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與和大家分享他剛編的故事:
“相信大家昨天也看出來了,我力量雄厚,不是什麼孩子媽,其實我是孩子爸。”
“我一開始跟大家介紹我的家庭時,說的就是‘我要為我的孩子和愛人爭取這筆錢’,又沒說愛人是老公還是老婆,我可一開始就沒撒謊啊。”
“是你們先入為主,覺得愛孩子,愛家庭的就一定是妻子。也對,一般而言確實是妻子為家庭考慮一切的比較多。”
“我做的最大的缺德事,就是——我的愛人,是我拐回家的。”
“那天我讓我年邁的媽媽故意在她的必經之路上摔倒,那丫頭還是個剛出社會的大學生,心思單純,見一個老人摔倒善心大發,就主動送我媽媽回家。”
“等她來到我的住所,我就把她打暈,然後鎖起來……後來就……讓她給我生了一堆孩子。”
他按照平時看見的新聞,編了這麼個缺德的故事。
最後想到自己的人設,已經從“溫柔媽媽”變成了“溫柔爸爸”。
他又補充了一句:“雖然我綁架了她,但我很愛她。所以我很想拿到這筆獎金,讓她過上好日子。”
這句話,簡直是將這個缺德的故事推向缺德的巔峰。
以愛為名,行拐帶、囚禁、強X之事!
而且這個故事,也串聯起了他前兩局的表現。
大家竟覺得他的故事很可信,並沒有撒謊。
觀眾們小聲討論著什麼,玻璃罩裡嗡嗡的,聽不太清楚。
玻璃罩外麵,這幾個窮凶極惡的人,都沒有對這個故事發表任何看法。
他們害怕,回頭得勝標準真的是誰最缺德誰就獲勝,所以都在絞儘腦汁地想自己乾過的更缺德的故事。
接著鸚鵡頭下的謝寧珺開了口:
“那下一個我來吧。”
她牢記自己是個猥瑣男。
她開始把她接觸過的猥瑣男們雜糅一下,編出自己的故事:
“我仔細想想,我倒想不出我乾的哪件事算是最缺德,那我多說幾件吧。”
“我養母把我養大,我把陪伴她十三年的狗殺了吃了。”
“公司裡我競爭不過女同事,我就把她灌醉了回家拍裸照、迷X、威脅、造黃謠。”
“家庭裡嘛,其實我有一個兒子,我教他以個人利益為先,帶他一起冤枉無辜小女孩偷東西。”
“哦還有,坐公交的時候趁著擠,就經常偷偷摸女人的腿。”
“更多我想不起來了。我知道這個遊戲的要求是分享缺德事,也沒說不能多說幾件,也沒說要是非常離譜的缺德事,所以我就多說了幾件,希望能勝出。”
她這個自私自利,下流下賤的猥瑣男人設,符合群內成員整體畫像。
但居然沒有引發太大的反應。
甚至還有人小聲說:“這也太普通了。”
看來,他們也經常做這些事。
鸚鵡頭和蛇頭人的故事,也激發了後麵三個玩家。
他們是不敢撒謊的,因為前兩個被害者,死後都被播放了人生VCR。
他們就知道,這個群主有多麼神通廣大,他知道一切。
現在前麵兩個人的分享也那麼的像真的,更叫他們覺得謹言慎行。
於是魚頭之下的李愛蝶也開始分享自己的故事:
“其實我知道,我對我女兒挺缺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