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腳受傷,又摔了跤,右腿骨折了,不能動,飲食起居全要厲騰照顧。
厲騰幾乎是形影不離,與厲騰朝夕相處,她才發現厲騰電話挺多的,每次電話響,他都拿著手機去露台接電話。
剛剛,不知道是誰打電話來,他又去露台了,透過磨砂玻璃,顧念隻能看到厲騰冷俊的身影,他微微轉過臉,燈光投影下,看不清表情,隻能看到那兩排密長的睫毛,覆蓋在輪廓分明的臉上,讓人驚豔到不行。
厲騰的顏,就算是與一線男星站一塊,也是很能抗打的。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神色越來越冷沉,最後,還點了支煙,白煙嫋嫋,模糊了眉目,顧念隻能欣賞他線條分明的身形了。
寬肩,窄臀,長腿。
厲騰轉眸,隔著玻璃,對上的是顧念探究的視線,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掐了電話,打開磨砂門,徒步邁了進來。
“有個朋友,要打官司,讓我給他找律師,讓你久等了。”
掐了煙,沒有扔掉,而是放到煙灰缸旁邊。
他去浴室端了水,要
給顧念擦臉,指尖不注意勾了她嘴角,引得顧念身體劃過戰栗,顧念身體緊繃,心口如小鹿亂撞,她從厲騰手裡奪過帕子:
“我自己來。”
厲騰看著她緋紅的臉,他這個老婆,清純的不行,不過,狂起來,也是沒人能比的。
他就親自領教過。
望著那雙白玉般的手,抓住的帕子,在雪白的頸間來回地擦。
厲騰盯著顧念,眼睛眨也不眨,意識到他要命的目光,顧念停了動作,粉紅的舌,在唇瓣間繞動,勾人得不行:
“你看什麼呢?”
男人呼吸陡地粗重,眼睛裡也有火光蹭蹭冒出來,許是再也不想壓抑,他抓住顧念的手,放在唇邊親吻,喉結滾動:
“念念,能不能……”
“不能。”
顧念吐字清晰,拒絕。
這盆冷水,並沒澆滅男人心裡如野草瘋長的**。
他咽了口唾沫:
“我知道……”
他閉眼:
“我知道不行,可是,有其他方法的。”
厲騰是顧念的第一個男人,就床事上,她還是初生的牛犢,以前,也看過書,她是個乖女孩,書裡寫的都有隱諱。
她知道有其他方法,但,具體是不知的。
男人粗糙的指腹,帶繭的指尖,在她細嫩的掌心摩挲著,一下又一下,像是有股電流從她天靈蓋劃到尾椎骨。
她身體的抖動的,男人清楚地感受到了,喉間溢出淺笑,眸子淺眯:
“其實,你也很想,是不是?”
顧念的臉,紅得像猴子屁股,又羞又氣:
“才沒有。”
“你有。”
男人將抓住的手指,男人眼角含笑,眼波迷離……
抽氣聲,此起彼落。
顧念放任著,沒想到,不小心抬頭,看到的是鏡子裡的一幕。
“厲騰。”
厲騰的吻,一邊落到她頸子上,一邊應:
“嗯,我在。”
“不能……”
她眼光迷離,臉龐發熱,腦子裡一片空白,零星的火花,從腦子裡劃開,她什麼也看不見了,渾身像是被火燒著,這把火,燒得挺大的。
許久,厲騰喘息著,扣住她後腦勺,嘴唇壓在她溫軟的唇上,鼻息相抵。
顧念說不出這感覺,眩暈,迷離,歡喜,緊張,還有一點點的刺激。
得不到她的回應,男人極有耐性。
事後,厲騰垂眸,滿意地看著她豔紅的唇瓣。
長指從她唇瓣上輕輕劃過,她身體陣陣戰栗。
顧念腦子發熱,就那樣躺在了厲騰懷裡,久久回不了神,身體並不疲累,意識卻是混沌的。
指尖有黏稠的感覺,顧念輕輕擰眉,男人看到了,撥開她纏在他腰間的手,起身去浴室清洗,一番折騰,出了不少的汗。
懷孕的人容易疲累,厲騰清洗完自己出來時,顧念已睡了過去,聽著女人均勻的呼吸聲,寬厚的大手,輕輕覆在那平坦的肚子,內心無比滿足,睡去。
翌日,厲騰起床,洗漱完,走到廚房,正要為顧念做早餐,汪軟軟也去廚房做吃的,妝容化得特彆精致,還穿了性感紅色睡衣。
露出纖細白嫩的一雙腿。
厲騰假裝沒看見,他趕緊退了出來,汪軟軟聲音軟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