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能否助我一臂之力,尋些人手來?我打算做點壞事。”
雲風在送走雲浮之後,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權曉靈的身邊,眼中閃爍著一抹期待的光芒。
權曉靈聞言,秀眉微微一蹙,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透露出幾分疑惑,“什麼壞事?”
雲風嘿嘿一笑,“我總是被人暗殺,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我這不也想試試暗殺彆人嘛!”
他原本的計劃是將其產業侵吞,但雲駭按兵不動,雲元基又善財保平安,讓他的計劃失敗。
不得已之下,他也隻能選擇暴力破局,解決不了問題,就直接解決產生問題的人,現在的他再也不是以前的他了。
“可是那雲元基?”權曉靈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已經猜到了雲風的心思。
雲風聞言,連連點頭,眼中滿是讚賞之色,“知我者,娘子也!”
權曉靈毫不在乎的道,“沒問題,待他出城之時,我便帶人將其一網打儘,保證一個活口不留!”
雲風聽的背脊發寒,權曉靈對他實在是太溫柔了,溫柔到他都快忘記了她是戰場女殺神的事情了。
“一個不留會不會太殘忍了,能不能隻誅首惡!”
權曉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雲風,權曉靈聞言,瞪了雲風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
“他們暗殺你時,可沒曾想過隻誅首惡?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樣的道理,夫君難道不明白嗎?”
雲風聞言,長歎一聲,心中明白權曉靈所言非虛。
“好吧!需要我做些什麼嗎?武器裝備需要嗎?公輸家那邊傳來消息,左輪的升級產品步槍已經研發出來了!”
說到這裡時,雲風的眼睛都亮了,要知道迫擊炮他都造出來了,但一直沒用上,如果用來暗殺,沒準一炮就能將雲元基的車隊炸的人仰馬翻。
但權曉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好笑。
她瞪了雲風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夫君,你是不是傻?全天下都知道你手中有火器,你若用火器去暗殺,豈不是明擺著告訴世人這件事是你所為?你這是生怕彆人不知道嗎?”
看著權曉靈那像看智障的眼神,雲風頓時有些尷尬,一直以來不是被動防守就是主動出擊,他都忘記這次是暗殺了。
“哈哈,都怪雲浮,剛剛跟他交流完連我都傻了!”
……
這邊,雲風正密謀著對雲元基的刺殺行動;而另一邊,雲永年又何嘗不是在悄然布局,意圖將雲風一網打儘。
然而,與雲風那邊迅速且果斷的計劃製定不同,雲永年的刺殺計劃卻從一開始就遭遇了重重阻礙,陷入了難以推進的僵局之中。
深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道理,雲永年雖性格直率,但在行軍打仗、權謀算計上卻毫不含糊,反而顯得格外謹慎。
他傾儘心力,搜集了所有能尋找到的關於雲風的資料,這些資料詳儘無遺地記錄了雲風在皇城中的曆次暗殺風波,以及他在皇城外、北巡途中的種種驚險遭遇,甚至還包括了雲風在南巡過程中被暗殺的驚心動魄的詳情。
然而,隨著對這些資料的深入研讀,雲永年的內心卻逐漸湧起了前所未有的震驚與不安。
如果他所查到的資料屬實無誤,那麼雲風的實力簡直太可怕了。
眾人都被權曉靈那女殺神的赫赫威名所震撼,卻忽略了雲風手中那些令人膽寒的武器裝備。
暫且不論那些在北邊戰場上讓匈奴人聞風喪膽的神秘火器,單是雲風平日裡乘坐的馬車,在雲永年看來就絕非尋常之物。
那哪是普通的馬車啊,分明是一輛包著木質外皮,由公輸家精心打造的青銅戰車!
從資料中他了解到,這戰車不僅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更不知其中是否還隱藏著其他致命的機關。以雲風那狡黠多謀的性格,其中必然暗藏玄機。
就算沒有那輛戰車,雲永年還發現雲風身上時刻都穿著軟甲,那種軟甲應該是全身包裹式的,否則也不可能連毒蛇都咬不死他。
他的飲食也極為講究,全由自己府上烹製,從不外出就餐。
每當外出時,他身邊的侍衛都身著防禦力超群的精致鎧甲,那鎧甲即便是雲永年這位小有名氣的將軍都羨慕不已,其防禦力之強可想而知。
麵對如此強大的對手,雲永年有一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嘴的感覺。
他原本精心製定的計劃被一再推翻,一再修改,卻始終無法拿出一個讓他滿意的方案來。
眼見著離開皇城的時間越來越緊,他也越來越著急。
但這時候急也沒用,如果想不到好辦法,隻會和雲永年一樣不僅把自己搭進去還把姐姐一家連累的至今了無音信。
看著眼前雲風的出行記錄,雲永華直接罵了出來,
“這雲風簡直就是屬王八的,天天窩在皇子府連門都不出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