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想要看新知青的笑話,看到了李寧德像個弱雞。
卻不能看那個卓深的笑話。
人遲來了半個小時,乾活的速度比一般莊稼漢子還要快。
因為他們來的時候不是已經把推車,那些所能用的堆放工具都用上了,這連籮筐都沒了。
卓深的手推車是從哪裡來的?
很多人都在疑惑,但是是有人問了。
他回答的就是,借來的,至於借髓的不說明白。
葉子睿用了一個小時,就把屬於她乾的活都乾完了。
於是就坐在田埂上,在喝水,在吃糕點。
沒有回去,也沒有幫彆人乾的意思。
她的目光看著趙雲飛,看著這個男人在乾活,也挺帥氣的。
葉子睿沒有理會趙雲飛,她加緊自己的動作。
乾完了就可以收工,雖然有能力在不佩戴帽子,穿了法衣,沒讓自己的身體變臟,也沒有在這樣的環境裡覺得很熱。
不會因為在這裡乾了一個小時就會變黑。
因為現在太陽剛升起不久,秋天的太陽不是很熱。
早晨乾活起來的比較早,就是想在太陽還沒有熱的時候,他們能乾得更快。
兩年都沒有交集,因為這不是說話的時機。
葉子睿在彆人羨慕和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隻乾了一個小時多一點,就把五分地乾完了。
如果是村裡其他的婦女,村裡也許會分配多一點活,他們一天可能可以乾一畝地。
在不磨洋工的情況下,還讓家人帶飯,這樣可以乾多一點工分。
葉子睿是新來的知青,而且他們這些知青分配的工作都差不多,沒特意給她減小工作。
沒想到有人特意給他用鈍的鐮刀,還能乾的這麼快,在這過程中,蘇菲菲還來鬨事。
也沒有阻止葉子睿乾活的快速度。
她乾完了,就讓記分員來看。
計分員嘴巴成了個o字,她早就聽說了,這個知青是新來的,彆人都不管他是不是新來的?
沒有人教她乾活,就連倉庫人員搞的小動作,她也已經知道了。
不關自己的事,而且也聽說了這個知青和那位很長的很帥的,知青是比較好的,心裡也在嫉妒。
然後他們這些人就墨水了,彆人搞的小動作。
沒想到那些人這麼沒用,給人分的地,這麼快就乾完?
這才八點多,彆人還在拚命的乾。
薑鳳梨就可以回去了。
“薑鳳梨六個工分。”
計分員的話語讓準備離去的葉子睿眯了眯眼,她並不是在這個地方待多久,現在乾的活,也許以後離開的時候也不會把工分得來的糧食和錢拿走。
她作為貢獻是一回事,有人搞事是一回事。
計分員的聲音落下,許多人都側著耳朵聽著,一聽到記分員的話語。
一些人覺得不可思議,但他們沒有發出聲音。
畢竟霸淩這種事情,有人經常做。
村裡的人欺負某些人,他們不敢出聲。
因為某些人他們有特權。
不敢得罪他們,得罪了他們,在村裡就沒有得到好的工,比如在做工的時候,分派會又累又苦的活。
蘇菲菲,夏雨,還有一些離得近的,老知青聽到。
他們暗中都笑開了臉。
薑鳳梨不是很快嗎?不是很厲害嗎?
她敢和計分員鬥?
“計分員,如果我沒有記錯啊,今早上你說的看完這五分田有八個工分?是我乾得不夠好?還是你記錯了?”
計分員也不和眼前的人爭論,不耐煩的道:“我說六工分就六個工分。”
“哦,原來乾活也分3,5,9檔啊?你是計分員,就是一言堂了嗎?你敢克扣我的工分?那麼你便宜了誰?”
葉子睿不客氣的硬剛。
計分員沒有想到眼前的人,敢如此說話。
來到她的地盤,敢這樣說話。
一個新來的知青好大的膽子,她不但是計分員的身份,他的父親還是支書。
難道此人不怕回不了城?
“薑鳳梨,我不想和你多說,你乾完了,繼續給你分配活吧,今天沒有看夠滿工分,也就彆下工。”
計分員的聲音落下,鼻孔朝天的走了。
蘇菲菲和彆的人看了一個熱鬨。
她們雖然乾了一個多小時,沒乾多少,彎腰也挺辛苦的,不過看了一出戲,看到薑鳳梨倒黴。
她們覺得好高興。
葉子睿本來就是乾完,回去歇歇,沒有人鬨事,他就擺爛過日子。
沒有想到有人找茬,姑奶奶是那樣讓你找茬的嗎?
葉子睿利用自己的法術,用很快的手法,用神識攻擊那個人。
也是生氣,才會第一次用自己的能力去對付一個普通人。
她的手法太過快速,而且這個人已經距離她已經有幾米遠。
人出了事,也不會怪在她的身上。
一聲突然的雷響,在計分員頭上炸開,把她本來烏黑的頭發都燒的成了黑炭,不止炸了她的頭發,還燒了一下她的衣服。
然後她的腿像是被人打中了麻穴,整個人撲下來,她人走在田埂上,撲下來的地方也是在田埂。
在她要麵朝田埂的時候,墊在他臉上的是一塊石頭。
這位記分員就這麼的倒黴,整個臉撲在石頭上,鼻子牙齒都流血了。
而她是懵的,好像是感覺不到痛。
因為她的神識突然被攻擊了一下,然後暈了過去。
突然發生的這一幕就在眼前。
就在他們知青乾活的地方,許多人都在聽到那一聲雷聲,都嚇了一跳,在轉過頭時都蹲了下來。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那個嚇人的那一幕。
雷劈了一個人,而且這個人是計分員,計分員不但被雷劈了,還摔了一跤,摔暈了。
看她暈倒的地方流血。
大家都不敢靠近前,明明都是晴朗的天氣,剛才的雷聲響,大家都以為是要下雨了。
可頭頂的太陽並沒有烏雲。
為什麼有雷聲響?
而且出事的人隻有記分員。
在和知青點的人一起乾活的人,還有小隊長。
他不敢過去,隻能大聲喊人。
在這一片周圍都是乾活的人。
隻是稻穀分早一點熟和晚一點熟,有一些田地的稻穀還沒有熟,村裡乾活的人員就分派的稀疏了一點。
……
本來那些運稻穀去曬穀場的人,他們都到了曬穀場那邊,有一些人趕來。
在周圍也有彆的社員,更是有知青的人。
誰也沒有靠近計分員,個個都怕負責任。
而且計分員出事,大家都不敢說是,做了虧心事雷劈。
現在的人都不敢說封建迷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