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後。
多慧大師把他們帶到其中一個房間,笑道:“施主,這是女禪房,還請女施主您住在這裡,至於您父親,老衲送他去男禪房那邊住。”
花從筠一聽,激動道:“不行啊多慧大師,我爹還需要我照顧,我不能和我爹分開的,若不然我爹出事的話,那我該怎麼辦啊?”
要分開的話,那她還怎麼和簫北乾密謀?
多慧大師也沒有懷疑,解釋道“施主請放寬心,男禪房就在女禪房對麵,距離不遠,穿過廊橋就到了。”
“可是我爹他需要人照顧啊……”花從筠抬頭看了看簫北乾,猶豫很久,像是做出了很重大的決定一般,悲傷地說道:“多慧大師,如果一定要分開我和我爹的話,那我們就不留在這裡了,我爹晚上真的需要人照顧,而你們清心寺院的弟子雖說會負責,但肯定沒有我這個當女兒的親力親為要好!”
“施主,清心寺院寺規就是男女不得在同一個房間過夜,還請施主不要讓老衲為難。”多慧大師也愁了。
“大師不必為難,我這就帶著我爹下山,不打擾你們了。”花從筠撇開臉,看向簫北乾。
怎麼回事,簫北乾這家夥倒是說話啊!
她一個人唱獨角戲還是很累的,他一直不說話,她都不知道是走還是留了。
若是他們真的讓她走,那剛才一番口舌不就白費了嗎?
好一會兒,簫北乾才抬起頭,啞聲道:“閨女啊,我們走吧,爹不治了……”
花從筠聞此言,連忙過來攙扶,“好,那我們走吧。”
“且慢且慢,二位施主且慢,容老衲去稟告主持,問一下主持可否讓二位住一塊,二位請稍加休息片刻。”多慧大師攔住簫北乾二人的去路,也有些無奈。
“那就有勞大師了。”花從筠點頭。
緊接著,多慧大師離開房間,但卻讓兩個和尚守著房門,說是以防萬一花從筠和簫北乾需要幫助的時候沒人在。
但花從筠知道,那兩個和尚是在監視,說白了就是盯著她和簫北乾。
所以,花從筠和簫北乾沒有輕舉妄動。
“爹,我扶你到這邊休息一下。”花從筠一邊說一邊朝簫北乾示意一個位置。
在那個位置是有屏風擋住的,門口是看不到裡麵的情況的,除非從側邊。
但監視的人肯定不會去側邊看,他們認為她和簫北乾就是不會武功的父女倆。
換了位置後,花從筠直接帶著簫北乾進入空間裡麵。
“呼!”
“終於舒服了!”
花從筠伸了一個懶腰。
簫北乾見狀,眼裡都是寵溺,“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先等一等,看看怎麼一回事。”花從筠說道,“現在不確定那個多慧大師什麼時候回來,所以我也不能輕舉妄動,若不然我都去查了。”
聞言,簫北乾一下子想到另一個,“夜願呢?”
而被點到名字的夜願正縮在手鐲裡愉快的呼呼大睡,卻在下一秒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乾!哪個臭東西說本座的不是?
“不用它,免得它一個勁兒的抱怨個不停。”花從筠翻了個白眼,想起之前夜願的碎碎念,她就頭大。
可現在她又不知道要怎樣讓夜願自由,隻能這樣和她綁著,她也很愁的。
一盞茶後。
花從筠察覺到外麵有動靜,連忙帶著簫北乾離開空間。
多慧大師敲了敲門,“兩位施主,請問我可以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