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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喬建華右手伸過去把陳玉環的左手抓在手掌,手指在手背上撫摸了一下。
嘻笑著說:「我隻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而已,唉,找了多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命苦啊!」
陳玉環拍開他的手說:「你抓哪裡呢?還在這店門口呢,鄭胖子看見了,小心他跟你拚命哦。」
喬建華從後視鏡上看見正在埋頭計算材料的鄭強。
「你家胖子今天接到大單,正在做發財美夢呢,我把他老婆拐走了,他也不會在意的。」
他把車啟動後離開了。
他左手抓著方向盤,右手不時越界伸到她的左手上。
她推了幾次後,見他鍥而不舍,就索性任其胡作非為了。
喬建華覺得今日碰到知音了,這麼識趣的女人,不好好把握就對不起自己的風流個儻形象了。
當然對待這些女人他完全知道循序漸進的道理。
「我很好奇,你長得這麼水嫩,身材又這麼好,怎麼會嫁給肥冬瓜呢?他那麼胖,不怕晚上一不小心把你窒息了?」
他眼睛眯著看向陳玉環:「你們晚上打牌的時候,誰在上麵?」
陳玉環手腕上掐了他一把:「說你是喬騷種還真的是一點沒錯,見到女人腦袋裡就想這些事情。」
喬建華笑道:「沒有,我隻是感到好奇,畢竟肥冬瓜這麼胖,正常的情況下,你肯定受不了他的重壓,嗬嗬,那麼大的噸位,老母豬也給他壓扁了。」
陳玉環又掐了他一把說:「你說誰是老母豬呢?不能壓,不會站著……」
喬建華笑出豬叫聲。
「嗬嗬,那樣的話就喪失了許多情趣了。」
他的手指已經摸到了其他區域。
陳玉環提醒他:「你注意開車,看你猴急的像從來沒有見過女人一樣。」
喬建華說:「我女人見得多了,但是像你這樣風情萬種的確實沒有見過。」
陳玉環說:「以為我是小姑娘好欺騙麼?你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
喬建華說:「我也知道鄭胖子肯定是撿了人家的鞋子穿,你這麼漂亮嫁給他,他也算占了大便宜了。隻是可惜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潘金蓮嫁給了武大郎,可惜了。」
陳玉環說他胡說八道,我怎麼就成了潘金蓮呢?
她知道這個男人心中的那點花花腸子,她心想:就憑你幾句花言巧語就可以讓我隨你的意,簡直白歸做夢。
這時喬建華看見前麵是一座賓館,他提議說:「去前麵賓館開房休息二個小時怎樣,我見你好像也有點困了?」
陳玉環嫵媚地看了他一眼,笑道:「西門慶的稟性出來了,你以為我那麼容易會跟你去開房?」
喬建華想:你裝什麼裝?大家都是一路貨色。
同時他也知道這種女人的心思。
他從車上搜出一千塊錢塞到她手裡說:「今天車上沒有帶多少錢,表示個小意思,你自己去買件禮物。」
不就是想錢嗎?
他覺得眼前這女人可以值這個價,當然若是超這個價了,他認為就不值了。
娛樂城更水靈的一千都可以了。
看在她是有夫之婦上。
陳玉環自然也不是堅貞之女,嫁給鄭強也隻是因為塑料廠做打工妹太辛苦了。
一天上十二小時的班,一個月才賺四五百塊錢,還要經常挨主管罵。
嫁給鄭強最起碼工作不辛苦,每天早上可睡到九點起床。
想吃什麼想買什麼,隻要提了,鄭胖子都會滿足。
但是女人最需要滿足的又往往不是這些,她覺得眼
前的喬建華,正好可以滿足她其他方麵的需求。
同時還能有額外的進賬。
這事不虧。
她媚笑著說:「不去你工廠量尺寸了?正經事還沒乾呢,你就在這裡打歪主意了。我懷疑你根本就不是廠裡玻璃爛了要換的,而是心裡的那個玻璃窗,需要人幫你補的。」
喬建華說:「你說對了,我是一個補鍋匠,專門幫助修補人家的破洞爛鐵。」
他把車開到賓館前麵停車位,對她說:「我先去前台開好鐘點房,然後再出來叫你,你先在外麵這裡等我。」
陳玉環說:「我先坐在車裡。」
喬建生說:「也可以,我很快的。」
覺得這句話容易產生異議,他又說:「我是說我去前台登記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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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環知道他意思,說他:「你應該叫喬騷狗,你有狗的能耐?」
喬建生摟著她親了一口說:「等下我讓你知道我有沒有。」
喬建生離開後,陳玉環拉開車內幾個能儲藏錢的地方,沒有找到多餘的一塊錢。
連他放在車裡的手提包,除了幾個備用小雨傘之外,也不見有其他東西。
她掏出口紅把嘴唇塗得更紅了。
還用指甲油把指甲塗得更亮了。
此時霍不強騎摩托車到了海口汪村兩棟老宅處,隻見汪有福和汪有祥兩兄弟都在。
另外有七個工人在屋頂上揭瓦。
現場有二輛貨車,工人把揭下來的瓦都碼到貨車上去。
霍不強看了一瓦,對汪有福說:「汪老板,有些瓦破了就不要了,沒破的才有用。」
屋脊上左右各有一件雕飾件,中間還有一樣像龍形的飾件。
他對工人說:「小心一點,彆損壞了。」
一個工人對他說:「你站在這下麵,上下嘴唇一碰,什麼事都很容易的樣子,要麼你自己上去試試?」
他諒他不敢上房巔上去。
霍不強順著樓梯爬了上去,順著牆腳輕鬆走到屋脊處。
汪有祥還告誡他:「年輕人,小心一點,這不是開玩笑的哦,沒有建築經驗的最好不要爬到屋頂上去。」
他們兩兄弟就不敢爬到屋頂上去。
站在高處往下麵一看:頭昏眼花,兩腳發軟,站都站不穩。
霍不強告訴他:「我就是長年帶越南師傅做外牆裝修的,這種屋頂上麵我走起來如走平地。還難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