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火熱纏綿,霸道凶狠,像是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去,顧念掙脫不了,又怕引起旁邊來來往往車輛注意,索性就不掙紮了。
男的吻,細細密密,撩得她心火難耐,感受到她的反應,厲騰放鬆開了她,起身,看著顧念脖子上密密吻痕,深眸裡劃過得意:
“你看,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顧念,今晚,咱們彆回去了。”
顧念見他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朦朧,忽然意識到這男人是在裝醉,她轉身要走,卻一股大力扯了過去,濕濡的呼吸,灑在脖頸間,他吻著她的發絲,星光下,眼眸裡全是醉人的愛戀,他由不得她拒絕,拽著她走向隔壁的酒店。
這個點,出入酒店的男女,都會惹來彆人異樣的目光,何況,因剛才一番折騰,顧念發絲淩亂,臉頰染了紅暈。
前台報的價格很貴,厲騰眼也不眨,付了費拉著顧念上樓,身後傳來兩個前台小姐細碎的聲音:
“好像是盛世的總裁。”
“對對,我就覺得好眼熟,那女人是他情人?”
厲騰止步,回頭,目光溫柔中帶了笑意,毫不避諱:
“是老婆,記住,盛世總裁這輩子不可能有情人。”
兩個女人臉立刻紅了,難為情地對他豎起大拇指,看向顧念的目光,充滿了羨慕:
“美女,你真幸福,好好把握。”
顧念嫣然一笑,笑容美麗如天邊星辰。
兩人轉身進了電梯,看著顧念,厲騰忍不住把她攏入懷裡,顧念也沒掙紮,就那樣直勾勾看著他。
男人喉結一滾,喉間,火星子肆冒:
“你再這樣看我,我就……”
電梯開了,進來了一位中年婦女,女人望了她們一眼,顧念趕緊拿開厲騰的手,將人讓了進來。
電梯到了17樓,女人出去了。
隨著叮咚的響聲,18樓到了,厲騰拉著顧念的手,出了電梯,疾步進入房間,房門關上,他就迫不及待脫了外套,解了領帶,將顧念抵在門後,男人一副想要為所欲為的架勢,讓顧念心跳突然加速,而厲騰脫了襯衫後,露出堅實的胸膛,目光往下,八塊腹肌清晰誘人,分布均勻的肌肉,讓顧念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臉紅心跳,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升騰起了一種莫名的渴望,原來,身體是有記憶的。
女人的反應,男人看在眼裡,喜上眉梢:
“念念……”
指尖挑起她的發絲,隨著指腹的輕動,那把**之火開始在顧念心頭燃燒。
他咬著她的脖子,動作輕得不能再輕,像是有千萬片羽毛在顧念心裡來回地拂動,顧念微微閉眸,粉唇無意識溢出幾字,聽清楚,她喊的是他的名字後,男人狹長的眼尾勾深,眸底裡的綻放得意的笑,這招美男計成功了。
他打橫抱起她,大步走進浴室,伸手要開了花灑,溫熱水流直落而下,全數落到了顧念身上,片刻功夫,顧念渾身濕透,身子線條凸顯,厲騰喉結滾動的頻率加快。
厲騰壓製著自己的情緒,儘管很痛苦,很痛苦。
“念念。”
他沙啞的聲音,性張力滿滿,像是一張無形巨網,想要把女主吸進去,此生,再不放手。
“好好感受。”
“這五年,你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
顧念一直以為,在厲騰的心裡,她不可能有什麼位置,畢竟,厲騰是因為厲明珠病重,為了討母親歡心,他才同意與她扯了證。
可是,男人眼眸中的深情,不像是裝出來的,他也沒必要對好裝深情。
說不動心是假的,畢竟,她們是夫妻,還有兩個孩子,畢竟,他是她兩個孩子的爹地。
“你……”
修長指尖,在他喉結處慢慢劃動:
“真的喜歡我嗎?”
男人抓住她亂動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又吻,目光深深地注視著她:
“當然,不然,我何必粘著你不放?”
顧念到底是心軟了:
“如果你真喜歡我,我們可以試著再處一段時間,可是,顧柳要怎麼辦?”
厲騰扯唇笑:
“她不是問題,等天亮,我立刻給爺爺打電話,說我這輩子,非顧念不娶。”
“那樣的的話,我有負罪感,你們畢竟是親祖孫,不能因為我而鬨掰。”
厲騰挑眉,眸子含笑:
“你覺得,我們會鬨掰嗎?”
會不會,顧念不知道,她隻知道與厲騰結婚,心挺累的,主要是他的家庭環境太複雜了,而她是個喜歡簡單的人。
見她麵露擔憂,厲騰心疼道:
“放心,鬨不掰,今時不同往日,如果他實在不同意,我就帶你們母子仨離開。”
顧念知道,這輩子,不可能再有像厲騰這種男人中了邪的喜歡自己了,他的愛,濃烈也絕烈,就像是飛蛾撲火。
“彆。”
厲騰不再給她思考的空間。
他想給她全新的體驗,讓她覺得,她在他心目中,是最重要的,地位超過了一雙兒女。
“放鬆……”
“如果你不想,也可以。”他檢開手,惹來顧念的嬌滴:
“你這人……”
把她撩得渾身都是火,他到撇下她不管了。
“我這人怎麼了?”
像惡作劇一樣,厲騰的眼睛閃了閃:
“如果難受,就跟著我說。”
“說什麼?”
“顧念喜歡厲騰,愛厲騰,這輩子,不離不棄。”
顧念的臉更紅了,她嬌嗔:
“幼稚。”
“可不就是幼稚嗎?”
厲騰的唇瓣,吻著她的發絲,下垂的目光,從顧念白嫩的肌膚上滑下去,帶起一片火源。
房間裡的燈光,直到半夜未滅。
多少回,記不清了,顧念深陷其中,昏天暗地,忘記所有。
大清早,顧念彈開眼皮,迎上的是男人絕色的臉,他親著她的眉頭,愛意滿滿:
“不準吃避孕藥。”
顧念腦子裡,回想著昨晚的畫麵,她的臉紅得像櫻桃:
“你還想要孩子?”
厲騰彈了彈粉嫩眉心:
“隻要你生的,多少我都要。”
“你真的喜歡我?”
顧念的聲音,帶著輕顫。
厲騰嘴角的笑,斂去:
“昨晚,還沒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