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軟軟,想丟下我,沒那麼容易,把我背出去,我給你一個億。”
生死關頭,汪軟軟還在乎什麼錢,再說,男人的嘴,騙人的色,尤其像薄臨淵這樣狠心冷血無情的人。
汪軟軟用力扳過他的手,薄臨淵畢竟行動不便,兩人搏鬥一番後,汪軟軟奇跡似地掙脫魔爪。
她高興得大叫著撲向窗口,可她往樓下望了眼,眼皮直跳,太高建築,讓她望而卻步,跳下去,她也不會有全屍,阿澤那種有身手的人都不怪,她一個弱女人,又怎麼敢?
然後,她開始跪地求饒,往自己臉上抽耳光,一聲比一聲響:
“姐,念念,好姐姐,我這次真知道錯了,嗚嗚。”
“想要活命,拿起地上的刀子,把薄臨淵殺了。”
這次顧念沒有用變聲哭,直接用了自己原本的聲音。
汪軟軟撿起地上的刀子,一步一步走向角落狼狽的男人,薄臨淵雙眼血紅,咬牙切齒:
“汪軟軟,你敢。”
汪軟軟其實也不敢,可是,她也要活命,這時候,誰都沒有自己的命重要。
“薄總,是我姐姐要你死,做了鬼,找她報仇。”
手上的刀子,毫不猶豫落下。
薄臨淵大腿被刺一刀,疼得鑽心。
麵色雪白,一片死灰。
顧念的聲音又傳了來:
“汪軟軟,把他耳朵割下來。”
往壞男人身上刺了一刀,汪軟軟便不那麼怕薄臨淵了,原來,沒有了保鏢的庇護,薄臨淵這頭惡狼與兔子沒什麼兩樣,都是平凡人啊。
汪軟軟正覺得很爽時,薄臨淵一個耳光煽過來,打得她嘴角破裂,她正要爬起來反擊,可惜,男人不給她機會,摔出去的刀子被他撿起,一刀刺向汪軟軟胸口,千均一發之時,汪軟軟身體一偏,刀子從她手臂上擦過,傷了她的皮膚,火燒火燎的疼,襲遍全身。
汪軟軟正要開口大罵,薄臨淵抓住她頭發,將她按在地上,使勁捶她的頭,汪軟軟被打得找不著北。
薄臨淵氣喘籲籲,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汪軟軟哭著求饒,眼淚鼻涕全都出來了:
“薄總,你說團團在哪兒,咱倆就都不會遭罪了。”
“老子不知道在哪兒,顧念,你他媽的就是一瘋婆子。”
這手段,比他一個男人還要毒上幾分。
讓她們在密閉的空間裡,狗咬狗。
“不說是吧?”
顧念冷笑著問:
“沒事,你們兩也不用狗咬狗了,還有幾秒鐘,就爆了。”
汪軟軟叫聲震天:
“不要,我還不想死,我還有好多事情沒做。”
“軟軟,你在裡麵嗎?”
是李媛的聲音。
汪軟軟撲向門口,拍打著門板:
“媽媽,媽媽,是我,我是軟軟,快點給我開門。”
李媛用手拉門,門鎖得很死,她去找了個捶子,將門鎖捶壞,鎖落地,汪軟軟打開門,跑了出來,薄臨淵也用儘全身力氣爬出來,李媛本來是很怕這男人的,畢竟,她被關了這麼久,要不是她機靈,相辦法弄壞了鎖跑出來,她就要死在這房子裡了。李媛心眼小,薄臨淵那樣欺負她,她反腳踩在了薄臨淵手上,狠狠輾壓,痛得薄臨淵五官都皺起來。
“薄臨淵,我女兒有什麼不好?”
“你竟然這樣耍她?”
“把她耍大了肚子,還不要她。”
女兒臉上的刀口,李媛憤怒極了,她正要拿刀子劃薄臨淵的手,汪軟軟製止了她:“媽,裡麵有炸彈,咱們趕緊走。”
裡麵傳來轟的一聲巨響。
一股濃煙飄出來。
難聞死了。
但是,三人都相安無事。
薄臨淵終於鬆了口氣,他指著汪軟軟與李媛:
“老子不會放過你們。”
“你要怎麼不放過?”
顧念踏步而入,她身後跟著溫安全等人。
威風凜凜。
汪軟軟撲上去,親熱得不行:
“姐,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顧念刀了她一眼:
她有管她嗎?
如果那枚炸彈,不是微型的,她們全都死在這屋子裡了。
“薄臨淵,我女兒在哪兒?”
薄臨淵抿著血唇,但笑不語。
“不說是吧?”
“也行。”
就在這時,厲騰與肖辰也來了,厲騰走到薄臨淵麵前,居高臨下,看著他:
“薄臨淵,咱倆的債,今天可以徹底算清了。”
薄臨淵挑眉:
“怎麼算?”
“難道你還想殺我不成?”
“你殺了我,怎麼向老爺子交代?”
厲騰嗤笑:
“你以為老爺子真喜歡你?”
“可憐不代表喜歡,可憐一個人,那是一個人的本能,縱容一次可以,第二次,你就沒那麼好運了。”
“肖辰,骨灰拿過來。”
肖辰奉上骨灰盒。
薄臨淵眼睛眯得更緊,聲音暗啞:
“你想做什麼?”
厲騰批了個響指,兩個手下,從陽台抬來一缸魚。
兩條魚嘴對嘴,正在缸裡吐著泡泡。
厲騰:
“薄臨淵,你的心願是想,讓你媽與你爸相濡以沫,是吧?”
這缸魚是倪隨心死後,薄臨淵為了悼念母親,特彆找人買回來的稀有品種。
一條紅的,一條黑的。
紅魚是倪隨心,而黑魚,自然是薄家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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