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_薔薇處處開之縱欲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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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陽光甚好的周一下午,巍峨的高樓建築在金色陽光中發出刺眼的如寶石般的光華。

高樓頂層,國內最大模特經紀公司凱沃會社寬大的總裁辦公室內,身材纖細、五官端正的男人身上隻穿著一件白色商務襯衫,雙手被一條細長領帶緊縛在了背後,暈出紅潮的麵部神情羞恥,整個人又是樣子很難堪地被霍以翎抓住了按在辦公桌前劇烈侵犯。

嗯啊……啊啊……不等半蹲在他麵前的霍以翎對他多加挑逗,男人便迷亂地從喉嚨裡發出快樂的喘息聲。此刻他享受的那份快感根本是光靠張大粉色嘴唇來喘息所不能表達的。

平日裡,不管是麵對工作還是生活,他都可以是一個很自製的人,但此刻,在這種情形下,他的整個人,不論是理智還是身體,都因為霍以翎有了巨大放縱,變得再也不能自控。

嗚嗚……啊……蕭溱儘量壓住聲音,沙啞地低聲叫喊:請、請不要再繼續了……要、要開會了。我要在會上跟董事他們交涉下個月的雜誌企劃案。

你也知道要開會了?舔著男人那根薔薇色勃起分身的霍以翎冷聲嘲笑道:時間這麼緊迫,所以快點泄出來,讓我嘗到你的味道。說完繼續將頭埋入他的雙腿間,同時用唇和舌刺激他那根興奮得在劇烈搏動的分身。

你……蕭溱不能理解這樣蠻橫的要求,更加不能接受如此過分的性侵犯,眼角泛紅地懇求道:拜托你,放過我。近乎是用哭聲在喊:真的就放過我好不好……

但是霸道的霍以翎卻不為他的懇求有所動容,反而更加想給他難堪。

火熱的舌尖甚至是順著他搏動分身的jing杆,舔上根部兩顆囊袋的敏感肉球位置,來回滾動。

蕭溱被挑逗得失聲浪喘:嗯啊,啊……那種地方,不、不要,嗚……,恐懼地覺得那裡要被霍以翎給舔化了。

這樣的侵犯實在太邪惡太有心機,明明都已經碰觸到他最敏感的部位,卻隻是停留在挑逗的層麵。

明知他需要更大程度的激烈口yin,卻一直隻對他施加這根本不能讓他抵達高氵朝的淺薄愛撫,遠遠不夠讓他完全釋放出熾熱蜜汁。

此刻,他的身體每一寸所感受到的都是讓他覺得極度舒服的yin亂愛欲。

他竟然這樣被英俊、多金的霍以翎慢條斯理地愛撫和挑逗。

霍以翎在他身體上同時進行的內外刺激超越了他之前與亡妻有過的任何床事體驗。在遇到霍以翎之前,他從沒有想過此生過著普通平凡日常生活的他可以與小自己七歲的青年做出這樣羞恥的事情。

遲遲不能得到青年對他殘虐的赦免,蕭溱隻好將要求降低一個程度,難受地調整紊亂呼吸道:那請、請不要在奇怪的地方留下吻痕,好、好嗎?因為晚上回家去,跟七歲的兒子一起睡覺的他會被問起來的。

