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來的其他信徒?沈鶴這崽子在胡說八道什麼?
“沈鶴,你說什麼呢?什麼其他的信徒,我的信徒不就隻有你一個嗎?”
“隻有我一個嗎?”沈鶴愣住。
阮白點頭,語氣篤定:“對啊,隻有你一個。”
沈鶴抬起眼,眸子倏地一亮,鋪天蓋地的驚喜將他籠罩。
隻有他一個,狐仙娘娘的信徒隻有他一個。他是狐仙娘娘唯一庇護的人,沒有人和他搶!
但下一秒,那份驚喜就被惶恐和忐忑取代。
狐仙娘娘沒有彆的信徒,那那天和狐仙娘娘表白的人是誰?
難不成,是陪伴了狐仙娘娘多年的一個欽慕者?
這個猜測一出,沈鶴的心裡頓時更加泛酸。但他一個字也沒有說,隻苦澀的勾起嘴角,笑道:“那是清川想多了,請狐仙娘娘恕罪。”
“沒事,”阮白沒有多想,見沈鶴閉嘴不提,也不再說這個話題。
“沈鶴,秦頌和你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嗎?為什麼突然栽贓你強迫他?”這個問題沈鶴之前沒有提及,阮白有些好奇。
沈鶴聞言,嘴角的笑意即刻變了味兒:“哪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過是受人指使罷了。”
“受人指使……”阮白想到了什麼:“你是說,此事和沈鳶有關?”
沈鶴眨了眨眼:“沈鳶想要殺我,卻顧忌著皇上不敢明著動手。他找了那麼多殺手過來,沒有一個成功,無奈,就隻能另想辦法了。”
“都怪我掉以輕心,我以為這些鄉野百姓不會和他們扯上關係的,誰知沈鳶的手竟真的伸的那麼長……”
阮白聽完,認真想了想,覺得沈鶴所說很有道理。
在大盛朝,強迫民女是重罪。隻要沈鳶派人讓沈鶴入局,再坐實沈鶴的罪名,沈鶴就死定了。
此計得逞,沈鳶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下手,皇帝那邊也不會有懷疑,倒是比暗殺來得容易且保險。
隻是沈鳶不知道,沈鶴背後還有一個阮白,隻要阮白在,沈鶴就出不了一點事。
此事失敗,接下來,沈鳶不知道還有什麼計謀等著沈鶴。
想到此,阮白又無比慶幸自己鑽空子的行為。雖然害得係統崩潰,但至少安全堡壘弄下來了。有安全堡壘在,無論沈鳶要怎麼迫害,隻要沈鶴和蘇家人待在房子裡,就是絕對安全的。
沈鶴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了,村子裡靜悄悄的,四處都沒有見到人。
沈鶴心覺奇怪,平日裡這個時候,村子口是有不少老人吹風聊天的,今日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他擰著眉,心裡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於是加快腳步,迅速往家的方向趕。
卻不料剛剛走到蘇家的院子外,就見蘇家一片混亂。
十裡村的人幾乎全都圍在院子裡,不知道在看什麼熱鬨。包圍中心,人頭攢動,有陌生的男音一陣一陣的傳來。
接著,是蘇母帶著哭腔的求饒。
“陸老爺,我求您了,您就放過意柔吧,意柔還小,又不懂事,實在沒辦法入陸老爺的府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