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是有自己小心事的,她從小跟在父親身邊,耳濡目染也特彆愛好繪畫,水平比其他畫家都更突出,也希望能夠多去大型畫展現場,多欣賞名家畫作,多跟名畫家交流創作心得,那樣對於提高自己畫技有很大提高。
管大師這次並不是主角,主角是殷元,主角都沒有去,其他人去了彆省大畫家問起來,不好解釋。
可是主角不想去,她內心也很鬱悶,但是也不好說什麼?
殷元跟於秘書打過電話後,他認真問老婆:「現在管大師和於秘書都催早一點去京城了,乾脆大後天去。小安邦說去坐飛機,是不是確定去?」
殷安邦趴在媽媽肩膀上想打磕睡了,聽見爸爸說去京城,馬上來了精神。
「爸爸,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媽媽和我都要去坐飛機。」
林婉婷說:「他們是開玩笑的,要先問問他們。」
客廳裡林東明幾個人還坐
在客廳聊天。
林婉婷抱兒子出去問他們:「爸媽,小元打算大後天去京城,他問你們是不是真的一起去京城玩幾天,若是的話就讓於秘書提前訂好機票。」
林東明說:「開玩笑的,哪裡有空去?就算是退休也要堅持最後一節課吧。」
孫淑芬說:「就你帶小寶一起去吧,我也去不了,我不在家,這老頭會把自己餓死。」
孫淑芬對殷安邦說:「小寶帶相機去,照很多相片回來給外公外婆看,好不好?」
殷安邦說:「我叫爸爸照很多很多相片回來給外公外婆看。」
殷元打通了家裡電話。
老爸接的電話。
「大後天就去京城,你和媽是不是真的跟去玩幾天?」
殷本繁說:「開玩笑的,難道還真的去?你帶婷婷和小寶去就行,我和你媽都不去。我要上班,你媽要在家,老二老婆剛生小孩不久,紅梅肚子大也不方便。」
婉婷抱兒子回到房間。
殷安邦告訴爸爸:「外公外婆說叫我們去坐飛機就行,他還要上課。外婆說她不在家,老頭子會餓死,說多照很多相片給他們看就行。」
林婉婷說兒子:「這小家夥,大人說的話什麼都知道,古靈精怪的。」
殷元故意對兒子說:「爺爺奶奶也說不去坐飛機,那怎麼辦?是不是我們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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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安邦說:「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不去就算了,但是我們可以去呀。」
林婉婷說:「你再說不去,他很快就要哭了。」
殷元打通了於陽光的電話。
「我就帶老婆和兒子去,我兒子一歲三個月了。」
他把自己和婉婷兩人身份證號報給了於陽光。
殷安邦第二天早上起了床還記得這件事,還故意問外公:「外公,你怎麼不去坐飛機呢?」
林東明說:「外公要教書,還沒有放假,怎麼敢曠課。等寶寶長大,賺錢叫外公外婆去坐飛機,我們就肯定去,好不好?」
殷安邦一本正經地說:「好,一言為定。」
剛吃過早餐,海口汪有祥就打電話過來:「殷總,叫你那個工仔過來吧,我這邊已經找好一幫人,今天都可以拆房了。」
殷元對他說:「我馬上叫霍不強過去,你們先把頂上瓦片,小心揭下來吧,儘量把屋頂上那幾個雕飾件取下來,彆損壞了。」
汪有祥說:「放心,我們會小心的。還有我這裡找好了二輛貨車,裝滿了一車就拉到江明去給你。」
殷元說:「行,交代司機到了江明打我電話。」
他及時打電話給霍不強:「你現在就去建材廠開那輛麵包車去海口,老汪他們已經找好拆房工人,等下就準備拆了。」
霍不強說:「我還是騎摩托車去吧,開車我也不是很熟,開摩托車還方便。」
殷元也不勉強他。
過幾天要去京城,他決定這二天,每個部門都去走走,發現問題及時處理。
潘念祖告訴他:「劉俊豪他們廠房地坪漆已經完工了,他特意叫我去看了看,完全達到了施工標準。」
「劉俊豪已經跟廠家定了貨,說是三天後有二車生產原材料,拉到工廠,是不是等他生產材料到場了就舉報他們,還是等他們生產一段時間再舉報他們?」
殷元說:「等他們生產十天半個月再舉報也不遲。或許他們生產後,不用我們舉報,周圍居民聞見刺鼻的油漆味早就去舉報了,那樣我們也省了一件事。」
潘念祖說:「兩個家夥特彆高興,說要感謝我既教會他們地坪漆的配方,又教會了他們施工。他們廠裡那個鄭藝軍一開
始說懂,其實什麼都不懂,都是我手把手教會的。」
他認真地說:「可能地坪漆目前來說需求量也是比較大的,昨天劉俊豪叫我去他們廠的時候,有一個老板正在跟他們簽五千平的地下停車場施工協議。」
還沒開始生產就有訂單了,可見這種產品需求量肯定比較大。
以前建材廠這邊,拉我們廠生產的塗料去貨運公司托貨,經常碰見外海工業園的地坪漆廠拉貨去托運。
地坪漆廠那輛送貨車,一天都要送貨幾次。
殷元說:「當然,地坪漆的使用量一年比一年增多,生意肯定會有,現在不管是開什麼廠都是處於黃金發展期。」
估計劉俊豪在現在廠被查封不準辦的情況下,即使移廠他們也可能繼續辦下去。
當然報複過他們一次了,以後怎樣發展就看他們自己能耐了。
殷元去外海工業園看幾棟新建的廠房,意外碰見在江南村建政部開玻璃加工店的鄭強。
他女朋友黃馥珮跟林婉婷是醫學院的同學。
他拉了一麵包車加工好的玻璃窗來安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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