不管他如何央求,玩弄他的青年都不給答應。

忽然,哈啊!蕭溱被那份矛盾的甜蜜快感驅趕得心臟悶絕,呼吸不上來了。因為霍以翎不止繼續在毫無幫助地舔他的性器,還開始抽動早就沒入在他狹窄臀縫間秘孔的三根手指。

火辣的撓刮讓敏感的內壁受到極致的被虐歡愉,蕭溱整個人都為這份蹂躪感沉墮。

本來理智是抗拒的,可是身體卻要誠實地感到舒服,為yin亂情欲熟透的花蕾還想要被更多或者更粗的東西玩弄。

習慣這樣的快樂了嗎?麵孔精致、身段修長的青年抬頭,看著他潮紅的臉問他:說你想要。

我……哈……蕭溱發出羞恥的浪叫聲。

知道嗎?男人其實就是這樣膚淺的生物,知道舔哪裡、含哪裡舒服,就會一再地去做。停不下來,像這樣……

此話說完,蹲在蕭溱腳下的霍以翎繼續將他的那根東西完全含入了口腔,對準喉嚨道咽下,予以更深的強大刺激。

偌大辦公室內,蕭溱的分身發出被唾液濕潤的濡濕聲音,劇烈搏動著,來回在青年的口腔中進出。

嗚嗚……霍以翎你……被這樣對待的蕭溱難堪地背靠住辦公桌邊沿,渾身打顫,並且還喪失了全部理智。完全不明白怎麼今天又跟霍以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十幾分鐘前,他本來隻是進來找霍以翎簽一份文件的,結果就落得不能逃脫的下場。

這樣墮落的肉體關係持續大概有一年多了吧,為了保住工作,蕭溱就委屈地跟現在一邊為他口yin,一邊狂暴指戲他後庭的這個蠻橫男人做愛。

一開始,隻是覺得忍氣吞聲地做一次就好了,就能保證自己在公司的工作了。但是,沒想到,事情卻是這樣放縱地一發不可收拾。

今天才周一,一個禮拜的開頭而已。霍以翎就這樣欺負他。等到可以休息的周五,還有整整五天,全部都要這樣子度過嗎?

啊……不、不行……想要……伴隨著口腔的包含,以及沒入後麵擴張入口的三根手指的挖弄,這樣前後敏感地帶都在被人刺激的情況下,蕭溱興奮得要暴走了。

想要你的……早泄不能成功的時刻,蕭溱輸了,淚流滿麵地說:想要你的全部,插入……插入我裡麵……

即使這樣說出口來很難為情,一個三十歲、獨自帶著兒子過生活的單親父親,竟然可以在辦公場所yin亂成這樣。

所以是興奮得受不了了嗎?這麼想被我插入?站起身來的霍以翎吞下蕭溱眼角懸掛的鹹濕液體,保留在他體內旋轉動作的三根手指。

同時抬起另一隻空閒的手,用纖長手指撫摸他那之前早被吻得腫脹紅豔的嘴唇,滑過那美好的唇型輪廓,咬住他的耳廓問:那為何總是學不乖,惹我生氣?蕭秘書。故意壓低了的低沉嗓音讓蕭溱沒來由地渴望接下來青年要對他做出的事情。

我根本……根本沒有做錯什麼不是嗎?

這樣被綁起來了,還不承認是嗎?那我們都不要去開會了。一直留在這裡。霍以翎又說出那最惡劣的威脅:還是其實你就是想丟掉這份工作。都一年多了,你還要我等你多久?

在沒有遇到霍以翎之前,蕭溱從來不曉得男人是這麼縱欲的生物。

隻要一有與同性做愛的快感體驗,之後就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這件事上存有渴望。最早,對ru尖跟性器的輕微愛撫也可以使他敏感得shè精的。但,現在,他需要的更多了。

