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後,景稚看見了憤怒走向自己的南珠。
同在辦公室的那次一樣,她依舊向自己揮來了一巴掌。
“你還有臉來?!”
景稚後退兩步,巴掌落了空,她反手抓住南珠的手臂,微微用力,將人拉住:“小姐小心,當心摔倒。”
巴掌落了空,南珠臉色更加難看,她再次甩手,又立刻放下手,笑容燦爛:“承策,都說了不用送我,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景稚依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將南珠扶穩後,恭敬地站在一旁:“傅總,我來彙報工作。”
給她安排緊急工作,不就是為了讓她大晚上過來嗎?
讓她看到他和南珠親密的樣子,也在他的計劃內吧。
“彙報工作?”南珠冷笑:“有什麼工作需要現在彙報?景秘書打著什麼主意,生怕彆人不知道啊。”
“情況緊急,隻能現在過來。”景稚低著頭,恭敬的模樣,完美得無懈可擊:“打擾了您和傅總的好事,非常抱歉。”
這話成功刺激到了南珠,她的表情十分精彩,卻又礙於傅承策在場,沒有動手。
她對自己動手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動手的樣子被傅承策知道,他也不會就此厭倦她。
景稚想著,內心嘲諷之意不斷放大。
有對南珠的,更多的是對自己。
“哼!看在你工作儘職儘責的份上,這次我不和你計較。”
南珠是一萬個不願意離開。
如果她知道景稚回來,剛才就不會……現在後悔也來不及。
深更半夜一男一女,什麼也不發生,她才不信。
“你先回去吧。”
傅承策忽然開口,沙啞的嗓音在夜晚的渲染下顯得無比溫柔:“我明天來看你。”
“那你記得早點休息。”
南珠隻能離開。
轉身後,她狠狠瞪了一眼景稚,警告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景稚隻是笑。
女人之間的爭鬥很奇怪,哪怕犯錯的是男人,她們依舊會去找另一個女人的麻煩。
就像在他們三人之間,傅承策才是最終得利著,自己和南珠,都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
不同的是,南珠對此一無所知,而自己,心甘情願成為他的棋子。
不知誰更可悲。
“結果。”
景稚這才看向男人。
他隻穿單薄的白色襯衫,領口敞開著,衣扣也被解開了好幾顆,一眼就能看出來剛才發生了什麼。
想到剛才看到的陰影,景稚上前替他整理衣領,將扣子重新扣上:“開除負責人,項目讓出去了,拿下這個項目,怎麼看對我們而言都不值。”
忽然,她看見了衣領內側,深色的口紅印。
景稚忍不住想,如果剛才自己晚些到,是不是可以看見他們**的場麵。
可真有趣。
“很好。”
男人周身的氣壓明顯低了很多,景稚將領口整理好,正好後退,手腕突然被抓住,整個人被拉進屋內,扔到沙發上。
昏黃的燈光依舊刺眼,景稚閉上眼,感受到一陣冰涼的軀體貼了上來,下巴被勾起,粗暴的吻落下,牙關被撬開,空氣瞬間被抽走。
與預想中的場景一樣呢。
景稚環住他的脖頸,稍微後退了些,深吸一口氣回吻。
“你可真是我的好秘書!”
這句話幾乎是從傅承策齒縫中擠出來的。
這個女人……做事從來沒讓他失望過。
“多謝誇獎。”
景稚捧起男人的臉,吻著他的嘴角:“傅總猶豫了五年的事,交給我來做便好。”
他不就是這樣打算的嗎?
一個得不到多少收益的項目,他沒必要拖著五年不放手,定然是有特彆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