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一頓暴打之後,花從筠還覺得不過癮,當著眾人的麵,掏出一把匕首,直接俯首,用膝蓋壓住二楞的胸口,將匕首放置在他的嘴邊。
“你可以將你剛才說的輕佻話語再跟我說一次。”
被打懵逼的二楞看著她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雙腿打顫,舌頭也捋不直了,“不,我錯了,不……對不起……”
眾人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頓時鴉雀無聲。
這邊的事情很快傳到山坳那邊。
本來是有人想去八卦一下,讓山坳簫北乾那邊的人來看熱鬨的,卻沒想到會有反轉。
至於陳希望,在肚子稍微舒服後,本想去找花從筠,卻也看到村民都在往這邊走,嘴裡都還是議論著她,嚇得趕忙過來。
等眾人都聚集的時候,看到的卻是花從筠將二楞壓製住,還掏出匕首抵在二楞嘴邊的畫麵,格外震撼。
“筠筠。”簫北乾喊了一聲,快步走過去,“怎麼回事?”
花從筠見蕭家人來了,那本來孤立無援的無助在這一瞬間消失不見。
“你先將他先控製住。”
敢這樣陷害她的,不管是誰,她都不會輕易放過,這次一定要將幕後指使找出來,若不然還真是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她不成?
簫北乾皺眉,上前一把將二楞給揪起來,目光陰冷,“你對我妻子做了什麼?”
那強烈的窒息感讓二楞呼吸困難,麵上漲紅,“我,我……”
看熱鬨的重人看到這一幕,小聲唏噓。
陳希望也在這個時候鑽進人群中,“主子,怎麼了?”
花從筠看了一眼,並沒有理會,隻是看了看四周看熱鬨的人,最後將目光定格在最先看到的兩個村民身上,“我到你們福源村不過幾日。這個二楞是你們認識的,說明也是福源村的。”
說完後,她又掃了一眼剛才對自己造黃謠的村民,“你們都是一個村子的,排外很正常,但是你們可真是嘴賤啊,什麼事情都沒有弄清楚,就說我跟這個狗男人有牽扯,你們可真是嘴臭!”
眾人被這麼一說,都不好意思低下頭,但也有不服氣的。
“誰知道啊……你們兩個都倒在一起了……”
花從筠冷冷一笑,“哦?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將你推到另一個男人身上,你們也倒在一起了,那你們是不是也有一腿?”
聞言,那婦人臉色大變,“你不要胡說八道!”
“那你就能胡說八道了?”花從筠冷著臉質問,“先不管你們剛才如何造謠我,我花從筠今日在這裡就說明白了,但凡想要傷害我的,那就等著承受我的怒氣吧!”
說罷,她轉身來到二楞麵前,舉起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入後者肩膀並不致命的位置。
“啊!”
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從二楞的嘴裡傳來。
這殘忍的一幕看得眾人後脖一涼。
簫北乾看到這一幕,嘴角卻露出笑意,很是欣賞。
這樣膽大睚眥必報的女子,才值得他與她並肩而立!
眾人一陣膽寒,心想以後絕對不隨便招惹這夫妻倆,都是瘋子!
“說!誰讓你誣陷我清白的?”花從筠沉聲質問,手中的匕首微微一轉。
“啊啊啊……”
二楞疼得汗流浹背,眼淚都冒出來,他想要掙紮,卻被簫北乾桎梏得死死的,壓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