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其他巡視病豬大棚的技術員,也一臉激動的跑回來報喜。
“廠長,廠長……
那些喝了中藥水的豬,雖然還是病殃殃的,但都沒有再拉了。”
徐廠長高興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真是祖宗保佑,讓他遇到了貴人。
他決定了,必須好好把貴人供起來。
軍區大院。
賀毅敲門進到左子萱的臥室,委屈巴巴的遞給她一瓶藥。
左子萱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拿著藥看了半天。
直到賀毅將睡衣脫下來,露出青紅交錯的後背,才反應過來,這丫的讓自己給他擦藥。
左子萱用頭點了一下床的位置。賀毅秒懂,趕緊蹬掉拖鞋,老老實實的趴在床上。
一刻鐘後,左子萱蓋上藥盒子。
“擦好了,起來吧……”
等了半天,都沒見賀毅有動靜。
她伸手推了推他,“可以了……”
見還是沒動靜。
轉頭一看,睡著了。
她將毯子拉上來給他蓋好,躺下將台燈關上。
大概二十分鐘後,剛才怎麼叫都叫不醒的人,緩慢的睜開雙眼,轉頭在黑暗中觀察左子萱的動靜。
確定她睡熟了,輕手輕腳的轉過身來,伸手穿過左子萱脖子下麵的空隙,將人摟進懷裡。
他將頭埋在左子萱的頸窩,貪婪的吸取她的體香。
左子萱心裡好笑,就知道他裝睡,正等著他露出馬腳呢。準備抬腿,一腳將人踢下去,便聽到賀毅喃喃道:
“媳婦兒,你為什麼不能給我一個好好解釋的機會呢?”
左子萱“???”
這丫的要解釋什麼?
羅惠茹?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這幾天她也看出來,賀毅和羅惠茹之間,那是妾有情郎無意。
隻是羅惠茹一廂情願的對賀毅糾纏不休罷了。
但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賀家人對她好,賀毅對她好,她隻能在離婚前,儘自己所能好好回報他們,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左子萱對賀毅一直都很放心,兩人在醫院也是一起睡的,窩在他懷裡,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賀毅小心的支起身子,看著邊上已經睡熟的女孩,低頭將薄唇壓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女孩唇間有淡淡甜花香氣,他吻得輕柔,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她的唇角。
但隨後馬上就後悔了。
趕緊輕手輕腳的起身,三步並作兩步跑進屋裡的衛生間。
半個小時後,他全身癱軟的回到床上,伸手將旁邊的小女人摟進懷裡,將頭埋在她的長發裡,深深吸了一口氣,甕聲甕氣的小聲道:
“妖精,你到底要怎麼才能真正的屬於我?”
左子萱早就睡死了,根本就沒有聽到賀毅的這番騷話。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彆家院子裡的公雞打鳴,左子萱便揉著眼睛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近在咫尺的。
大腦宕機一秒,突然想起賀毅昨晚是在自己房間睡的。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八爪魚似的,緊緊包裹住賀毅身體的姿勢,一臉心虛的將搭在他小腹上的腿收回來,順帶小心的收回按在他胸口櫻紅位置的鹹豬手。
左子萱一動,賀毅就已經醒了。
感覺到她小心翼翼的動作,心裡好笑,這丫頭想毀滅作案現場?
想都彆想。
眼看即將成功,賀毅一把將人摟進懷裡,在她的發頂親了一下。
“吃乾抹淨,便宜占儘,就想神不知鬼不覺的跑路?”
左子萱汗顏,看吧,怕什麼來什麼,果然被賴上了。
她伸手往賀毅的胸口拍了一巴掌,嗔怪道:“跑什麼路,我是怕把你吵醒。”
賀毅也懶得揭穿她,將人摟進懷裡,一副不要臉的模樣,委屈的道:
“萱萱,你一看上去就不是個隨便的人呐,可誰知道,你隨便起來簡直就不是人。
昨晚你把我全身都摸了個遍不說,要不是我死死護住褲腰帶,我這單身了二十幾年的兄弟,就得被你家姑娘領回家當上門女婿了。”
左子萱瞠目結舌的看著賀毅,這無恥模樣,隱隱有超越她的趨勢呀。
做為賀毅口中的禽獸,她啞口無言,深感壓力很大……
對於賀毅的話,她沒有半分質疑,因為……
她晚上睡覺,的確很不老實。
小時候跟父母睡,第二天早上起來,不是屁股對著她爸,就是腳丫子塞進了她媽的嘴。
每天早上起來,沒有一次是正常的睡姿。
她爸不止一次懷疑,是不是她媽懷著她的時候,經常跑到公園看老頭老太太打太極,所以還是個胚胎的她,被深深的荼毒了。
不然為什麼每天晚上,眯著眼睛都能揉遍整張床?
後來還不到四歲,就被丟到兒童房單獨睡。
結果就是每天晚上,兒童房都能傳出她嘹亮的哭聲。
再後來,他爸直接把床拆了,將兒童房的地麵裝了榻榻米,她這才安生下來。
大學他父母都沒敢讓她住宿舍,生怕她從學校宿舍的床上掉下來給摔傻了,直接花重金,在學校附近給她買了一套小彆墅。(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