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說一句會被人舉報。
記分員發生的這件事情太過蹊蹺。
不知道發生事情的人,知道這裡有熱鬨,看都來看。
許多人都顧不上自己乾活了。
誰也不敢靠近計分員。
小隊長已經去請了書記,大隊長,還有村裡的赤腳醫生。
就怕負責任,出事的地點就在他不遠處。
趙雲飛和其他的一些運稻穀的人都來了。
他聽到雷聲響,就覺得不對勁。
這不是平常的雷電聲,有能力資源當然能感受到法力晃動了一下,距離他們一千米遠的地方。
在他感受到的時候,他快速的把車卸下來,然後匆忙的回來。
在到到達地點,發現這裡圍了許多人。
雖然有許多人圍著,沒有人敢上前觀看摔倒的人。
因為摔倒的人太慘了。
頭上的麻花辮被雷劈的散開,變成了爆炸頭,沒看到臉上怎麼樣,不過衣服被燒了好幾個洞。
那些洞雖然不大,不過好好的衣裳被燒破了洞,挺慘的。
最慘的不隻是這樣,是她撲田埂上了,偏偏臉摔在一塊石頭上,臉還流血?
趙雲飛隱晦地看了一眼葉子睿,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在這裡,在普通的民眾身上,不要不用特殊能力。
葉子睿給他一個無辜的眼神,還暗戳戳的對他翻白眼,不理解事情的真相,還怪她。
她都沒怪這個人好不好?
她跟著這個人來做任務,沒得到好好的保護,還被人欺負,現在還被這個人責怪,哼哼。
葉子睿認為眼前的人,是渣男,渣的沒邊了。
自己一個在辦公室那麼悠閒的人,被糊弄來了,這裡乾著辛苦的活。
不但給他做了任務,立了功勞也不得自己的身上。
還被這些普通人欺負,霸淩。
她從昨天到現在,已經被氣了好多次好吧?
彆人霸淩,葉子睿都暗中捉弄回去,像蘇菲菲那樣的,她沒看在眼中,就沒有得到她的報複。
那個計分員就不同了,利用自己的職權,居然給他少寫一點,還讓自己多乾點活,乾不完不能下工?
老黃牛都不是這樣的,現在都建國二三十年了,怎麼還有地主老財那樣的作風?
她不欺負人,但也不能被彆人欺負。
一個能力之人,被一個普通人欺負?
如果不報複回去,不是給能力資源丟臉嗎?
葉子睿給趙雲飛甩了臉子。
趙雲飛也沒有上前觀看,他在任務中,現在還需要隱藏身份。
沒去上前觀看摔倒的人的情況,卻用能力去觀看一下,這個人到底受傷如何?
觀看了一下,眼前的人隻是被能力給炸了一下頭發,衣服燒了幾個洞,臉碰到石頭上,也隻是流了鼻血和掉了牙齒而已。
至於為什麼會暈?
他認為有可能是被雷嚇的。
趙雲飛並沒有觀察到這個人是被神識攻擊。
超能力的人,或者有些修仙能力的人,在這個世界裡有強能力的人太少了。
他們的能力會隻有單方麵,並沒有多種。
比如會雷法術,就不會其他技能攻擊。
不過葉家的人比較邪門,昨天和她一起做任務,居然能讓人昏迷,牽製了一些人的思維。
此女子不可得罪。
要不是在這一年多的觀察中,沒見到葉家人真正的去害人,在他們的審查中,他們除了上班,有時也會失蹤在房間中。
至於為什麼彆人進不了他們的房子?
能力者都知道,這是一種法政的困陣。
他們能力者認為,葉家的人,有人會陣法。
在昨天他們又認識到了,對方還會藥物。
他們部門的人也不是沒有讓他們家的人進入某個部門。
都被拒絕了,他們要做普通人。
之所以在彆人害他們的時候會反抗,是害他們的人都不是好人。
而且後麵還有某個集團組織。
作為能力者,作為委派過來一年多的隊長。
趙雲飛當然知道其中的原因。
這裡麵夾雜了一些家族的仇恨。
這也是他們為何一直在縣城裡呆著,在查案。
要把一些釘子找出來。
之所以要葉子睿一起來做任務,黨員是任務需要。
大隊長,支書,赤腳醫生,他們重重地跟著小隊長來了。
支書看到自己的女兒這麼慘,在那裡摔倒都沒有人扶起來。
看到這麼多民眾在,知青在。
他狠毒的眼神閃過。
然後讓其中的一個婦女,把他的女兒的身體翻過來,讓赤腳大夫看病。
這個婦女被支書點名覺得很倒黴,又不得違抗。
隻能去扶人,然後把人的身體翻過來。
人們看到滿臉血的記分員,都倒吸了一口氣。
赤腳大夫去看,先給病人的臉用紗布擦一下,擦掉臉上的血。
看到臉是被石頭擦傷了,鼻子傷了,嘴巴傷了。
看著隻是皮外傷。
用紗布擦過,用藥水去擦。
“赤腳大夫,我的女兒怎麼了?”
赤腳大夫沒有說話,他來把脈,不過他也隻有半桶水,並沒有多大能耐。
不清楚病人為什麼暈了。
“支書,還是把人送去醫院吧,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暈了。”
看著那張臉,嘴角還流血,也不知道這個雷劈有沒有讓內臟傷。
他當然不能保證病人沒事。
“我的女兒呀,我的女兒怎麼了?”
支書媳婦聽到她的女兒出事了,然後就跑來了,哭著跑來。
“我知道,剛才怎麼回事,計分員和薑鳳梨吵了鬨了,然後走著走著就響雷,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詛咒計分員。”
蘇菲菲的話語,用不明情況的人,眼神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一些明白情況的人,也都眼神複雜的看著她。
“原來是你,是你這個狐狸精害了我的女兒。”
支書媳婦現在就要找出女兒被害的人,雖然說的有點邪門。
但她在這裡威武慣了。
“蘇菲菲,支書媳婦,你們說話可要注意點,難道你們要搞封建迷信?”
葉子睿迷了眯眼看著這兩人,之前一直以為蘇菲菲隻是愚蠢點。
沒想到此人如此惡毒,像黑暗的老鼠一樣,在眼前蹦噠,她的暴脾氣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