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走出門,靠近莫莫。
莫莫下意識後退,拉開兩人的距離。
阿道夫無所謂地聳聳肩,貼心地指給她看,“那堆柴火後麵的牆角,她估計在那裡乘涼呢?”
莫莫一臉驚駭。
這麼冷的天,陳惜被趕到屋外了!?
她顧不得阿道夫那陰陽怪氣的眼神,連忙快步走過去。
“喂!”阿道夫在她身後不客氣地嗤笑,“官司打不過就算了,不就是點律師費嗎?我給你。”
“彆像個懦夫似的臨陣逃脫。”
“都消失半個月了,現在才出來,假惺惺的。”
莫莫腳步一頓,沒心力去辯解。
她站在那堆柴火後,盯著那團僵硬的“雪人”。
怒火瞬間燃燒到四肢百骸,幾乎衝刷掉她的理智。
“嘁……”阿道夫見莫莫沒反應,也失去調侃的興致。
在他眼裡,莫莫是這麼多年來,最沒骨氣的一個辯護律師。
以前那些人,要麼能力不足,要麼禁不住他錢財的誘惑,甚至更有為了律師費敷衍了事的。
但沒有一個人會像莫莫這樣。
二審結束後立馬消失,半個月都聯係不上人。
連他派出去的人都沒找到。
現在還有半個月三審開庭,又一臉無辜地出現。
演技好到他想鼓掌了。
原本因著這個叫莫莫的律師在國際上響當當的名譽,他準備了一係列應對方案。
威逼利誘,每一個方案都堪稱完美。
不過……
現在看來,那些名譽都是空穴來風。
這樣懦弱的人,還不值得他花費那麼多心思。
所有,他也不怕在開庭前將陳惜被他打後的樣子公開給莫莫。
畢竟,這樣沒骨氣的人,根本拿他沒辦法。
阿道夫都懶得給那堆柴火一個眼神。
他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轉身進門補覺。
——
莫莫蹲在牆角,顫抖著手,將陳惜身上的雪一一掃掉。
陳惜身上的外套還是她來e國的那天送的。
短短半個月。
這件衣服上麵四處是鋒利刀刃劃過後留下的口子。
裡麵白色的絨毛跑了出來,沾染上紅色的血跡。
最外麵一層仿佛已經結冰,硬邦邦的。
她戳了戳,沒戳動。
“陳惜……”莫莫拍了拍陳惜僵硬的小臉,聲線顫抖,“醒醒……起來去醫院。”
陳惜的睫毛一半長一半短,短的那部分尾端帶著卷,像被燒過。
眼皮輕輕顫動,帶動殘缺的睫毛上揚。
莫莫見她還有知覺,心底鬆了口氣。
她抬起手,用自己的體溫暖著陳惜的小臉。
語氣哽咽自責,“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陳惜恍惚地抬眸,眼前一切都模糊不堪。
耳朵也聽不清,凍得僵硬的臉上傳來滾燙的觸感。
她麻木地歪頭,隻覺得身子被強行拉起來。
骨骼嘎吱嘎吱地響,仿佛全身都被凍硬了,稍稍一動就脆得裂開。
莫莫用儘全身力氣,才將陳惜從地上拽起來。
兩人身體剛貼上。
莫莫就覺得自己仿佛抱了個大冰塊,又重又寒。
她深深呼出一口氣,憋著氣將人扶到車上,連忙去了最近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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