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昆高興說:「好吧,等你取錢到中介所,我們合同也搞掂了。」
殷元叫了一輛出租車到了賓館。
他對林婉婷說:「談妥了,現在拿5萬塊錢去簽合同,明天去房管所辦理過戶手續,到時再付65.5萬,剩下的拿到證交房時再付清。」
林婉婷說:「還差多少?叫財務從郵局彙款過來?」
殷元點頭說:「讓財務彙款30萬到酒店這裡,寫我的名字和聯係號碼,反正我們還要在這裡住三四天,應該收得到。」
林婉婷擔憂地說:「萬一收不到呢?」
她想了想說:「可不可以收款地址寫黃老師家,因為他家是固定地址,郵局肯定會經常送彙款單給他。」
殷元打通了黃雲裕的電話。
「老師,有一件跟你商量一下。」
黃雲裕笑道:「不是想跟我借錢的吧?我現在除了會繪畫就剩下隻有錢了,哈哈。」
殷元說:「我知道老師是有錢人,但是說實話,我也不缺錢。我在二環路這邊談了一套四合院,還差三十萬,我讓財務彙款過來,收款地址不好寫,能不
能寫你的地址,名字也寫你的,錢到了再麻煩你幫我取出來?」
黃雲裕嗬嗬笑道:「我第一感覺你就是跟我借錢的,果然沒有錯,我的預感一直都是很準的。」
「老師,我是讓財務彙款,不是跟你借錢,我不缺錢。」
他想:還是這落後的年代支付手段太落後,若是換在幾十年之後,可以用銀行卡手機支付的年代,不要說一百萬,一千萬也不是難事。
黃雲裕說:「我意思是你要多少錢就來我這裡拿,拿多少你彙我多少就行,我也不怕你不彙錢給我。」
殷元感激地說:「謝謝老師,你把你庭院地址發給我,我讓財務馬上去彙款。」
黃雲裕把地址發給了他。
殷元把地址,加上黃雲裕名字和他的聯係號碼,轉發給了塗料廠小劉手機上。
同時給她打了一個電話:「替我彙30萬到這個地址上的人,我這邊等錢急用。」
塗料廠和木材批發中心目前純粹是他和林婉婷的,單獨的財務核算。
建材廠潘念祖有股份,裝修公司紅兵兩口子有股份,建築公司跟黃冠源合夥的。
小劉說:「我現在就去郵局彙款。」
殷元叫了一輛出租車到了昆哥房產中介所,鄭昆和房主已經把四合院轉讓合同打印好了。
當然這種合同昆哥這裡隨時都預備有,殷元剛才給房主說,簽合同時要看四合院的房產證,假如房產證上名字是他老爸,那麼他老爸也要過來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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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話,這合同是完全無效的。
鄭昆誇他說:「殷兄弟,你還是一個很精明的人。」
房主說:「不瞞你說,房產證上名字還真的是我爸的,我回去帶他過去。」
殷元還問他:「房產證上名字是你爸的,所以我的錢隻能你爸簽收,也就是說這套四合院是你爸賣給我的,而不是你。」
房主笑道:「都不要緊,要簽字的話就讓我爸簽字給你,隻是我爸身體不怎麼好,老是咳嗽得厲害。」
他說得倒輕巧,什麼咳嗽得不厲害。
一分鐘咳一次都不止。
說不上一句話都要咳一聲。
這症狀肯定是肺炎了,要是肝炎的話,殷元就要離開他五米開外了。
從鄭昆的講述中,他知道這老頭的兒子是想把四合院賣掉後,拿錢去外國開公司做生意。
老頭看樣子沒有多長命可活了,不顧老頭死活,特意跑到國外去,明顯是不想照顧生病的老頭,這種兒子絕對是不孝的子孫。
還說是單位的小科長。
當然殷元不好評價小科長的人品,他隻是希望在交接四合院的這幾天,老頭不會出什麼意外就好。
仔細看了房產證和上麵名字,以及老頭的身份證。
簽了字之後,殷元還讓老頭寫了一張收據。
他覺得自己有點慘忍,老頭手都顫顫巍巍了,筆都不怎麼拿得穩了,還讓他寫字。
但是顯然是他判斷錯了,表麵上老頭手顫顫巍巍的,但是他寫得一手好字,標準的柳工體。
殷元是畫家,自認寫的字都沒有他的這麼有水平。
「老先生的字寫得這麼有水平!」
房主說:「我爸是書法家。」
原來是這樣。
殷元跟他們約好明天九點去房管所彙合,到時他帶錢過去,辦好手續就現場付他們65.5萬。
殷元和房主都按協議付了鄭昆中介費,明天房管所辦過戶手續就不一定需要他過去了。
殷元回到賓館,跟婉婷說了明天去房管所辦手續一事。
他說:「這四合院房產證上名字寫我們兩個的,所以明天一起去。」
她還說:「買這四合院,我們又在江明,房子空著沒人住也不好。」
殷元說:「去登個招租廣告,乾脆租給人家,那樣房子有問題也才會得到及時修膳。」
林婉婷說:「好在黃老師家離這裡近,以後四合院收租的事可以交給老師去做。」
殷元說:「怎麼好麻煩老師做這種事。」
吃晚飯時管大師父女和於秘書夫婦還問殷元今天一天跑到哪裡去了,中午時都不見他們呢?
殷元說:「去拜訪黃雲裕大師,在黃老師家裡吃的午飯。」
他說:「我畫了幾張關於我兒子童趣的畫,給黃大師看見了,他讓我拿畫去給他鑒賞。」
那幾張畫管杉刖也看見了,可是他並沒有評點好壞。
可是人家黃大師,看了以後就提出了許多中肯的意見。
於秘書低聲跟他說:「我去秘書處看了這次畫展的觀眾評論分,目前你那個組畫的觀眾評論分,排在前三名,還有幾天時間,若是可以保持,就有希望獲得名次。」
評選最主要的一項是觀眾評論分和專家給分,然後再評一個綜合分。
管杉刖也說:「小殷這組畫我看有很大的可能會得獎,那樣就是我省畫壇值得慶賀的一件事情。」
他暗自想:那個黃大師竟然還對你另眼相看,我做為跟他水平相當的大師,幾次有意識跟他套近乎,想去拜訪都被他裝糊塗糊弄過去了。
組委會想去他庭院看荷花池,他說現在根本沒荷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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