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平淡,第二天也很平淡。
在會議室外,看著魚貫而出的日方代表,卡特試圖從他們的臉上找出那麼一絲不耐煩的神情,但卻都沒有發現。
一群人,表情嚴肅,好像真的在談什麼很重要的問題一樣。而卡特記得日程,這明明就是談毫無卵用的環保啊
行,真行,真能忍!
看你們還能忍多久
接著第三天,第四天.
這一下,看得卡特更擰巴了。到了加利福利亞後,走訪那些日本社區的岸信介等人,彆說不耐煩了,臉上笑容都出來了!一整天,看上去都是樂嗬嗬的和那些日裔美國人,或者留美日僑互動。
該握手握手,該笑笑,一片風平浪靜,歲月靜好的味道。
一直到日,將代表團帶到白宮後,卡特的任務便結束了.
“我受不了了,這幫人太能忍了!彆說給我傳話,說要見弗利先生,或者米切爾先生(年的參議院議長),他們甚至都沒給我提出什麼關於生活上的要求!”
回到斯考克羅夫特的辦公室,卡特一把摘掉脖子上那勒人的領帶。
“這差事算是砸了,我好像沒惡心到他們!我倒是想過故意給他們添添堵,但想想,好像太過了些,有點過於下作了,我就沒乾!誰能想到,這幫人都是屬王八的啊!”
“這不是好事嗎”
看著怨氣四起,純白感覺浪費時間的卡特,斯考克羅夫特的表情很平淡。甚至,他還笑了!
“好事哪裡好了這說明他們,堅定啊!為了完成他們期待的目標,啥不平等待遇都忍了,可見他們心思的堅定!”
“換個角度想,這是不是說明,他們現在對外需的依賴,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們的想象呢”
手指輕敲桌麵,斯考克羅夫特略帶一絲提點般地說道:
“無論我們如何對待他們,他們都不會,不敢表露出哪怕一絲絲得不滿!這意味著什麼前兩年,他們可不會是這樣一個態度!還記得那本書嗎‘日本可以說不’.”
“你的意思是,他們現在不可以說不了!”
“當然,看看這個!一月份的時候,那時候你還在加州的步兵營裡時,岸信介就率隊來過美國一次。這是會談資料和當初他在國會山發表講話的演講稿備份。你可以拿回去,思考一下,針對他們的這一次來訪,做一個報告出來!”
“好,我明白了!另外,先生,你的領帶嗯,挺騷氣的!”
收拾起桌上的文件,卡特哈哈笑著跑回地下室裡,自己的工位上。
玩歸玩,鬨歸鬨,彆拿工作開玩笑!
照例給自己倒上一杯咖啡,卡特慢慢翻閱著過去的記錄。
果然,不出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