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尋安略帶疑惑的問,胖才俊手不鬆,笑嗬嗬的說
“小生姓呂名輕才,乃是玉京惜春詩社的社長,家父乃是禮部左侍郎呂博韻!”
“哦,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原來是位官二代,趙尋安與其說著客套話,正待尋機告辭,卻被蜂擁而上的二十餘位富態才子以及十餘名妓子簇擁著帶向遠處。
其它相迎的長衫客見了忍不住捶手,恨聲說
“還是讓呂老二搶了先,這下財路可就斷了!”
直到進了披紅掛綠的樓閣,趙尋安還沒回過神來。
原本以趙尋安的本事,便是再多的人也休想強行帶走。
怎奈十餘張豔紅大嘴啪啪的落在臉上,粉嫩的小手更是連摟帶抱,瞬間打懵了身為三世在室男的趙尋安。
待在席間落座,且飲下了小半斤的高度白酒,趙尋安這才反應過來,彼其娘之,自己怎麼到了這個地方?
“嗚嗚嗚~”
同樣一臉懵的趙萍兒坐在身旁捂臉哭,趙尋安立時皺眉,拉著她的手問
“怎麼,可是受了欺負?”
小妮子抬臉,淚眼摩挲的說
“少爺,那些花大姐也太過分了,怎地連我都咬?”
“這一臉的紅斑,以後怎麼見人?”
“……”
趙尋安眼角抽個不停,小丫頭粉嫩的小臉兒被豔紅唇印蓋了個遍,貌似比自己還受歡迎。
“山河先生,小生再敬您一個!”
呂輕才端著酒杯來到趙尋安身前,用酒杯口碰了碰他的杯底,然後一口喝乾。
清醒過來的趙尋安輕思量,也是一飲而儘,然後扯著大胖子坐在身邊,認真說
“呂兄,明人不說暗話,玉京文道同仁實在熱情的過火,可能告知緣由?”
呂輕才咧嘴笑,本待敷衍,可是被趙尋安明亮的眼眸看著,心中隱隱升起莫名的念頭,略作思量決定實話實說
“自古文人相輕,尤其是玉京的名士大儒,架子端得不是一般高。”
“即便先生聲名遠播,可終究年歲太小,他們斷不會前來相迎。”
“剛剛數百人都是玉京各個詩社的成員,我等之所以迎先生,不過就是想要求財。”
見趙尋安有些不解,呂輕才便把緣由說出,不外乎拉其入社,今後作品惜春詩社獨攬,雙方五五分賬。
與文道無半點關係,真就是想要求財。
趙尋安無語,他是怎麼想也想不到,原來玉京的詩社走的不是文道,而是商路。
“……呂兄,你這名字與所做之事有些相駁,輕財與商路,實在有些不搭邊。”
趙尋安拿起溫濕的棉帕擦臉,呂輕才咧嘴笑
“先生想岔了,小生輕的是文才,重的是文財!”
這話說的有些繞,不過趙尋安立時明白,忍不住倒吸口氣,禮部左侍郎大人,莫不是與自家小子有仇?
兩方敞開了說,把利害關係講的分明,趙尋安痛快入社,並答應了相互合作的要求。
見趙尋安這般痛快,呂輕才也是有些驚奇的說
“小生還是第一次見先生這般文道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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