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可銀屏心底良善,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淌了下來。眾目睽睽,葉羽毫不顧忌的捧住了她的俏臉,“知我者,銀屏也。”
“將軍,末將……末將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何寧、陸直重獲自由,這位何副將一臉激動的看著葉羽。陸直卻是神色複雜的看著地上的死屍。
“何大哥,我現在抱著屏兒,可沒法跟你擁抱了。”
何寧表情一僵,這樣的老大還真是第一次遇到,您老是送婚使,可不是駙馬爺啊。銀屏臉蛋兒一紅,她急忙掙脫了開去。
“葉兄弟。”
葉羽打斷了陸直的話。“陸大哥,穀米裡的秕穀我已然替你挑了出來,這是你們的人,那暫且由你統領吧。”頓了一頓,“咱們醜話可說在前頭,這一路之上。希望你們這些人不要給我暗中使絆子,我不希望因為你我的事情而讓小憐不開心。”
一聲小憐抵得上千言萬語,陸直長歎一聲,妹妹真的會開心麼?
洛陽城中,裴府張燈結彩,今天可是裴家大公子裴溫大喜的日子。
葉魔頭不在洛陽,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日子,此刻夫妻之禮已成,就算他回來,難道還能強搶有夫之婦不成?
俗話說問君能有幾多愁,牽浩一群太監上青樓,裴溫性好淡色,這大太監的生涯豈不是要了他的命?裴溫沒有葵花寶典秘笈,他注定成不了東方教主,可心中的欲望也得想辦法泄不是?這位大公子明顯的變態了,自怨自艾的時候。他就成了男人身子底下的小受受。麵對家裡那些曾被他玩過的女人,他就想象他們是那殺千刀的葉魔頭,蠟燭、皮鞭、金銀銅鐵等各種人工性具。
上拜天地,下拜高堂。夫妻真拜之後,這一男一女被送入了洞房。
傳統習俗,新娘子的紅蓋頭應由新郎挑起來,可小憐姑娘哪希望讓個不是男人的男人碰她?將蓋頭一把扯下,她那消瘦的小臉兒滿是淚痕,她死死的盯著裴溫而一語不發。
“娘子。”
“你不要過來,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看著裴溫走進小憐迅速站起了身子,她突然從袖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裴溫最憤恨的除了葉羽就是匕首,是這種玩意讓他的玩意兒齊根而沒,他表情變得有些猙獰,“你現在可是我裴家的媳婦,我裴溫的女人,老子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新婚驗紅的規矩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你還算男人嗎?”既然撕破了臉皮,陸小憐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裴溫臉色一寒,他扭身走向一旁的櫃子。
“這些東西可都是老子為你這賤人準備的。”裴溫將一個包袱扔到了陸小憐的麵前。
小憐黃花女兒身。哪見過這些東西?那臉蛋兒騰的出下子紅了。
“變態!”小憐憤悄而罵,想奪門而出,可突然感覺身子一陣酥麻,酸軟無力的她身不由己的撲到了地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全身再無丁點力氣。小憐駭的花容失色,想想要被那些惡心的東西侮辱,那還不如死了的好,咬舌自荊浩乎是個不錯的選擇。可裴溫卻是眼疾手快的將一團碎布塞進了她的嘴裡。
“你放心,就算是要自儘,也得等咱們完事之後吧?”裴溫一臉陰森森的笑意,“為了讓你乖乖的,我可是廢了不少心思,這軟筋散的效果還不錯吧?整個過程你都會很清醒,我保證你能欲仙欲死,從而死心塌地的做我裴家的媳婦。”
小憐喉嚨裡嗚嗚有聲。可她卻是絕望了,裴府高門大宅有誰會來救她呢?淚水彌漫了雙眼,燭光照射下,在那五顏六色的光芒裡他看到了葉羽的影子,你現在還好麼?咱……咱們來生再見了。
沒等裴溫蹲下身子。門閂突然被震飛,一襲白色的身影飄過,裴溫隻覺後腦處一痛,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白衣女子拿下小憐口中碎布,“我帶你離開這兒。”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白衣女子麵罩紗巾小憐看不清她的麵目,可她對此人的感激卻是真真切切的。
“還不是……”
白衣女人剛要說話,她突然乾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