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老夫人氣得胸口發悶,一口氣替補上來,麵紅耳赤,“我,我本以為你是最懂事最聽話的,沒曾想你也像簫年一樣……氣死我了……”
沒想到這個百依百順的兒子會有反抗的一天,因為太激動,老夫人當真就氣暈了過去。
“母親!”簫雪趕緊上前扶住,焦急地摁老夫人的人中,“母親,您醒醒,母親……”
要是母親出事,以後誰還會在他想要什麼的時候就給什麼呢?
母親可不能出事……
可憐的老夫人並不知道,至始至終自己疼愛的兒子,也不過是唯利是圖的一個人。
簫豐和簫年也想過來查看,結果被簫雪的妻子給擋住:“都是你們的錯,現在害得母親暈倒了!”
木沛嵐見狀,看了一眼簫豐的妻子。
妯娌之間一個對視,當即明白了,都走上前對上簫雪的妻子。
“二嫂,話不是這麼說的,分明是母親分配不均才使得三哥寒心,萌生分家的想法。”木沛嵐說道。
“那可不!二嫂,無論是我家老爺說要分家,還是四弟說要分家,這都是因為母親所作所為偏心導致,與我家老爺,與四弟又有何關係!”
“你們,你們倆……”麵對二人,簫雪的妻子處於下風。
這個時候的花從筠站在一旁目瞪口呆。
果然啊,三個女人一台戲,人多的地方,意見不合,就容易爭吵。
看上一代的吵架,似乎……有點意思。
不止是花從筠,就連解差們,蕭家其他人,以及花家人,都在津津有味地看熱鬨。看完小輩吵,再看父輩吵,真是熱鬨極了!
“狗咬狗,有趣……”
花睿聰一句隨口之言,讓本來吵架的木沛嵐等人都沉默下來,齊刷刷地看向他。
“看什麼看,我又沒說錯……”花睿聰摸了摸鼻子,訕訕地說道。
花從筠瞥了一眼,“嘴笨就不要學人開口,小心被打。”
“你……不跟你們計較。”想到牢房被她暴打的慘狀,花睿聰還是選擇閉上嘴。
不過在這樣的吵鬨下,老夫人醒過來了,但一瞬間,就好似蒼老了不少,連連歎氣:
“分,都分了吧……等去到涼州,各過各的……”
這話的意思是,不僅僅是她膝下的人分家單過,連大祖母、三姨祖母、四姨祖母等人,也都可以分開過。
她也不再管這麼大家子了,尤其是跟自己也沒有血緣關係的兒孫!
就這樣,分家一事鬨到現在,也告了一段落。
而此時已經入夜了。
破舊的驛站隻有幾間房,隻能大家擠一擠。
解差們是輪流看守的,除去出恭,半夜是不能隨意離開驛站房間的。
片刻後。
簫年走進來看了看擁擠的房間,說道:“你們仨睡床上,我與阿乾睡地上。”
簫北乾搖首:“我不睡了。等明日去馬車上再小憩。”
聞言,簫年想到從未跟自己兒子好好相處過,於是也說道:“那為父陪你,正好酒還剩點,咱父子去樓下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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