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年你……”老夫人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親兒子會說出這樣狠心的話。
“母親,您既然不喜歡我們這一房,那我們也不會出現在您麵前礙眼。”簫年不敢看老夫人,一直低頭講話。
他很早就想這樣做了,可是一直沒有鼓起勇氣,一直不知道如何開口。
如今因著兒子兒媳的關係,他也終於是將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四十年了,他以為自己已經麻木,但看到母親無條件疼愛二哥一房,他還是心裡難受……
木沛嵐見狀,心疼地伸手安慰道:“年哥,沒事的,還有我。”
“嗯。”簫年抬起頭,露出笑容,伸手反握妻子的手。
花從筠看到這夫妻倆想清楚,不再愚孝後,將最後一塊糕點咽進肚子裡,說道:“既如此,我們這一大家子就在現在商量一下分家的事宜吧!”
“你一個婦道人家,一個外人,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閉嘴!”簫雪皺眉,嫌棄且生氣地瞪著花從筠。
若不是這個女人,這個大家也不會四分五裂。
“我是外人?”花從筠嘴角抽了抽,餘光看了看簫北乾。
簫北乾搖頭,護起了犢子,“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外人。”
“二伯,你聽到沒有,我不是外人。”花從筠挑眉。
簫雪緊了緊牙關,胸口發堵,“就算你不是外人,這分家的事,也輪不到你插嘴!”
花從筠:“……”確實,再怎麼樣,也輪不到她吱聲。
然而,簫北乾卻麵無表情地說道:“二伯,筠筠是我的妻子,代表著我,她的意見,也是我的意見。”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詫異了。
他這一表態,才像是真正的夫妻一體。
作為父親的簫年看到自己兒子這樣深情專一懂分寸,不由得看了身側陪伴自己二十年的妻子。
“年哥……”木沛嵐眼裡波光婉轉,心臟噗通地跳。
簫年一笑,緊緊握住木沛嵐的手,而後轉頭看向對麵,“母親,二哥,分家一事,我妻子也有話語權。不僅是她,琬琬也有話語權。”
簫雪見狀,低聲罵道:“還要聽女人的話,真沒用!”
花從筠聽到了,嘴角勾起譏笑,“照二伯的話來說,聽女人的就是沒用,那……二祖母不是女人嗎?”
“你在曲解我的意思!你二祖母是我母親,聽話是孝順!”簫雪磨了磨後槽牙,胸腔怒火燃燒。
一個小輩,竟敢一直跳出來!
“那我是簫北乾的妻子,母親是父親的妻子,這丈夫聽妻子的意見,是丈夫給的尊重。我和母親都是獨立的個體,並不是丈夫的附屬物,我們也有自己的發言權,而非對丈夫唯命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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