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根警棍抽打在我的身上。
手臂上,後背上。
他們終於學乖了。
沒有再用銬子來銬我。
用的是又軟又粗的大麻繩。
那種捆大麻袋用的那種。
還用水把它給澆濕了。
這個東西,比銬子還好用。
而且,想掙脫都沒辦法發力。
隻會越收越緊。
還有可能勒進手腕的肉裡。
在他們的全副武裝,和幾根電棍,還有打開了保險的槍支威脅之下,我老實地讓他們給捆上了雙手。
掛在了鐵條子上。
掛得很講究。
讓我剛好墊著腳可以讓手腕不被麻繩勒進肉裡的程度。
普通的嫌疑犯,這樣的手段,不用五分鐘,就會頂不住。
“姓於的,現在能老實交待了吧?”
他們看我被成功地捆上吊了起來後,都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這樣的嫌疑犯,他們也是第一回見。
剛剛拿粗麻繩對付我的時候,都差一點以為我要反抗的。
媽的,這哪裡是對付嫌疑犯哪。
這好像是對付悍匪。
而且還是百年難遇的那一款。
“先吊他個個把小時。等他能老實說話了再說。”
葉隊長剛剛進來了一下。
聽了剛剛的彙報,看著被吊起來的我時,吩咐了這麼一句。
那幾個審我的警察,又是鬆了一口氣。
好在就算我不說,他們如果查到了實打實的證據,要定我的罪,仍然是沒多大問題的。
隻不過是,這審問的功勞,就拿不到手了。
差了很多意思。
當然,他們明裡暗裡都知道一些了。
趙局和葉大隊的意思,是要狠狠收拾一下這個家夥。
管他招不招。
反正現在有大條理由收拾他了。
留了一個人在裡麵看著我。
其它人都轉了出去休息休息。
剛剛那一下子,把他們給驚到了。
他們要出去抽一下煙壓一壓。
那名小警察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我笑了起來。
“警察同誌,不用這麼看著我。你看我現在,像掙得脫,跑得了的樣子嗎?放心吧你。”
他脫口而出了一句“那可說不準。”
說完了這句話的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
媽的,這是一個警察能說的話嗎?
我笑了一下。
這小子,估計是聽過我的事跡了。
“怎麼?你以前聽說過我嗎?還是見過我?”
“你這話說的。基層的警察,哪個會沒聽說過你。那麼多案子,都在你的協助下破的。開大會的時候,那天我也在場的。”
原來是這樣。
看來也是個有底子的人,不然哪能參加那天的大會呢。
“那你說說看,這樣的人,會去搞毒品,會去殺人嗎?”
那小警察聽得就是一愣。
想搖頭,又知道不應該。
“現有的證據對你可是不太有利。你還是老實配合吧。沒人能幫得上你。”
我冷笑了一聲。
“誒,問你點事。不關案情的。”
警察聽我這麼一說,臉上戒備的表情鬆了一下。
“什麼事?”
“蘇警官,你認識的吧?就是三大隊的蘇蓉。”
“哦,她呀,我們的警花,有誰會不知道的?她的宣傳資料,都派到基層的所有單位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的。”
“你告訴我一下,她是真的去了省城培訓,還是出了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