雙手難過地被束縛在身後,下身褪光,身上隻著一件白色襯衫的蕭溱根本不能反抗霍以翎對他做任何事情。

但又不願意給出明確答複,他們這樣,到底是因為愛還是欲望。抑或兩者皆有,蕭溱從來都想不明白。

你不能順利高氵朝的樣子真是好可愛,讓人想對你做更壞的事情呢……霍以翎溫柔點吻他淚濕的潮紅麵頰,對他進行邪惡的言語挑逗。

……蕭溱不語,理智混亂地擺腰,屹立尖端輕微地滲出了晶亮yin液,那不再被愛撫的勃起分身隨著身體的顫抖在空虛地晃動著。

你看,我都被你感染了呢。青年的西裝褲子拉鏈拉動後,一根雄壯的欲望之龍奔出,尖端已經微濕。

蕭溱光裸的大腿根部隨即邂逅上這根滾燙的rou棒,接著,敏感的細膩肌膚被火熱摩擦。

霍以翎將自己的巨大硬挺性器挨上了蕭溱的,在蕭溱耳邊故意挑釁地問,其實這樣的程度就可以了吧?插入什麼的對禁欲的你來說太過激了。

這樣子將兩個人的下體凹陷部位扣在一起,讓雙腿中心最赤裸的欲望相互接觸與撞擊,誠實地表達彼此心底想要的意念。

這樣是腿交。一開始玩弄蕭溱的時候,霍以翎就這樣對他做過。

而霍以翎教會他的還不止是如何跟男人歡愛的這麼一些,根本是教會了他如何快樂地放縱自己。

更進一步說,是教會了他如何無所顧忌地愛與快樂。眼下,單單這樣,蕭溱其實覺得完全不夠。

儘管做出不願意插入的舉動,但是霍以翎刺在男人後穴中的手指卻在狂暴聳動,勾引蕭溱再次做出懇求。

嗯啊……哈……想、想要……已經……蕭溱就要被這樣的勾引折磨瘋了,誠實地呻吟出聲,苦惱地搖頭懇求壓倒性的力量進入自己,激烈地搗弄這具早就發情了的身體。不要再隻是三根無濟於事的手指而已。

霍以翎,想要你,我想要你的……

真的想要嗎?那……霍以翎耐心地看著男人充滿水霧的漂亮眼睛,用希冀的聲音問:你愛我嗎?

再等不到肯定答案的話,霍以翎也許就會暴躁致死的。該死的,已經等了他一年多了,每次做愛,都這樣對霍以翎充滿感覺,卻總是不肯承認他對霍以翎的感情。

我……蕭溱遲疑,想了很久,閉上了潮濕眼睛,輕聲道:愛。

即使在這場放蕩的愛與欲望糾纏中,他真的隻是作為霍以翎的性玩物,或者隻是作為一個浪蕩富家子的情欲遊戲戰利品,都無所謂了。

他真的再也不要這樣被虛偽的理智折磨下去了。

此刻的他想要得到霍以翎的全部。

狂熱的親吻,狂亂的擁抱,狂暴的攪弄。

所有一切,隻要是霍以翎帶來的,他都會接受。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大概是因為自己是真的愛上了霍以翎。自從五年前妻子發生那起交通意外去世後,根本就沒有人能帶給他這份舒服與安心的體溫重疊。

有多愛?當蕭溱吐出那個具有魔力的愛字後,插在蕭溱秘孔內的手指離開了,蕭溱被霍以翎抬起了腰,分開了腿,整個人朝後支坐在實木辦公桌上,露出最隱秘的私處,那小孔已經被霍以翎的手指玩弄得潤澤,性感地在收縮著,呼喚霍以翎堅挺的欲望之龍對它狂暴施虐。

嗚……一道劇烈電流刺向尾骨,蕭溱的幽穴被青年的堅挺大大撐擠開,並且很快遭受到野蠻抽送。

一股火熱從後庭蔓延到了身體內部,好燙。猶如沸騰岩漿般的滾燙溫度在體內亂竄,直接就燒至最敏感的幽深渴虐點,蕭溱不由自主地發出嬌吟:啊啊……裡麵,嗚,先不要動得這麼厲害……

但霍以翎將性器最粗的部分滑滑地擠入男人體內後,還是迅速開始了野蠻動作,一下接一下地摩擦與拉扯男人最美好的花蕾,迫切希望它為自己的雄芯綻放。

被勃發肉柱徹底翻攪的蕭溱從喉嚨裡發出嘶啞的叫聲:求你不要再這麼……動了。

不動的話,到下班都會這樣子的。你會走不出這間辦公室……快要將男人撞散架的霍以翎發出甜美笑聲,十分滿意與懂得他的回應。

明明想要被撞擊的快感,卻又膽小地懼怕這一開始的疼痛。

如同對愛跟欲望的占有,如果一開始就害怕得望而卻步,最後就真的什麼得不到吧。

可是的確也就是這樣個性矛盾敏感的他,令霍以翎發了瘋地想要得到。

唔……蕭溱的短碎黑發濕了透,眼眸幽深,紅著臉,咬牙吃痛地說,那……就一直這樣好了。被插入的身體渴望就一直這樣炙熱地跟霍以翎結合在一起。讓霍以翎整個人的全部都屬於他。

