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娘娘見此,適時的開口道:“樺哥兒不得無禮,你安瀾姑姑還未出閣怎麼能說著這等話辱她名聲。”
謝文樺卻是不以為然:“是安瀾姑姑自己不要名聲在先的,若是安瀾姑姑在意自己的名聲就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樣的話,夫子說那是有辱斯文的女子才會這樣說。”
謝文樺將剛剛謝安瀾對柳月如說的話,原原本本的都還給了她。
謝安瀾怒紅的雙眸,死死的瞪著謝文樺,氣的一句辯駁的話都說不上來。
她指著謝文樺,良久後才開口道:“你給本公主等著!”
賢妃娘娘也怕將此事鬨大,擾了皇上的雅興,便開始在一邊和稀泥:“樺哥兒還小,童言無忌,安瀾公主也彆太放在心上。”
賢妃娘娘有意要拉攏柳月如,繼而開口道:“隻是咱們都久居深宮,有些事情可能也不太清楚,都不好斷言,如今安瀾公主也是待嫁之人有些話還是要想清楚了再說。”
謝安瀾本想在給柳月如一個教訓的,卻沒有想到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柳月如繼而轉身離開。
隻是謝安瀾在離開時,目光卻對上躲在角落的宋南知,此時正眸色幽深的盯著自己看。
謝安瀾一時被盯的紅了臉,快速的收回目光。
同時。
她的眼底還滿是心疼,明明就是柳月如的錯,而宋南知卻要躲在暗處,活得跟隻過街老鼠一般。
阿秀對於剛剛安瀾公主的做法有些擔憂。
在人少之處,阿秀開口勸說道:“公主,方才你公然斥責宋夫人確實是會對自己的名聲造成不好的影響,日後你想做什麼事情還是交給奴婢去辦。”
謝安瀾現在想想也覺得自己衝動了些,隻是剛剛一時沒忍住,才會被柳月如牽著走。
“我就是看不得她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方才那隻老虎怎麼沒將她吃了,這樣都被她逃過一截!”謝安瀾有些惋惜的說道。
阿秀趕忙給謝安瀾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謝安瀾這才閉上嘴,小心的環顧四周。
這時。
傳來公公高昂的聲音:“狩獵正式開始......”
伴隨著公公的聲音落下。
傳來陣陣的騎馬聲,眾人的情緒都是比較高漲都想拔得頭籌,拿下那豐厚的頭籌獎勵。
皇上的馬兒跑在最前端,幾個皇子都不敢越過。
和煦帝已經是上了年紀,這樣狩獵不過是為了出來散心,不是真的要打獵,看著身後那些躍躍欲試的皇子和大臣們,揮手示意他們不用管自己。
得了和煦帝的指令眾人這才敢駕馬越過和煦帝,而謝景瑞則是慢慢悠悠的跟在和煦帝的身邊。
在眾多皇子中和煦帝對謝景瑞的感情是父子,亦是友,見謝景瑞自己的身邊,無奈道:“你不去狩獵守著我作甚?”
謝景瑞拉著韁繩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側,聲音淡淡的說:“父皇,兒臣時常在山中剿匪,如今狩獵隻想好好的歇著,兒臣就當是陪父皇散心可好?”
和煦帝想了想嗔笑道:“不狩獵就滾回去營地,彆在本皇麵前晃悠。”
和煦帝的的話落,謝景瑞駕馬疾馳的跑了出去。
獨留和煦帝和那些護衛在身後。
和煦帝無奈的指著謝景瑞消失的身影,自言自語道:“這混小子,越來越沒規矩了!”
“太子獵得野兔一隻,四皇子獵得刺蝟一隻.......”
林間開始不停的傳出眾人獵得的東西。
隨著第一隻獵物被打下,眾人的情緒也變的高漲起來。
原本的集中狩獵,各皇子大臣分彆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四散開。
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