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騰打開大門,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薄時予不知從哪兒鑽了出來,見老爹走路姿勢不對,麵色又泛著不正常紅暈,重要的是,他看到了老爹淩亂的襯衫,及頭發,耳背後的口紅印,與追出來的言心如出一轍。
不用說,這個瘋女人想強*他老爹。
薄時予氣壞了,伸出小短腿,言心一心想追前麵的男人,絲毫不察麵臨的危險,腳剛抬起,狠狠一絆,整個人就跌了下去,摔了個四仰八叉,挺狼狽的。
言心再接再勵,血紅的眸子瞪了薄時予一眼,又想追上去,薄時予拽住了她雙手,將她推向牆壁,腦袋撞了牆壁,言心眼冒金星,痛苦叫了聲,發出野獸般的狂吼:
“薄時予,你是不是想找死?”
薄時予皮笑肉不笑,小短腿踹向女人,一腳比一腳狠,一腳比一腳快。
言心是個弱女子,哪受得了這般對待。
她抱著腿,嗷嗷大叫,怒罵出聲:
“你這個壞孩子,就知道欺負我?”
薄時予爬上沙發,伸手薅住了言心一縷發絲,凶狠拉扯,言心熬不住痛,雙手護住頭部,薄時予順勢將女人扯過來,將她的頭按壓到了沙發上,然後,開始野蠻地擠壓,打得言心哭爹叫娘,跪地求饒。
薄時予還不解恨,拿了根皮帶出來,綁住了言心的雙手,高舉過頭頂,將皮帶拴在了椅子上。
從兜裡摸出一把刀子,刀尖在女人白皙的臉上,顛過來劃過去,刀尖輕輕掠過臉頰,又在她嘴角處收了尾。
女人嚇得麵色慘白,哆嗦著:
“時予,你的刀子劃破了阿姨的臉,阿姨就要破相了,時予,好歹阿姨也照顧了你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言心打感情牌,薄時予並不買債。
“少給我說這些,你個狐狸精,在你支走玉嬸時,我就知道了你沒憋什麼好屁。”
原來,言心從主臥出來,給肖辰打電話時,在保衛室打遊戲,打哈欠的薄時予就瞄上了她。
見她先給肖辰打了個電話,又支走玉嬸,後來又去他臣室找他,薄時予就知道女人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她竟然敢給他爹地下春情。
吃了熊心豹子膽。
即然言心想離間他爹地媽咪,那麼,他也不會輕易饒了她。
薄時予手上的刀子,像玩轉的魔法,不停變換,刀鋒在言心眼裡的寒光閃閃,言心眼睛都看花了,感覺那刀尖越來越猙獰,似乎就要插進自己的心臟。
言心嚇得翻白眼,就那樣暈過去。
見言心真暈過去了,不是假裝的,薄時予才拿手機打電話:
“喂,媽咪。”
那頭的顧念在辦公室看圖紙,她沒存薄時予的號,接了電話,聽到兒子熟悉的聲音,顧念心情大好:
“怎麼了?想媽咪了?”
薄時予長話短說:
“媽咪,爹地被狐狸精下了春情,你快去救他。”
春情?
顧念眉眼一跳:
“他被誰下了春情?”
“時予,大人的事,你不要管,好不好?”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媽咪,爹地才剛醒過來,身體很虛,他跑出去了,我把狐狸精綁了,你最後現在出去找他,不然,你就沒老公了。”
薄時予的話,帶著濃烈的警告。
顧念眉眼跳了跳。
結束通話後,她感覺自己渾身都不對勁,心裡那股鬱悶的情緒,更是像山洪要爆發一樣。心口抽緊。
約莫十分來鐘後,電話響了。
拿起手機一看,是厲騰的電話,五年前刪了,可是,男人的號她記得。
不知不覺就在了骨子裡。
猶豫了兩秒,最終她還是按了通話鍵。
她還來不及說半個字,落入耳朵的是男人粗喘的聲音:
“下來。”
“下哪兒?”
“中盛附一樓,車庫。”
說完,男人秒掛電話。
顧念坐在原地,沒動,結合薄時予的話,又回想下剛剛男人不對勁的呼吸聲。
顧念心裡糾結,她這一下去,代表什麼,她心裡相當清楚。
邁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動作,已為她做出了決定。
一路忐忑,鎏金牆上的紅色鍵紐,還是在附一樓停止不動。
顧念吸了口氣,走出電梯,顯眼囂張的邁巴赫,像它霸道冷酷的主人,霸占著車庫裡最大的車位。
儘管是白天,車庫裡的感應燈,仍然忽明忽暗。
她頭探過去,車窗上剛映出她漂亮的容顏,刷的一聲,車窗落下,顧念對上的是男人赤紅的雙眸,那模樣,像是一口要吃了她似的。
“你……”
她才剛發出個單音節,車門打開,骨節分明的手伸了出來,箍住她軟腰,狠狠一提,她便整個落入他寬闊的懷抱。
車門轟然閉合。
**滾燙的氣息,夾著冷調木香,直竄入她鼻腔。
男人火熱的身體,令顧念緊張不已,她的心跳好快,噗通噗通的,像是要跳出胸腔了。
厲騰臉頰抵著她的臉頰,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隻是緊緊摟著她,像要把她融入身體裡,緊得顧念不能呼吸。
狹窄逼人的空間,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就是心跳聲,撲通撲通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裡無限放大。
暖昧氣息,周遭流竄。
顧念不敢說話,她隻能靜靜等待著,她怕自己隨便一個動作,都會讓男人所有的自製力土崩瓦解,是的,男人在忍耐,用他最大的毅力。
“顧念。”
男人喉結滾動,聲音傻啞得啞人。
渾身細胞,都流淌著情動的毒藥。
顧念發的是唇音,但男人還是聽到了,他喘息了一聲,慢慢撐起身,努力地與她保持了半臂之遠的距離,斜睨目光,血紅如曼陀羅花:
“顧念,願意嗎?”
哪怕這個時候了,他仍想讓她心甘情願。
顧念沒說話,咬緊唇瓣,即沒搖頭,也沒點頭,氣氛就這樣僵持著。
喜歡閃婚老公竟是財閥繼承人是財閥繼承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