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這邊成功示弱,梁山騎兵就快速撤退,這邊是他們的主場,他們熟悉地形,加上有小白在空中,能準確的繞開官軍,所以撤退也非常順利。
看到這些個大爺兵帶的三無軍,王力心中一喜,這組建朱雀軍的兵員也有了,裡麵的女子就兩萬人,還各個身體素質不錯的樣子,稍加訓練定是強軍,至少朱雀軍用來防守綽綽有餘……
還有,經過這次行動,王力覺得這神龍軍還是搞一個純步兵的指揮好一些,讓騎兵有時候乾步兵的活有些奢侈,再說他們單獨行動的時候,押運糧草什麼的也用的上,配上少量騎兵護送就好。
步兵指揮使他也已經有了人選,再配個馬上功夫不錯的副指揮使就好了,不過得等這次戰鬥結束才能實施這個事………
另一邊的酆美更加忙碌了,梁山人馬四麵八方的跑,這些大爺兵也四麵八方的追,雖然一個賊寇也追不上,但撿到一個戰利品也夠他們興奮的,尤其是有幸撿到一麵偃旗的人,更是四處炫耀………
酆美和畢勝在忙著收攏隊伍,生怕走丟一個,不知道是當將軍還是在當奶爸,堂堂禦前大將也是難為他們了。
而那個名義上拯救他們的英雄,現在隻有李儀之一個人陪著他。
一間破廟裡,一個少年受傷,另一個少年在笨拙的為他療傷,軍醫扔給他藥就躲瘟神似的走了……
他的傷口很深,由於離得近,箭矢射在右肩胛骨底下,是貫穿傷,還好暫時沒有性命之憂,李儀之看過一些醫書,雖沒實踐過,到也知道剪斷箭杆子再拔出箭矢。
上藥時,這家夥讓他先用烈酒清洗傷口,李儀之雖不明所以,但也照做,在他的指點下笨拙的包紮好才問道:“在下李儀之,敢問兄台如何稱呼?”
這家夥虛弱的說道:“嗬嗬,叫俺鄆哥兒就好了。”
“你是誰的下人?”
“俺是禁軍,不是誰的下人?”
李儀之知道沒點關係想來混軍功是不可能的,這家夥又不像富家子弟,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來的?”
鄆哥兒知道他什麼意思,他也早就準備好了說辭,他回道:“嗬嗬,俺是健康人氏,家父在世時,教過醉仙樓李掌櫃一些拳腳功夫,李掌櫃念舊情,俺走的他的門路!”
“原來如此,李掌櫃俺知道,端的好人,沒想到還和兄台有些淵源,那你的下人呢?”
“俺也是窮苦出身,要甚下人?名額早賣了!”
“哈哈,咱倆一樣,俺的名額也賣了,得銀二十兩,你呢?”
“俺十兩便賣了。”
“這那能行?兄台放心,你告知俺你賣給誰了,俺給你要回差價。”
看到這家夥擼袖子,氣呼呼的樣子,鄆哥兒覺得他不錯,這白嫩白嫩的一看就是讀書人,忍不住提醒道:“兄台還是離俺遠些吧,免得人誤會!”
李儀之瞪大眼睛看著他問道:“兄台何出此言?”
鄆哥兒解釋道:“俺是以梁山賊寇的名義騙的賊寇,然而賊寇相信了,說明咱們的隊伍裡真有梁山賊寇。現在的俺可是梁山賊寇的眼中釘,他們定會鼓動一些不明是非者來抓俺,跟俺走的近的也會被他們認成同夥的。”
這麼一說,李儀之也明白了,心想,俺說怎麼所有人都離這家夥遠遠的?隨即他又無所謂的說道;
“兄台放心,俺李儀之知你是英雄,你救了咱們很多人,當時若是賊寇衝過來,後果不堪設想,俺離的很近,定然沒命在了,所以你是俺的救命恩人,俺定會保你清白的!”
鄆哥翻個白眼道:“你拉倒吧,一看你和俺一樣窮,還給俺證明,快些離去。”
李儀之擺了個酷酷的動作,捋了捋頭發說道:“兄台放心,我雖窮,可我父是李剛,沒人敢動咱們的!”
鄆哥兒看著他,憨憨的搖搖頭,“什麼李剛王剛的,說真的,你快走吧。”
“什麼?你竟然不知道我父李剛?”
“他很有名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