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甚意思?”
趙尋安輕笑著問,呂輕才感言
“小生也不是第一次接觸名士大儒,即便心中想,可總要推辭幾分,顯示自己並不在乎那些阿堵物。”
“畢竟文人的根骨最重,還是要展現一下自己的矜持。”
“如先生這般在商言商的,小生還是第一次遇到。”
見大胖子滿臉感慨,趙尋安笑了
“才某想要,財某也想要,既然魚與熊掌可兼得,某為何要推?”
呂輕才也是個心思靈巧的,刹那便明了趙尋安話裡的意思,忍不住高高豎了個大拇哥
“如先生這般爽直之人,在文壇真是不多,小生佩服!”
擺擺手止住呂輕才的誇讚,趙尋安提壺與他斟滿酒,認真說
“既然你我已經談開,那便說說,如此相迎的真實緣由。”
“莫再言財,玉京乃我大乾都城,每年往來名士數百,幾個能有我這般待遇?”
說到這裡趙尋安忍不住看了看桌上棉帕,好家夥,擦下的胭脂怕不得二兩重。
“山河先生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呂輕才與趙尋安碰杯,再次一飲而儘,趙尋安眉頭微挑,大胖子好酒量,同樣一飲而儘。
“自然是真話,假話萬萬千,可能抵真言一句?”
“家父朝中為官,小生消息自然比他人靈敏。”
“朝中看好先生的王公大臣屬實不少,官家也是讚譽有加,今後必然是宦海一顆冉冉升起的大星。”
“若是有個二三十年的沉澱,入閣為相近乎必然。”
“若能傍上先生,哪怕家父告老,我這種沒有本事的紈絝子弟,也能平平安安過一輩子。”
聽聞呂輕才如此說,趙尋安也是有些驚奇。
大胖子秉性屬實和油膩外貌相駁,說自己爽直,其實他也不差。
既然說開,趙尋安也不與他瞞著,再斟酒一飲而儘,呼著酒氣說
“你且等著,待明日過後,某這山河先生的名號,怕是要再勝上三分!”
“先生可是再有鎮國傳世的好詩詞問世?”
“若有定要交於詩社運作,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錠子!”
滿臉通紅的大胖子倆眼放光,趙尋安咧嘴笑
“怕是比詩詞,還要重些!”
堅決辭掉呂輕才為己安排的淸倌兒,待出了富麗堂皇的樓閣趙尋安才發現,根本不是什麼酒樓,而是一家人來人往熱鬨非常的風月樓。
“哇,那幾位姐姐的胸脯子,為甚那般大?”
站在門前,趙萍兒望著站在二樓揮著帕子招攬客人的妓子連連感歎,時不時還落目看看自己胸前。
趙尋安滿臉黑,扯住她的耳朵便走,死妮子腦袋是越來越秀逗,說來也怨自己,一個大男人,屬實不知該如何與她講解兩性知識。
玉京居,大不易。
尋了個地處偏遠的狹小宅院,一個月的租金竟然花了五十兩,心痛的趙萍兒直絮叨,趙尋安不理她,在屋裡認真填寫文書。
翌日,趙萍兒留在居所打掃收拾,趙尋安騎著雜花馬先到了吏部,遞於門子一封信函轉身離去,並未入內,到了禮部也是如此。
見是這些時日聲名鶴起的山河先生的信函,兩部門子緊忙找到上司說明,門子的上司二話不說尋到兩位主官,把信函奉上。
吏部禮部院子相鄰,期間有小門相連,兩位尚書正在一室飲茶閒談,聽聞此事也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