你隻想這樣而已嗎?霍以翎愛憐地撫摸上他的後背,動作輕緩地安撫他。坦白說,霍以翎十分心疼他那扭曲的布滿淚痕的秀臉。

又不是故意要為難他,隻是等他說愛的答案等得太心急了而已。

嗯……男人慢吞吞地說,說完又更正道,不……不想。

含這麼緊,還要不說真話嗎?霍以翎知道他最會口是心非了,語氣憐惜地告訴他:其實我可以讓你更舒服的。不止是性愛,就連他的生活,霍以翎都可以讓他過得更舒服。

為什麼總是不肯相信我……這句話一說完,霍以翎就又扣緊他的細腰,對他進行野蠻撞擊。

二人交合處發出的yin靡濕滑聲音讓蕭溱難堪到了極點,但秘孔卻貪婪在來回吸入與吞吐青年的硬挺,津津有味地吃著這美味的肉柱。

啊啊……內部最酥麻的地方遭受到一記極度猛烈的衝撞後,蕭溱吱一聲揮灑出白濁精華,弄臟了青年剪裁貼身的名貴西裝。

他氣結地仰頭張大口深喘,一直充斥在體內的欲望終於去到了快樂頂端。

渾身上下都遭受到了禁忌的快感衝擊,再次體驗到那根本是超越了想像範疇的快樂,一次又一次叫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這樣的你好美,來……再為我去一次。任性的青年還想看一次蕭溱高氵朝時雙頰潮紅的歡愉表情,還想把他搞得更亂七八糟的。

因為這樣的他真的好美好可愛。

寬大辦公桌前,兩個人又連動地動起來了。

蕭溱配合著霍以翎對他的律動發出享受的甜美喘息聲,顫著腰接受那蠻橫的欲望撞擊。被夾在二人上衣布料之間的屬於他的屹立又再度恢複了硬挺,興奮地顫動著。

這一次,麵頰上有溫柔的熱吻不斷地在落下來,霍以翎一邊吻這位年齡將近三十歲的成熟男秘書,一邊用低沉篤定聲音要求他:做我的男人。跟我生活在一起。

我……蕭溱現在根本無法思考,不要在這種時刻來逼問他。

不好嗎?難道你不喜歡我?我再也不碰其他人了,從此都隻有你一個。我買公寓給你,每天送你兒子去上學,在你工作完回家來的時候,都這樣在柔軟的床上抱住你,如你所願地占有你。

這些構想光是用來聆聽就讓蕭溱充滿了幸福期待。

我……哈……顫抖櫻唇,紊亂喘息著的蕭溱根本說不出拒絕,隻能懦弱地伸手抱緊青年寬厚有力的肩膀。

說不出拒絕,我就當你答應了。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男人,你可以完全相信與依靠我。

嗯……蕭溱真的說不出拒絕。因為早就愛上了擁抱住自己的這個人,他的一切蕭溱都愛得無法自拔。

其實你是喜歡我這樣占有你的吧?

嗯……

其實我還可以更激烈一點地要你?

唔……

從低級辦公室情欲遊戲開始進行情事的兩個人,到最後變成了依偎在一起,相互訴說著隻有戀人之間才存在的甜言蜜語。

我真是惡劣,總是想在這件事上難為你,以為看到你更多的害羞反應,你也會更加地放心依賴我。霍以翎對懷中的男人露出無奈的表情。

我明白那是什麼心情。對不起,是我太不乾脆了……蕭溱坦白地說。我想,我喜歡你,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愛。如果不是,我不會讓你這樣一次次地玩弄我。

我沒有玩弄你!霍以翎激動地糾正:我隻是太想得到你對我的回應了。

其實我也早就離不開你了……望著對自己熱切告白的青年,蕭溱開始在潛意識裡尋究自己從什麼時候依戀起這個肩膀依戀得逃不開的?

