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話的鈴聲一陣一陣地響著,如同宣判前的倒計時。
陳芸沒有馬上接電話,或許在乾彆的事。
景稚想要抽回手,男人卻一直將其按在桌上,另一隻手抽走鼠標,卻不掛電話。
他該不會是想和陳芸通話吧?
“傅總,她可能在忙,晚些再聯係。”
景稚乾脆放棄了掙紮,左手放在腿上,但男人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他今天是怎麼了?在公司裡也敢那麼大膽,真不怕被人發現。
“沒關係,正好我也沒事,看你們聊得不錯,也讓我旁觀一下。”
傅承策是笑著的,仿佛隻是一個同下屬開玩笑的領導。
可景稚知道,每當他這樣笑的時候,絕對不安好心。
不是在下套,就是在下套的路上。
一不小心可能被坑的連渣都不剩。
“我們聊的內容,傅總您剛才也看到了。”
景稚索性不再掙紮,淡然一笑:“眼不見為淨。”
“所以要在我看不到的時候繼續聊?”傅承策笑意更甚,欺身貼近,嘴唇幾乎貼到了她的耳廓:“景秘書,私下議論上司,該怎麼處罰?”
氣氛無端曖昧了起來。
景稚有注意到,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難不成這就是他如此肆無忌憚的原因?!
“傅總,我們這樣要是被看見了,影響不好。”
她能明顯感覺到男人的呼吸粗重看許多。
再這樣下去,說不好會發生什麼。
鈴聲早在不知不覺中停下,無人接聽。
景稚微微後撤,男人卻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跟了我這麼久,還知道影響不好。”
“你覺得我會在意?”
是,他不需要在意。
誰敢對他傅氏總裁指指點點?
那時受傷的又隻是自己一個人。
若是以往,這般半推半就下,景稚也就順從了。
可現在,她不允許自己再那樣下去。
景稚忽然樓主男人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男人沒有任何防備,讓她的舌頭直接衝了進來。
可她並未深入,隻是在他的唇齒邊緣打轉,瞬間挑起了火苗。
傅承策眼神暗沉,摁住她的後腦,狠狠吻了下去。
如同以望每一次,強勢,有濃濃的侵略性。
怕是任何女人都會屈服於他的攻勢。
景稚眯著眼,神色有些許迷離,她緩緩縮回手臂,兩手撫上他的臉頰,指尖俏皮似的戳了戳他的腮幫。
自然是換來男人更凶狠的侵略。
傅承策逐漸忘情閉眼,沒有察覺到女人眼底的冰冷。
漂亮的花,或許是有毒的。
景稚從來不是潔白無暇的花。
隻是那一麵,並不針對他罷了。
砰!
景稚被狠狠推開,連著椅子一起撞上牆壁,唇邊還有鮮紅的血跡。
但不是她的。
“傅總,滋味如何?還要繼續嗎?”
她舔了舔嘴唇,將那些血跡洗漱帶入了口腔,用蛇蠍美人來形容她,也不為過。
傅承策陰沉著臉,一手觸碰嘴唇,在看見血跡後,周身氣場瞬間變化,一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真是給你膽子了。”
景稚笑著歪頭:“說了影響不好,可傅總不聽,我也隻能這樣做了,也是為了傅總你著想。”
脖子被驟然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