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她手裡,也是為了幫他做決定。
無論結果如何,他都可以以此為由……給她扣一個辦事不利的帽子。
她不能拒絕。
傅承策捂著她那雙妖冶的眸子,再度吻了下來。
他不喜歡被看透。
能被看透,也就意味著,有了弱點。
傅承策沒想到,能看透自己的,竟然是一個女人。
一個被他視為棋子的人。
“你很懂我嗎?”
景稚瑟縮了些,酥麻感席遍全身,張了張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男人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
“彆試圖窺探我的秘密,做好你該做的事。”
景稚抓緊他的襯衫,幾乎要昏迷。
可笑。
她又做錯了什麼呢?不是一切都按照他的吩咐來的嗎?
“你在……怕什麼?”
傅承策猛地咬住她的脖子。
女人腦袋一偏,昏睡了過去。
此時景稚一絲不掛地被壓在沙發上,傅承策隻是解開了腰帶,連襯衫都扣子都沒解開幾顆。
在身體關係上,他掌握著絕對主動權。
可他覺得,這個女人越來越不受他的掌控了。
傅承策凝視著女人的睡顏,隨後將她抱起,回了臥室。
將一切收拾乾淨後,他在景稚身側躺下,隻是看著她。
今天他沒去主持會議,一是被南珠纏住了,另一個原因是……他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做。
這是他掌權以來,唯一一件猶豫不決的事。
交給景稚去辦,確實隻是想讓她幫自己做決定。
可這個女人,似乎想多了。
“越來越不讓我省心了。”
傅承策關燈躺下,將女人摟近懷中,安然如睡。
這些年來,還是習慣抱著她的感覺。
景稚做了一個夢。
夢到自己被拋棄,被一群男人圍著,許多雙油膩的手摸著她的肌膚,而南家所有人,隻是在一旁看著。
她記得十二歲那年,母親帶著她離開南家,她來到繼父家看見的第一個場麵,就是目睹母親被繼父暴打一頓。
而她,隻能看著。
一如母親死去時,對她道出真相,她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凶手逍遙地活著。
憑什麼?
“媽……媽……”
傅承策聽見聲音醒來打開燈,看見景稚滿頭大汗,眉頭緊皺,似乎是在做噩夢。
他似乎有些不耐穿,哪來紙巾擦拭汗水。
好燙。
傅承策沒有耽擱,立刻打電話給私人醫生。
“彆走!”
在他的印象裡,景稚很少表現出脆弱,多是在做噩夢的時候表露。
反倒是南珠經常露出脆弱的模樣,惹人厭煩。
這一想法出現,就連傅承策自己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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