這份既霸道又溫暖的戀情是從什麼時候發生在他身上的?

是在那個悶熱的梅雨季節吧。兒子蕭唯盛剛升上小學一年級,家中年邁的嶽母病重住院,自己的工作不穩,並且保險公司一再地拒賠妻子的車禍意外保險金的時候。

悶熱的天氣裡,雨點時不時就要從昏黃天空落下,像煞他每日的低落日常心情。

那日,城市的天又那麼昏那麼黃,低矮地朝人壓下來。他從公司下了班,偶遇公司接班人,英俊風流的貴公子霍以翎。

霍以翎看著他,淡淡對了他說了一句:下班了?蕭秘書,要不要我順道送你。

之後,蕭溱的餘生就都變得需要被他護送了。

下班時間的商店街燈火通明,一家便當店的炸魚剛剛起鍋,在空氣中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因為是雨天,所以天黑得較早,大部分商店早早地就亮燈了。各間店鋪門口人頭攢動,呈現出很熱鬨的樣子。

剛從公司下班的蕭溱看了看表,才七點不到,時間尚早。

但是他還是要很快走去前麵的電車站搭電車,趕早回家,為家裡的老人跟小孩燒飯。

在便當店買完家中小孩子喜歡的炸魚排後,蕭溱拎著公事包和外賣食物袋,匆匆過街。

跑向電車站那刻,一時沒留神,差點被人行道上一輛摩托機車撞上了。趕死啊!車主回頭一聲厲罵。

抱歉。蕭溱禮貌地笑了笑。頓了頓,又點頭對已經早就行遠的車主的背影道,不好意思。十分地多此一舉。

這一來一往間的意外接觸本來是很簡單的城市人群行為。

但是,對蕭溱來說,卻對過去有很多的提醒。

有的時候,蕭溱十分恐懼交通工具。

因為它們可以帶人去任何地方,甚至是帶人去死亡之地也可以。

對著人行道閃動的交通燈,蕭溱愣了很久,整個人都陷入迷惘的沉思中。錯過了一個綠色信號燈,再等了一番,才勉強抬腳過街。

專注於回憶過去的他沒有留意到路口拐彎過來的車輛。

於是,這一次,他又是快要撞到交通工具了。一台進口黑色賓利房車以均速朝他駛來,蕭溱正頹喪地低頭想著妻子五年前的那起意外,沒有注意他就要被那台房車撞倒了。

司機在離他半米之外的地方及時刹了車。這樣的情況甚少發生,司機超級為之頭疼。

因為他為霍以翎這樣的豪門貴公子開車,任何差錯都不應該發生。

前麵過街的男人身材高挑、西裝革履、黑發伏貼、容顏姣好,看起來也是很神經正常的樣子,但是,為什麼要這樣莽撞地過馬路?

我……抱、抱歉……待他抬起神情恐慌的臉,司機一下子就認出了他。

他是時尚業翹楚,國內最大模特經紀公司,凱沃會社的職員。

也就是這台車子上坐著的這位貴人,凱沃會社的執行總裁霍以翎手下的職員。並且,還是個在社內做得很臉熟的重要職員,他是霍以翎的名義秘書。

這聽起來,似乎是很厲害的一個角色,但是霍以翎自認不需要秘書。

所以,自從他來公司後,根本是無所事事。霍以翎說了好幾次要裁掉他。

怎麼了?原本心情閒適,坐在後車座的霍以翎被一個急刹車搞得皺眉頭,抬起閱讀古典音樂雜誌的明亮眼睛,五官端正的臉上露出不喜歡這樣被打擾的表情。

前麵有人橫穿馬路……

這個城市的人怎麼總是這麼不文明?霍以翎輕聲抱怨道。

是我們公司的人。

噢?是誰。霍以翎以為自己公司的人會好一點,沒想到也這樣子不守交通規則。model嗎?漂亮的話霍以翎可以借此巧合籠絡下來褻玩一番。

&nodel們,不管男女,都知道常登八卦周刊頭條的霍家大公子霍以翎風流成性,在社交界是個什麼都玩得起的富家貴公子,放蕩不羈,床上功夫相當了得。而背景也是絕對地堅實有力,極有資格風流。

