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眼裡有憂慮,卻也少了幾分焦急,畢恭畢敬作揖離開...
雲至尊既然說等,那必然有等到的時候。
玄琊。
“阿,有意思啊,煙易冷竟然被抓了...姐,你說雲至尊這次會不會親自出手”
“會也不會”
“誒....”
女子仰躺在軟席上,翹著嫩白修長的大****,也不怕春光外泄,反正撚著葡萄扔進嘴裡,一邊說:“那煙易冷似乎有些不同,不說她從小就養在雲至尊手裡,算是開了她不收徒的先河,後有劍至尊的兒子追求她...劍至尊也公開表態支持...但雲至尊的態度一直很冷淡”
女子貌美嬌豔,慵懶無雙,跟她姐姐截然不同。
“煙易冷....是那一脈的人”
琊主說了一個名字。
女子拋上去的葡萄落在她臉上,她一臉錯愕。
“人族皇脈?帝王君,星辰司空,地闋百裡,百穀薑,法海晉....她是?”
“帝王皿自成靈,被神族掌控,說明帝王一脈已經斷絕,除非那一脈的血脈輪回者能逃過那些人追殺活下來,而且還逆天改命,她屬於哪一脈,你且看現在皇庭掌權為百裡,而百穀薑之所以為皇脈,不過是天地綜合考慮當年人族各方麵血脈能力而分配氣運,最強帝王君...百穀薑最末,隻能是那位成魔的薑沉魚,接下來星辰跟法海二選一,你覺得是哪個?”
星辰,法海?
“星辰痕跡留存在暗域,那邊都沒感應出來,那麼她必然不是星辰一脈,隻能是法海,晉.....無語了,法海皇脈...學了劍?雲至尊還真是...天馬行空啊,那些人打死也想不到啊”
琊主眯起眼,淡淡道:“雲至尊....也許以後最讓人想不到的是她自己吧”
她有這種預感。
——————
煙易冷終究還是醒來了,一醒來就感覺到了逼仄的空間,還有緊挨著她的隨弋。
“這位族帝很有創意”
隨弋睜開眼,說了話。
煙易冷到底還是抗住了那可怕的毒性,不過是利用強大意誌勉強硬撐,隨著這毒氣越久越多,肯定不會有第二種結果,但不知為何,真正跟這個人挨近了,她反而心靜了。
好像...對方的氣息並不能引動她體內的躁動。
她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但也來不及細想。(因為先生是女紙啊女紙~~)
“此人心機撥測,就算這一出不能害你我,必然也會有其他手段...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煙易冷說著,用手掌摸著這冰涼而粘稠惡臭的牆麵...
軟乎乎的,很讓人惡心...
忽然,她看向隨弋。
“先生如此鎮定,心性非同尋常,易冷佩服”
煙易冷現在是真心佩服隨弋了,也覺得驚鴻對她的尊敬很有道理。
所以那消弭的好感值慢慢回升了一些。
不過下一秒。
隨弋瞥她一眼。
“不是我鎮定”
“那是?”
“因為有你陪我啊”
“.....”
“若是死,也非我一人...心理比較平衡吧”
先生,你怎麼沒被人打死。
煙易冷到底也習慣了這個祭酒的幽默,此刻反而不惱了,輕笑了下,“也幸好是先生在,否則我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會知道的..“
誒?煙易冷疑惑的時候,卻見隨弋指尖有一點這牢籠牆壁上的粘稠土質,雖然惡臭,但是隨弋搖擺了下手指,笑:“這世上最穩妥也最不傷根本的牢籠便是采用天罡地闕人絕規格製造的三角模式,以族帝的手段,能用來捆縛我們的,必然是卡在大天尊水平的,足夠重視,但也不會浪費...毒脈族老巢大概位於東南荒野沼地,天罡為乾野,地闕主毒龍,人絕為異種,本就厲害,不過這位毒脈帝顯然不喜歡將自己的靈魂注入在一個牢籠裡麵,以免泄露自己的靈魂位置,因此在這牢籠內困藏了數十萬人的屍骸骨骼,困守魂魄,以此替代自己,牢籠,困人而已,無需操控,所以我們哪怕此刻逃出它,隻要避開外麵一些機關,他是不會知道的”
之前煙易冷也基本判斷出這個毒脈帝性格狡詐如狐,而且相當謹慎怕死,否則也不會對她們這兩個階下囚遮遮掩掩自己的脾性了。
但骨子裡又有幾分自大。
祭酒的判斷應該是精準的。
而她的見識...讓煙易冷十分佩服,倒也契合這人之前用陣法就破了冰攏。
“但你我現在無法破出它...”
隨弋看了看煙易冷,“你隻學了劍?”
煙易冷一愣,下意識以為隨弋是問她師父是不是隻懂劍...
“師尊會的很多,不過她說我隻對劍天賦較強,專一為好”
是嗎?
隨弋若有所思,之氣她用磁感探查的時候,發覺到這個修為被禁的姑娘體內似乎....
靈魂不為劍魂啊。
說明天賦並不在劍。
那雲至尊...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