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個剛歸國的朋友,大家許久未見,傅承策讓她回家拿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半小時以內,他要見到酒水。
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景稚就踩死了油門。
此時是高峰期,到處都在堵車,尤其是靠近藏酒所在公寓附近的幾條路,真真是水泄不通。
加上路途遙遠,景稚取酒回來時,幾乎是卡著半個小時的點。
在外人麵前一向明豔的交際花,此時氣喘籲籲,不過她眉眼間,仍舊蒸騰著一抹勾人之色。
景稚詢問前台,“請問傅承策先生在哪個包間,這是他吩咐帶來的酒。”
前台悠悠抬頭,對視的一瞬間,景稚心中稍顯古怪。
她總覺得前台看向她的眼神……憐憫又不屑。
再一秒,前台指了個方向,“走到頭之後左拐進小院,小院裡的零三號房間。”
景稚不敢怠慢,忙衝著那兒去。
踩在半個小時的時間線上,景稚精準打開該包間的門。
可——
臭氣熏天的酒味撲麵而來,幾個光著膀子的大漢背對景稚,在榻榻米上罵罵咧咧打著牌。
聽到開門聲,其中一個轉過頭來,油膩烏黑的唇溢出口水。
他開口,“你就是來伺候的娘們?”
說著,男人便已經起了身。
景稚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剛剛前台看她為何是那種眼神。
她下意識後撤幾步,後背卻撞上什麼堅硬東西。
景稚下意識轉頭,對上另外一雙色眯眯的眼睛。
大事不好!
景稚下意識撒腿就跑,但幾個男人早就看出她的意圖,三下五除二將她輕鬆製服。
“啪!”
昂貴的酒被摔碎在地上,迸濺的碎片將景稚腳踝滑出幾分血痕。
此時的她比剛剛看上去多了幾分狼狽,也……更讓人想要欺負。
轉眼間,那男人的手就已經抓上景稚的領口。
“我們大姐說了,你最喜歡男人玩你,哥幾個……今天就跟你好好玩玩!”
即便是經常輾轉於男人之間的景稚,此時也不禁慌了。
她之前和那些男人,最多就是摸摸大腿,至於其餘越界的事情,她沒乾過。
她知道傅承策有潔癖,不會需要被彆人動過的女人。
剛剛這群人說什麼大姐……是南珠嗎,這難道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謀害?
今天來這裡,壓根不是什麼奔赴朋友的邀請,其實是南珠親手策劃的好戲?
來時路上南珠說的那些話,根本就不是在敲打她,而是在告訴她,她和傅承策之間必須結束?
南珠知道,隻要她被彆的男人動了,傅承策就再也不會碰她。
不行!起碼在景稚真正複仇之前,她還不能離開傅承策的身邊!
景稚使出渾身力氣,大喊著救命。
男人見狀,扇了她一個嘴巴,淫笑著說女人越是反抗,自己就越是喜歡。
麵前的一切,幾乎都和七年前那場噩夢重疊起來。
那年繼父騙她說,要給她過生日,將她帶到了老弄堂裡的棋牌室。
景稚以為在那裡等待自己的,會是繼父精心挑選的蛋糕,是繼父親手烹飪的熱菜,在進門的一瞬間,迎接她的卻隻有二手煙。
以及,一幫渾身上下都是紋身的高利貸打手,和繼父的債主。
喜歡夠撩!乖巧秘書讓他上癮失控秘書讓他上癮失控(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