他是凱沃會社既定的兩個繼承人之一。

不管是模特兒還是小明星,隻要搭上他就等同於在圈子裡躥紅。

所以,圈內有漂亮麵孔的美人都傾向於對他投懷送抱,主動貼上他。霍以翎也從來都是來者不拒,導致個人私生活簡直被八卦周刊寫得yin亂到不堪入目的地步。

不是,是您三番五次說要裁掉的那個男秘書。

怎麼是他?霍以翎很失望,但還是按下了車窗,探頭去看。真的是那個男人。

男人正神情歉疚地站在路邊,大概已經認出了車牌號,明白到了車上的人就是霍以翎,既尷尬又害怕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思考要著如何上來跟霍以翎道歉。

霍以翎上次見到男人,是前天。

穿著沉悶商務西裝的他,又是拿著一大堆讓人頭疼的文件要霍以翎簽署。

霍以翎那時剛從國外買到一把鐘意許久的古董小提琴,興致高昂。獨自在自己的辦公室品酒,喝多了幾口,就順著酒性抱住他親了幾口,本來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男人卻很憤慨,當下不僅奮力掙紮開去,還賞了霍以翎一個毒辣耳光。

到了現在,霍以翎麵頰都還在疼。

他怎麼被嚇成那樣?霍以翎很好奇,平時在公司麵對工作的時候,明明都很審慎與小心得一絲不苟的。

現在,下班後,就是個生活無能到連過馬路都不會的男人嗎?霍以翎覺得這樣的他好矛盾。

嗯。司機也經常聽公司同事說八卦,關於蕭溱的事情略有所聞。於是將聽來的都告訴自己的大老板:大概是因為他妻子五年前死於交通意外,後來他對車子都存有些恐懼。頓了頓,又補充道:而且投保的那家保險公司到了現在還一直拒絕賠償意外保險的錢給他。

為什麼?

因為保險公司說他妻子是自殺的,那對他打擊很大。他很愛那個女人。

……霍以翎這才領悟到為何自己的這個秘書每天都拉長著一張苦瓜臉。

細雨中,男人沒有撐傘,形單影隻,身邊路過的行人都有傘,唯獨他一個在淋雨,樣子看起來那麼地孤單。霍以翎留意到他手裡拎著的便當袋,心有動容,開門下了車去。

麵容英俊、身材高大、一身氣派英式休閒打扮的霍以翎出現在了蕭溱麵前,笑著問,蕭秘書,怎麼,下班了,好巧,要不要我順道送你?

那完美如希臘傳說中神靈一般的臉竟然在朝蕭溱微笑,這讓蕭溱受寵若驚地往後退了一步。

他根本沒有想到霍以翎會下車來與他說話。

他想,應該是他點頭哈腰地去車邊鞠躬,隔著車窗跟霍以翎連聲鄭重道歉才對。

沒帶傘?霍以翎望著蕭溱被雨絲打濕的臉,在聽過司機說起他的家事後,第一次願意認真看他,友好地溫聲建議他道:那我送你一程吧。

我……蕭溱不敢拒絕,也不敢真的被霍以翎送。

因為,每個人都知道,霍以翎是個喜歡玩弄男人的色魔。

很多次,他去霍以翎的個人辦公室找霍以翎的時候,霍以翎都在與男人用誇張的方式廝混。

想起過往那些極度yin亂的場景,蕭溱害怕地支吾了幾聲,我、我還是搭……電車好了。

即使他十分堅信平凡的他絕對不會是霍以翎喜歡的類型,但是也深感該跟霍以翎這樣的人保持距離。

因為與其說霍以翎是人,還不如說霍以翎隻是一隻任由欲望放縱的野獸。那種以為有錢就能完全敗壞道德底線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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