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三丫和老板娘爭著吵著,來到了停車場。
陸三丫一看,自己的車被一輛車嚴嚴實實地堵住了。既不能前進,也無法後退。她著急地嚷著:“這是誰的車,這是……”喊了好幾聲,沒人應答。看來,車主恐怕進醫院看病去了。
“媽的,停車都不會停,擋在人家車前麵,好狗不擋路。”陸三丫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這可怎麼辦呀?
老板娘幸災樂禍地說:“人不安好心,連路都沒得走。”
“你…你說誰沒安好心?你才是狼子野心。”陸三丫氣得火冒三丈,她大聲叫嚷:“這是誰的車?再不移車我就砸了!”
“你敢砸人家的車,你有這個膽量嗎?”老板娘故意火上澆油。
“媽的,以為老娘不敢砸呀。”陸三丫說著,從駕駛室裡取出一把扳手。
“三丫,這可使不得呀。”易文墨趕緊奪過扳手。“等一會兒,車主自然就出來了。他既然把車停在這兒,肯定是馬上就會出來。”
“氣死我了。”陸三丫氣惱地說。
“三丫,彆氣,等一會兒,沒關係的。”易文墨勸說道。
“好人可以等,病人怎麼等呀?”老板娘一把拽過易文墨:“您是病人,彆等了。走,我送您回家。”
陸三丫眼看著易文墨被老板娘拽走了,氣得一跺腳。小聲罵道:“
媽的,這個騷女人,真不要臉!”
老板娘聽見了,回頭笑著說:“我有臉,才能不要臉,但你,連臉都沒了,何談要不要臉呢。”說完,親熱地挽著易文墨,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陸三丫又等了半個多小時,那位車主才來。陸三丫跟他大吵了一架,怒氣衝衝地把車開到了大姐家。
一進門,她大叫大嚷道:“氣死我了,簡直把我氣死三遍了。”
陸大丫問:“怎麼了?”
陸三丫指著易文墨說:“他,他不坐我的車,倒喜歡坐那個騷娘們的車。”
“哪個騷娘們?”陸大丫一頭霧水。
“就是那個一家人的老板娘啊。”陸三丫咆哮道。
“是史小波讓那個老板娘接文墨換藥的,怎麼,難道她招你惹你了?”陸大丫好奇地問。
“我去接姐夫,那個騷娘們跟我搶。”陸三丫氣鼓鼓地說。
“三丫,你這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明明有人接你姐夫,你橫插一杠子乾嘛?”陸大丫問。
“我怕那個騷娘們把姐夫勾走了,所以,親自跑去接。”陸三丫解釋道。
“哎呀,三丫,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呀,就是個搗屎棍。”陸大丫罵道。
“我搗了誰的屎了?我不想讓那個騷女人接姐夫去換藥嘛,所以,就親自去接了。”陸三丫說。
“怎麼?難道你姐夫不愛坐你的車?”陸大丫覺得應該把事情問個清楚。
“我的車被彆的車堵住了,所以,姐夫就坐了騷
女人的車。”陸三丫怏怏地說。
“那就怪不得你姐夫了,難道你想讓你姐夫站在寒風裡挨凍?”陸大丫說。
“我沒說讓姐夫等,我的意思是:姐夫應該打個的,不應該坐那個騷女人的車。”陸三丫嚷道。“三丫,你發神經了,有車不坐,去打的?”陸大丫板起臉說:“打一次的,至少得十來元錢,能宰半隻鴨子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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