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九歲那年,屬於她的領唱機會被朱方亭搶走了,那是她揮之不去的童年噩夢。這一次,她不想再被朱方亭欺負了。
“朱方亭!”
謝穎大喝一聲,追了上去:“從小時候到現在,你哪次比賽能比得過我?哪怕你隻說出一次,我就把這次機會讓給你!”
朱方亭愕然,謝穎居然敢反抗她,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她撇了撇嘴,說道:“那多了去了,九歲那年的來城春晚,你的領唱不是被撤下來了嗎?不是我頂上去的嗎?”
“你是怎麼被選上的,你心裡清楚!”謝穎的聲音在顫抖,但是她堅定地說了下去:“你媽媽給老師送禮,送的是你爸爸從韓國帶回來的化妝品!你以為彆人不知道?可是大家都知道!”
朱方亭惱羞成怒:“謝穎,你瘋了!”
“我沒瘋!你總是說我是謝慶義的女兒,你總是用我爸的名聲來抹殺我的努力!可真正玩弄權力和金錢的人是你!因為你爸是祥龍集團的老總,你才敢這麼無法無天!”
“謝!穎!你偽裝得挺好啊,我以為你是小白兔,可你的心腸真是歹毒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胡說八道,你以為你是謝慶義的女兒,就沒人管得了你了?”
“至少你管不著!”謝穎怒目圓睜,步步緊逼:“謝慶義是因為救你媽媽才犧牲的!你但凡有一點良心,你就不應該對我說三道四!”
四周一片嘩然,同學們都沒想到,謝穎和朱方亭之間居然還有這樣的愛恨糾葛?
如果謝穎說的是真的,那朱方亭也太沒有良心了。謝慶義為了救她的媽媽,連命都丟了,朱方亭為什麼一直針對謝穎?
看來,朱方亭的確是仰仗著家裡的勢力,囂張跋扈,連恩人的女兒都不放在眼裡。
朱方亭淚光盈盈,似乎經曆了無儘的屈辱,但謝穎豁出去了,不慣著她:“朱方亭,你不要再用霸道來掩蓋你的自卑了,你從來都不是我的對手,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不可能是!”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