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距離奧斯曼召開的會議已經過去了12年。
瓦拉幾亞也久違的迎來了長達十多年的和平,而弗拉德也消失了12年。
自參加奧斯曼會議,弗拉德便杳無音訊,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對方還活著。
對方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暫時讓奧斯曼帝國停止了對瓦拉幾亞的侵略,不過相對的來說,弗拉德則是被囚禁起來,至此已經十二年之久。
現在則是由弗拉德的弟弟勞頓·弗拉德管理,同時迪奧·維恩伯格也有參與政權來牽製這位新上位的瓦拉幾亞大公,不得不說的是勞頓·弗拉德的確很有才能,如今的瓦拉幾亞經過十二年的休養生息,民眾的麵龐上也重新煥發笑容。
在上位之後,勞頓·弗拉德並沒有去抹黑自己的兄長,反而大力讚美。
這並非是勞頓·弗拉德良心發現,如今的軍隊多數高級軍官都是曾經弗拉德的擁護者,並且軍隊中至少有一半是弗拉德的舊部,每一名戰士都是常年跟在對方身邊征戰沙場,忠誠度不言而喻。
如果去刻意抹黑弗拉德,那麼將會麵臨這些士兵的反抗,不利於鞏固權利。
無論怎樣,勞頓·弗拉德認為自己的兄長已經長達十二年沒有回來,很有可能死在了那場會議之中,然後換來如今的和平,那麼自己隻要逐漸將軍隊更替即可,很快整個瓦拉幾亞就是他一人做主。
當然還有一名兄長的舊友,老牌貴族維恩伯格家,對方是弗拉德的忠實擁護者,其當代家主更是弗拉德的摯友,感情異常深厚。
······
布拉索夫,維恩伯格大門前,一名身穿麻色布袍的身影,對方隻是靜靜的在莊園的大門前站著,就好似田園的稻草人一樣,一動不動,直到莊園內一名身影的出現。
迪奧·維恩伯格眼中帶著些許複雜,看著眼前滄桑的男子:“親愛的弗拉德,我的摯友,好久不見,歡迎回到瓦拉幾亞。”
“好久不見,迪奧。”
“進去說吧...”
兩人來到客廳,弗拉德將布袍脫下,隨即一把血色火焰燒成灰燼。
“瓦拉幾亞...怎麼樣?”
“很好,一切都很好。”迪奧·維恩伯格複雜的看著這位老友,對方身上的變化不可謂不大,從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君主一躍成為現在滄桑的老男人,“你的弟弟勞頓確實很有才能,但並不適合當一名君主。”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你回來了,弗拉德。”
“......”弗拉德先是沉默,隨即又抬頭問道,“曾經跟隨我的戰士們,他們現如今怎麼樣?”
“戴維·普利特目前還是在位,許多的高級軍官仍是你的舊部,但是曾和你征戰沙場的基層戰士們有許多都退役返鄉了,其中應當由勞頓在運作,不過也並沒有去傷害你的舊部,反而是日夜操勞政事。”
“這並不像我弟弟的風格,我本以為他會癡迷於權利與享樂。”
“不,他一直認為你已經死了,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他,如今其所做的一切都隻不過是逐漸架空曾經的你,因為你的舊部並不是很滿意這位新的瓦拉幾亞大公,所以他並不著急,隻是裝裝表麵樣子。”
“原來是這樣...”
“這些年來我和戴維一直都在牽製他,否則的話如今的軍隊早就被徹底的洗刷一遍了,然後開始享受權利帶來的快感,如今在戴維的壓力下,對方不得不做出勤政的樣子。”
“迪奧,謝謝你...”
弗拉德感謝一聲,看著眼前這位老友。
“以你我之間的關係,不需要虛偽的客套。”迪奧·維恩伯格回應,隨即說道,“如何,要不要奪回權利,我可以幫你,之前的舊部們應該也會聽從你的召喚,推翻勞頓的幾率還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