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籲嚱,你個疲遝玩意兒竟然破入合體了?”
趙尋安驚奇的說,宋戳子這廝半點掩飾未有,體內真氣肆無忌憚往外宣泄,傻子也知已然破境成就尊者!
“當是自然,我與靈山終究有過十數年的交織,說來便是一山二體,若入不得尊者才是怪了!”
宋戳子得意洋洋的說,趙尋安先是與他個大大的切,緊接好奇的問:
“山是一你是一,卻如何來了一山二體?”
“便知你會這麼說,可是忘記靈山佛陀這舊佛了?”
宋戳子挑眉,趙尋安恍然大悟。
確實,靈山佛陀便是靈山意誌顯化,可不就是一山二體?
言語過無用的話語,宋戳子正顏,抽開趙尋安阻擋的手與看起正當花信年華的歡喜天女妮娜一起躬身行禮,卻是惹得趙尋安歎氣:
“你我便是手足,何至於這般見外?”
離開靈山遷機門修士趙尋安曾與妮娜諸多治療,便珍奇也是用了不少,不但去了往昔的損傷更讓她能步入仙途,功堪再造。
“我自不用謝,你怎地幫也是應當,可妮娜不同,於你來說終究是外人。”
“莫整那些自不自家人的說辭,若我臨險你必豁命救,我也是一般,可是換做妮娜如何?”
“終究不似你我還有萍兒人間同路,這個謝,你便老老實實收下!”
宋戳子一躬到底,趙尋安欲待扶卻被趙萍兒攔住,待二人禮畢卻是與妮娜說:
“若非戳子愛你至深,你這弟妹我真就不想認!”
“自打離開中土大千戳子走的一路雖說坎坷,但壞命的時候真就不多,卻偏偏差點折在你這羸弱的手裡,怎地,你的性命便比我家兄弟的重?”
“他可是你的丈夫孩子的爹爹,若是愛他便自裁也不會害他!”
趙萍兒皺著眉頭批,妮娜淚眼婆娑的聽著點頭,宋戳子眼見心痛便待言語,卻被趙尋安一把扯住,小意的說:
“你瘋了,萍兒正在氣頭上,你若勸便是火上澆油,信不信一巴掌能把你這尊者抽出數裡之外?”
宋戳子咧嘴又待言語,魚糧與一旁冒頭說:
“可是,我隻與大侄女兒調笑一二便被一掌揮到五裡之外,生生躺了兩日一夜才得動彈,那位河東獅可是與尋安境界同行。”
“莫看你是個尊者,真想揍你一根小拇指便夠了!”
宋戳子聞言咧嘴,苦笑著說:
“萍兒這脾性,比起武學上舍時更加暴躁,尋安,你這日子過的定然水深火熱。”
“你懂個甚,萍兒平日裡嫻熟著那,她是趁此機會教導教導妮娜何為婦道,與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莫管閒事!”
趙尋安瞪眼,宋戳子再咧嘴,小意的說:
“可是無論怎說我的年歲也大於你,妯娌間的稱謂差了,當是嫂子才對。”
趙尋安再瞪眼,嗤笑著說:
“這般長久過去,便不信你未曾聽聞綠洲大師乃輪回轉世不迷心的老怪物的說辭,與我比年歲,十個你也比不得!”
宋戳子也是嗤笑:
“便是屁話,咱倆相識與弱冠之前,你的脾性如何我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