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長河生氣了。
且,還氣得不輕。
“時予,那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苗子,無論槍法,還是車技,你可能很懷疑,他身子那麼小,怎麼可能開車?但是,我告訴你,他有他自己獨特的辦法,且這辦法,還是你兒子自己想出來的,他的雙腿可以加特製的伸縮腿,那玩意兒可厲害了。”
薄長河初次見識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薄時予比厲騰聰明好幾倍。
當時,他興奮了好幾天,連覺都睡不著。
“還有圍棋,不說無師自通,隻要稍加點撥,時予他就能把彆人幾十年都沒領悟的東西悟出來。”
“我把他培養得這樣厲害,說不定,哪天,他小命都要丟。”
女人的直白,薄長河氣得臉都紅了:
“胡說八道。”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真是頭發長,見識短。”
“齊叔。”
老頭子聲音洪亮,剛喊了聲,外麵的齊叔便推門進來。
“老爺子。”
“動用薄氏羽林軍,找不到時予,彆回來見我。”
齊叔應了聲出去了。
薄氏羽林軍,顧念沒見識過,但是,她猜,應該是庭厲害的保鏢團。
“這下你滿意了吧?”
薄長河白了女人一眼:
“兒子是你生的,可你要搞清楚,不過是借你肚子生了阿琛的孩子而已,我高興了,你可以與薄時予見麵,隻要我不高興,你就休想與他再見麵。”
顧念默然。
“阿琛也不可能娶你,你不配。”
顧念笑了:
“老爺子,配不配,我都是薄時予的媽,彆人可能覺得,嫁入薄家,是種榮耀,對於我而已,我隻想要一份安寧穩定的生活,如果老爺子讓我過來,是為了想警告我,讓我離薄庭琛遠點,那麼,我答應你,此後,不會再與薄庭琛見麵。”
顧念轉身要走,薄長河吼起來:
“你這女人,性子可真急。”
“我是不同意你與阿琛來往,但是,你們之間有兩個共同孩子,把我惹火了,我可以讓律師,把團團要回來。”
顧念指尖掐了掐掌心吸了口氣,竭力克製自己情緒:
“可以,那你把我殺了吧。”
“唯有死人,才會不爭不搶。”
顧念不想再麵對薄長河,轉身頭也不回離開。
她剛上車,齊叔便拿了份合同過來:
“老爺子說,聘你成為他的禦用設計師,薪資隨你開。”
“如果我不同意呢?”
顧念咬牙。
齊叔的目光,銳利得不行:
“顧小姐,您最好聽話,否則……”
五年前的事,顧念太清楚薄長河的手段,那是個奸詐又狡猾的老頭兒。
再說厲騰,他帶著溫安全去尋兒子,竟然找不到薄時予下落,氣瘋了的厲騰,與李方天一夥乾起來,李方天手上的手,乾不過溫安全等人。
阿虎被打成了豬頭,李方天跪在地上,哭喪著臉求饒:
“薄總,行行好,我們隻是與貴公子開了個玩笑,再說,都是比試,也是他先提出來的,我們隻是配合他而已。”
肖辰看不下去了,往李方天大腿狠狠踹了兩腳:
“特麼的,鞋子掉落的地方,淩亂的車痕,如果不是小少爺動作夠快,我想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臧騰咬了下唇,目光露出狠厲:
“李方天,我隻等一個小時,如果我兒子還不回來,你就給你兒子收屍。”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薄時予沒在李方天手上,而他的兒子,可在厲騰手裡。
李方天不敢與盛怒中的厲騰硬碰硬。
一個勁兒磕頭,說好話。
李方天下作的行為,厲騰不恥,也不會感動。
這個流氓,為了利益,上一秒可以喊你爹,下一秒,可以直接拿刀架你脖子上。
查了所有可能的地方,仍無薄時予消息,李浩被肖辰帶了過來。
李方天見了兒子,哭得更大聲了:
“兒子,我是爸爸,兒子……”
李浩聽到李方天的聲音,開始嗚嗚哭起來:
“爸爸,爸爸,我想媽媽,我要回家。”
李浩被綁了身體,丟到馬路上,李方天撐目強舌,怔怔看著前方的車子,他的嘴被膠布封了,還著腳鐐手銬,被銬到了大樹上,不能喊,不能叫,他就隻能不停掙紮,樹身不停搖晃,急得他渾身都在冒汗,像洗了個冷水澡。
厲騰手上的刀尖,挑起他下巴:
“這輩子,還沒有誰敢這樣對薄家,李方天,你算是天了曆史先河。”
厲騰手上的刀子落,銳利的刀鋒,從李方天下巴零點零一距離的地方劃過。
遠處,李浩前方的車子,也開始發出轟鳴,李方天嚇得渾身都在抽搐,他開始不斷地點頭,額頭不斷磕到地上。
厲騰彎腰,撕開他嘴上的膠布。
李方天喘息了一口,立刻脫口而出:
“薄總,我去給你找孩子,您不要傷害我兒子,求您。”
看著眼淚汪汪的李方天,厲騰偏頭點了支煙,緩緩釋放著煙霧,白煙模糊了他輪廓。
“可以。”
他打了個響指。
肖辰過來。
厲騰啟唇:
“肖助理,找個技術好點的,把定位追蹤器給他裝在手臂裡,另外,再追加一枚微型煙彈。”
肖辰點頭,開始撥電話。
李方天麵如土色,完全不敢吭聲。
專家來了,挽起李方天的衣袖,刀子劃開皮肉,追蹤器與微型煙彈都裝進去了,李方天身上的銬子被打開,人雖然自由,可他一點不敢大意。
而肖辰還衝他揚了揚手上的遙控器:
“衛星定位查不到你,炸彈會立刻引爆,所以,彆妄想著逃跑。”
李方天點頭如搗蒜。
“我不會逃跑的,沒必要,以後,還想跟著薄總混呢。”
厲騰咬著煙,神色諱謨如深。
肖辰冷嗤,都這樣魚死網破了,還妄想與薄總合作,真是做夢。
李方天與阿虎,被人蒙著眼睛帶走了。
厲騰臉色黑如天邊烏雲,肖辰都不敢與他說話,默然了兩秒,厲騰問:
“她有沒打電話來?”
肖辰:
“沒有,連一個信息也沒有。”
厲騰狠狠吸了口煙,如果薄時予找不回來,他與顧念也完蛋了。
顧念的性子,他太清楚了。
“老太爺把太太接過去了。”
厲騰麵露不悅:
“他又要做什麼?”
“五年前,如果不是他攪局,這五年,我也不必要過得這麼辛苦。”
妻離子散的一千多個日夜,厲騰不想再過那樣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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