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有這等本事,為什麼會淪落到給彆人當保姆?她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特彆像我們家這種背景極其特殊的家庭,一定要把事情調查清楚,以免後麵給我們招來免頂之災。”
賀毅瞠目結舌的看著左子萱,伸手抱著她的腦袋,仔細查找有沒有粘貼人皮麵具的痕跡。
晃得左子萱頭暈,她一把拽住賀毅的手,滿腔的國粹還沒出口,就愣住了。
她一臉驚恐的看著賀毅,緊接著打了個寒顫,一巴掌將賀毅的手甩開,連連後退。
她剛才居然看到自己跟賀毅深情款款的吃口水,在床上**裸的打撲克。
她伸手不停的在自己胸口順氣,安撫即將跳出胸腔的小心臟。
這簡直太他媽的驚悚了,自己怎麼可能和渣男做這些事情?
不可能,不可能……
幻覺,肯定是幻覺!
賀毅沒注意到左子萱五彩繽紛的臉色,他心中疑惑,這麵皮是原裝的,沒錯。
可這丫頭怎麼突然思維如此敏捷,邏輯如此清晰了?
難道摔一摔會更聰明?
“你怎麼知道昨晚那紙筒上的,是以曼陀羅花為主要原料兒配置的迷藥?”
左子萱一臉鄙視的道:“你是選擇性失憶嗎?連我家是做什麼的都忘記了?”
賀毅恍然大悟。
是了,這丫頭家裡雖說是商賈世家,但從古至今,家中都從事的藥材和醫療相關的生意。
從爺爺輩開始,就已經出國留洋,學習西方先進的醫療技術。
她的父母,也是在留洋求學時認識的。
隻是到了她這裡,生不逢時,遇上了社會動蕩。
整個家族都跑到國外去避難,她父母因為她的身體從小孱弱,不適合長途跋涉,所以才留了下來。
這一留,還沒有等到她身體好轉,國門就關閉了。
因為家族的原始成分不好,她父母在昔日病患的幫助下,帶著她東躲西藏,偶爾悄悄上門幫老客戶看看病,賺點生活費。
但還是被某些壞心肝的病患舉報了。
夫妻倆得到被舉報的消息前夜,匆匆忙忙的將她送到了賀家,請求賀家幫忙照看。
賀家和左家本來就世代交好,自家老爹也為了保全她,將人硬塞給了自己。
兩家長輩倒是覺得他們的結合是喜結良緣,但他們小輩卻是百般不願,兩看兩生厭,矛盾不斷。
直到這兩天,兩人才勉強熄戰。
不過這兩天,他真的覺得左子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脾氣雖說還是那麼暴躁,一言不合就開打,但至少沒有打自己了。以前兩人一見麵,自己就要被她打。
而且,整個人變得更加睿智了,做事也條理分明,不像以前,遇事就咋咋呼呼的逼著自己去給她報仇出氣。
最要命的是,自己這兩天跟她相處在一起,這心跳加速的頻率越來越多了。
他突然不想離婚了,可感覺這丫頭像是鐵了心要跟自己離婚似的。
“走了,回去了。”心情已經平複下來的左子萱,站起身對還在發呆的賀毅喊道。
見賀毅沒有反應,也沒再喊,自顧自的轉身回病房了。
賀毅緊緊的皺著眉頭,看著左子萱大搖大擺離開的背影。
她真的變了,以前她乾啥,從來都不會招呼自己。
想做啥就做啥,除了自家老爹和老娘,還有爺爺奶奶,左子萱那是目中無人到了極致。
左子萱回病房的路上,自己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受傷的左手,目光聚焦在手腕上的一個銀鑲玉的手鐲上麵。
記憶裡,這手鐲是原主跟賀毅結婚的時候,賀毅的奶奶給她的結婚禮物。
但電視劇裡麵,她恍惚記得,這鐲子是戴在羅惠茹手上的。
她把玩著手腕上的鐲子,將電視劇情大概捋了一遍。
她似乎有點明白,電視局裡麵,為什麼羅惠茹能一次又一次的幫助賀毅化險為夷轉危為安,還能直接把左家的大本營連根拔起。
難道都是因為這個鐲子?
因為今天這鐲子沾了自己的血,然後就觸發了它的新功能?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金手指?
她突然想到那張在手心消失的糖紙,難道這鐲子還有其它沒有被自己發現的功能?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她加快了回病房的腳步。
等賀毅反應過來時,左子萱已經走遠了。
他沒有去追,而是轉身去了門口的市場。
左子萱以前每天都要吃一個蘋果,受傷這兩天,還沒有吃,得去給她買點。
羅惠茹母女倆在醫院大門口等交通車,正巧看到賀毅在過馬路。
賀毅其實是看到羅惠茹母女的,但他假裝沒看到,直接去了馬路對麵的農貿市場。
要是以前的話,他肯定是上去要打招呼的。
但經曆了這兩天的事情後,他打心裡不想左子萱誤會,所以直接走了。
羅惠茹剛想嬌滴滴的叫住賀毅,就看到他急匆匆的跑了,心裡慪得要死。
她隻差一點兒就成功了,都是因為左子萱那賤人突然活了過來。
不僅如此,自從她活過來後,事情似乎越來越糟糕了。
現在甚至已經有人質疑,她與賀毅之間的傳言真假了。
不行,不能再耽誤了。
即使馬上除不掉左子萱,也要想辦法將自己跟賀毅的關係做實,逼著他跟左子萱離婚。(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