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宴被吊在營帳前,被西涼兵打了兩百鞭子,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肉,整個人成了血人。但他始終沒有喊叫一聲,硬是咬牙扛了下來。
“是個漢子,可惜是大夏的走狗,不能為我西涼所用。”
那西涼守將遙遙欣賞著蕭寒宴的慘狀,又轉頭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鮮卑小王子。
“聽說四王子是在大夏中原長大,不知是不是也曾聽著這位戰神王爺的事跡長大,對他崇拜備至?”
西涼守將似笑非笑看了一眼盯著蕭寒宴的拓跋驍。此人也是個傳奇人物,是鮮卑老王強暴了一個大夏女奴所生的私生子,那女奴抱著孩子逃出王廷後就不知去向。
鮮卑王找了找,沒找到,也就不怎麼在意。
誰知道前些日子鮮卑幾個王子內鬥,死的死傷的傷,鮮卑王隻能想儘辦法把這不知丟失了多少年的私生子給找回來。
拓跋驍聽出西涼守將試探之意,轉過頭衝著他爽朗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略帶稚氣的麵龐仿佛無害的小羔羊。
但隻有接觸過他的人才知道,這個看似僥幸坐上鮮卑王繼承人位置的年輕人,絕不是個心慈手軟,好拿捏的主。
拓跋驍拍了拍西涼守將的肩膀,滿不在乎說道:“燕王那種人,怎麼會跟我們這些外族玩到一起去?我父王派我來商議兩國聯手之事,已經拖了這麼多天,若回去晚了,父王可要不高興了。”
拓跋驍和西涼守將剛走,宋暖和攝政王也找到了這處營帳。
他們躲在暗處觀察,一眼就看到被吊在營帳外麵,渾身掛血的蕭寒宴。
“那些人不會把他殺了祭旗吧?”
宋暖皺眉捂嘴,被這副血腥模樣刺了一下,見蕭寒宴緊閉雙眼,一動不動,有些擔心。
人要是死了,宋家可不好交代。
“放心,燕王身份特殊,那些人絕不會私自把人殺了。想必西涼王已經在來的路上,唯有西涼王才能決定燕王的生死。
他們留著燕王的命,比殺了他,能夠從大夏得到的利益要多得多。”
攝政王拍了拍宋暖的肩膀,與她解釋了利害關係,讓宋暖微微安心。
“讓你們去從附近村子裡,多搜刮一些美女來,你們是聽不懂人話嗎?就這麼幾個人,也敢來交差?大王聖駕降臨,還有那些鮮卑使者在,可不能怠慢了分毫。”
一隊士兵壓著幾個瑟瑟發抖的姑娘從外麵回來,那接應的士兵一個個查看過去,扳過姑娘們哭花嚇白了的臉審視半天,有些不滿意的揮了揮手,把人放進去。
“這附近村子早就被搜刮過好幾回,像點樣子的女人都被搶得差不多了,就這幾個也是我們哥幾個跑了好幾個村子才找來的。”
那抓人的士兵抱怨了兩句,守衛兵歎氣:
“好在一會兒還有城裡請來的歌姬舞姬,也不算太跌份。”
宋暖聽著他們說的話,忽然計上心頭。
“景淵,四哥,不如就讓我假扮舞姬,混入進去,與你們裡應外合,救出蕭寒宴?”
“不可,裡麵危險重重,怎能讓你涉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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