為不屑,不知這是何故啊?”
“哼,就他那種不學無術之輩,若是能會試取中,那絕對是舞弊!”秦用冷哼道。
不過他也不敢太大聲,隻有賈環周圍能夠聽得清楚。
“哦,這是為何呢?”賈環好奇道。
“那姓陳的名叫陳鄆珞,就是不學無術的世家子,他的文章我看過,簡直狗屁不通。
不知是用了何等手段竟混過了鄉試!”秦用氣憤道。
“莫不是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賈環繼續道。
聞言,秦用也湊到了賈環的耳根前悄聲道:“林兄猜對了,這陳鄆珞的確是有大背景,他爹正是當朝大學士陳石潭!”
聞言,賈環當下也是一怔,內心直呼是好家夥。
“鄉試考官見他爹是當朝大學士陳石潭,為了賣個好,自然會取中他。
畢竟這樣能為那些考官謀個好前程……”秦用氣憤道。
秦用越說越氣憤,跟賈環瘋狂吐槽著各種科舉舞弊的事情,賈環聽得也是怔怔的。
臨了,賈環也留下了那個書生的落腳地址,便帶著包勇和賈蘭回榮府去了。
待錢槐回來之後,也確定了陳鄆珞的確就是陳家的人了。
賈環想著那個秦用說的應該沒錯了,這個陳鄆珞就是陳石潭的兒子。
那他科舉舞弊一事大抵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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