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韓驍如此說,宋暖也知道她今日是趕不走這個人了,甩也甩不掉,趕也趕不走,再拉扯下去也隻是浪費時間,那就隻好由著他跟著了。
宋暖無奈地選擇了妥協:“既如此,那就勞煩韓小公子送我去一處地方見我的老仆。”
韓驍沒有問宋暖為什麼要扮成這樣偷偷出府,見宋暖鬆口,就真派自己的小廝將馬車趕來,讓宋暖上了馬車,他親自駕車,把小廝留下去給韓將軍帶個口信,免得他找不到自己。
宋暖沒想到韓驍的膽子竟然真的這麼大,不問一句,就把她從王府帶了出去。就算韓驍的祖母也是宗室出身,韓家算半個皇族姻親,韓將軍也劍在帝心,手握實權,這韓小公子行事也太過放縱不羈了。
但宋暖已經沒有心思操心彆人的家事,她自己都自身難保。馬車在宋暖的指揮下,停在了一家首飾鋪子前麵。
韓小公子把宋暖扶下來,與她一起進了鋪子。鋪子的掌櫃是個爽利的婦人,見門口停了一輛貴氣的馬車,正要出去迎接,一抬眼瞧見從馬車裡麵走出來的竟然是自家的東家,趕忙小跑出來。
“東家怎麼不派人知會一聲,這時候忽然過來,可是出什麼事了?”
女掌櫃的話讓宋暖頓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韓驍,沒有說話。韓驍輕咳一聲,這會兒倒沒有再死纏爛打,摸了摸鼻子:
“既然把宋師父送到了,我也該早點回去,否則我爹見不著我,還以為我又去跑馬了,非把我禁足幾日不可。”
韓驍識趣的轉身離開,沒有再摻和進宋暖和燕王府的事情。
“若是宋師父遇到麻煩了,可以隨時派人來京郊馬場給我遞信,馬場的管事與我騎術師父相熟,他會把信轉交給我的。”
韓小公子臨出門前,轉頭對著宋暖笑了笑,腳步輕快的重新上了馬車,一甩韁繩,馬兒邁動四蹄,很快就載著韓驍離開了首飾鋪子。
等人走了,宋暖才對著欲言又止的女掌櫃低聲說道:“先進去再說。”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首飾鋪子後院,到了待客的屋子裡,關上門,屏退了所有人,女掌櫃才把先前宋暖讓她查的東西拿了出來。
“東家讓我男人去查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您要查的那個書生,平日裡在京城就是靠著賣字為生,但他卻並不是柳姨娘身邊丫鬟的表哥。而且,他三日前就離開了京城,但回鄉途中遇到劫匪,已經身首異處。”
女掌櫃把查到的所有東西都放在了宋暖的跟前。
宋暖聽著女掌櫃說的這些,眉頭微皺:“死了?這麼巧,才出了事情,轉頭這個書生就死在了回鄉的路上。”
宋暖翻了翻這些書信,都是些尋常的內容,左不過是這個書生在京城營生的一些記錄,在最後一張上,宋暖的眼神頓住。
宋暖盯著這行字反複地看了看,輕念出聲,替考?這書生的膽子倒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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