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僵硬的與蕭寒宴對視,忍了忍,才終於頂著極大的壓力開口詢問:“王爺可曾查證了?”
蕭寒宴卻隻是冷冷地掃了一眼宋暖,又將視線看向桌上的食盒。他在宋暖警惕的注視下,打開食盒,看了一眼。
裡麵的例菜例湯精致無比,但也一眼能看出來,這些飯菜根本沒有動過。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在宋暖毛骨悚然的注視下,一伸手將飯菜打翻在地上。
“王妃吃不慣我燕王府的飯菜,是為了留著肚子出府之後,與攝政王吃更好的。既如此,這些東西你也不必再勉強自己吃了。”
“你又在胡言亂語什麼?我說過我與攝政王清清白白,我去找他隻是為了查證事實,你胡說什麼?”
宋暖隻覺得自己被蕭寒宴深深的侮辱了,她蒼白著臉,在一地狼藉之中,與蕭寒宴爭辯。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宋暖的話仿佛激怒了蕭寒宴,他終於露出一絲情緒,一把捏住宋暖的下巴,將雙唇覆了上去。
宋暖沒想到蕭寒宴竟然會突然發瘋,她用力推開蕭寒宴,卻無法掙脫,這親吻幾乎宛如一場暴行,讓宋暖喘不過氣來。
她眼神一狠,死死咬了下去。
蕭寒宴悶哼一聲,一把推開宋暖,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
宋暖猛地從椅子上摔在地上,手按在碎瓷片上,也見了血。可她卻隻當沒看見,抬手拚命的擦著嘴角,露出直欲作嘔的表情。
這表情刺激到了蕭寒宴,他猛地一腳踢翻了旁邊的桌子,在巨響之下,對著宋暖質問:“現在做這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是給誰看?當年可是你自己眼巴巴非要貼著本王,趕都趕不走。這不是你一直以來想要的嗎?”
“你無恥!”
宋暖被這些汙言穢語氣的眼睛發紅,再受不住的乾嘔起來。她不明白,蕭寒宴為何會變成如今這樣,他們為何會走到今天這場麵。
“我無恥?是我無恥,還是你下賤?”
堤壩一旦泄洪,便再無收回的餘地,非要將人撞得頭破血流才罷休。蕭寒宴惡狠狠的看著宋暖,雙目赤紅:
“是因為你早就找好了下家,所以才這麼迫不及待要離開王府。為了和離,哪怕冒著欺君之罪,也要把宋四從北境秘密召回,王妃真不愧是武將世家出身,這一手暗度陳倉的本事叫人佩服!”
四哥?宋暖顧不上與蕭寒宴爭辯那些難聽的話,全部心神都被蕭寒宴後麵的這句話牽引過去,她猛地抬頭:“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四哥不放心她在京城,雖然攝政王已經想辦法將借調的旨意送去北境,可等送信的差使走驛站從官家一層層遞交到北境,總得好一段時間。
所以,四哥根本沒有等到借調回京的旨意下達北境,就提前啟程回來。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若是追究起來,少說一個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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